若是反抗的話,村子裡的人也不會強迫,但是會要她們“接待”來村子裡的人,只給她們日常生活最基本的需求。一些宗族還會設祠堂、刑堂和長老會,用來審判和懲罰犯了族規的人,有時候祠堂的權利比政府機構的權利還讓當地人害怕,就像古時舊社會的大家族一樣。她們不但不會為這些陋習感到羞愧,還以此為榮。
嚴沛軒的老家屬於古城下的一個小鎮。因為路途有些偏僻,所以火車只能坐到古城,然後轉車去小鎮。小鎮雖然有些偏僻,但也幸好並不是特別排外,也沒有一些讓人心驚膽戰的風俗,只是這裡的人們特別的固執和偏激,且嚴重的重男輕女。
依舊是明清古屋,依舊是斷壁殘垣,依舊是脆弱的枯草和憂傷的落木。這小鎮有一種經過歷史洗禮過後的美麗。遼闊的田地,寬廣的天際,看得出嚴沛軒的老家雖然貧窮,風景卻是極好的。屋子與屋子的距離有些遠,錯落有致地坐落在田間,被周圍翠綠的山林圍繞,阡陌交錯的美景和冬日裡溫暖的陽光還有清新的空氣都讓人流連往返,如果不是這裡的人,嚴洛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