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看到外面圍成一圈的觀眾越來越多,有的是來熱鬧的,有的是來看城主與城主夫人這對璧人的,養眼啊,一對神仙眷侶似的。
“不,民婦斗膽求城主現在當著玄冰城的子民給個公道的說法。大家都說做玄冰城的子民是北寒百姓的追求,在這裡,沒有欺善怕惡的地痞流氓,也沒有橫行霸道的惡霸,在這裡,只要有理,就可以得到公正的對待。所以,民婦斗膽請城主當眾給個說法。”婦人口氣悲切,但態度生硬。
“你怎麼就能斷定是紅衣男子玷汙了你的女兒?說不定是你女兒一時情難自禁主動對紅衣男子示好。這裡面的事實,何不讓你女兒親自說說?”蘇媚兒語氣淡淡地說。
婦人一聽蘇媚兒之言,不由氣得渾身發抖,但又懾於她是城主夫人,便忍一口老血在喉裡,哭哭啼啼道:“城主夫人,我女兒從小就知書達理,規矩守禮,從沒做過逾越之事。那種沒有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鑽穴隙相窺,逾牆相從之事是絕對不會發生在小女身上的,現在小女已受到刺激,口不能述,請城主夫人一定要明察,還我女兒公道啊。”
蘇媚兒輕挑眉頭,朝鳳厲靖望了過去,小聲道:“你這混蛋,你真想給明王上綱上套啊你?”
鳳厲靖俯首在她耳邊答:“為夫還不是為了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為夫就直接把他人道毀滅了,讓他永遠也無法纏著你。”
“那你處理吧!”蘇媚兒瞪了他一眼,眼的餘光看到府里門後露出的一點紅豔衣角,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姜,還是老的辣啊,人,還是靖王爺毒啊!
鳳厲靖三言兩語就把那對母女弄進府裡去了,說要問紅衣男子對白衣女子的意思。如果紅衣男子不明媒正娶白衣女子的話,他定會將此人繩之以法,還女子一個公道。
那對母女進了府之後,下人便將她們的儀容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到到了廳堂落座,蘇媚兒這才看清那白衣女子的面容,雖不是天姿國色絕美,倒也長得清秀婉約,溫嫻中帶著美,柔中帶著剛,是那種自帶清骨傲氣的風華女子。
當看到赫江明出現在廳堂時,蘇媚兒眼尖地看到那女子的臉上浮現一絲女孩子的羞赧,最早見她的眼內呆滯神情也倏地消失了。
這鳳厲靖都牽的是什麼紅線啊?蘇媚兒心想。不由默默地看起戲來了。
那婦人一見赫江明,又是老淚橫流,憤怒地想要衝上去揪赫江明,被旁邊的下人都攔住了。
“如果想解決問題,就好好坐著聽本王的話。”鳳厲靖冷冷地說。
於是大家都默然地坐在座位上,赫江明一副做了錯事的模樣,小心地觀察蘇媚兒的神情。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他是男人,肯定不可能不承認這碼子事。中午被婦人闖進屋裡的時候,他……臉不由紅了起來。
昨天傍晚中了鳳厲靖的暗招,被扔到後院的一間屋子裡的床上,馮遠還很“體貼”地幫他解去了衣衫,塞進被窩裡的時候,裡面立即有一具溫軟的身子偎了過來,嘴裡發出不可抑制的舒爽低嘆。
“明王,我家王爺說了,以您這麼高貴的身份,不應該給您找亂七八糟的人,所以在下就找了個清白的女子。明王的衣衫我們拿走了,明天清早就送來。您的隨從,我們也都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地好好在這裡度過個良宵吧!如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千萬別怨在下,要找就找王爺吧!穴道一刻鐘之後會自動解開,在下先告退了!”馮遠朝床上人揖了揖手,就與另一個侍衛走了。
不能言語不能動彈的赫江明筆直躺在床上,赤果著身體,旁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子貼著他,估計也是被下藥了,正迷糊地往他身上蹭,那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探索著。
喂,別摸了!別摸了!不行了,不行了!哎喲,我不認識你啊!咱倆不熟啊!你別……你別往我身上貼啊!哎喲,你的手,啊……別摸那裡啊!
赫江明內心拼命地大喊,身上的肌膚比以往敏感了許多,一邊想抗拒那雙小手的碰觸,一邊又想她摸多點,身體更舒服些。矛盾掙扎得很厲害。
“好熱,好熱……。”女孩子發出低低嗚咽,象撒嬌又象夢囈似的,手更是毫無章法地掃過赫江明的身體。明明是冬天,手掌卻熾熱如火,把赫江明體內的火也點燃了。
哎喲……被掃中要害的赫江明驚呼卻無聲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象一尾烈火上烤的魚一樣被人翻來翻去地煎,就是沒人來吃。估計這女孩子也不懂得怎麼吃?赫江明悲催地被女孩子蹭來蹭去,火力十足卻無法宣洩,正埋怨這女孩子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吧?怎麼連男女天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