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人口達到了縣城標準,地方官多次上報申請成立縣級標準,都被當地的管理者萬平縣令壓制住。原因誰都明白,是想撈撈油水,誰不知道這裡的鉅額商貿稅令讓人眼紅呢。
找了一家不錯的客棧住下,暖春暖情招呼夥計備好了洗澡水,拿來乾淨的換洗衣服,把床上的被褥都換上自家高等級的,事畢規規矩矩退出去。
雲世一看見自家娘子瑩白的身子邁入浴桶,也扒了自身束縛跳進去,摟著軟嫩嫩的身子入懷,左手把水往她的身上撩,右手給她清洗。
“我的娘子非常漂亮,梨花一枝春帶雨,說得就是現在這種情形吧?”
“才不是,那是形容楊貴妃傷心哭泣的情景。”上一句是傷心寂寞倚欄杆,出處白居易,天楚建國不久這位名詩人便降生了,他的詩句因通俗易懂被廣泛流傳。
時空的歷史雖然向著另一個方向轉變,該有的名人還會有吧!天楚若是一直強大下去,沒有後來的蒙元帝國,那麼她前世背誦過的那麼多有名的詩篇便不會在這個時代出現了!有些可惜,像岳飛的滿江紅,辛棄疾和陸放翁的那些抵禦外虜愛國詩詞。
“那是因為寫詩的人不懂風情,他要是知道有個比楊貴妃還好看的人一定不會這麼說。”
“比楊貴妃還好看的人,是誰?”阮珠愣愣的問著,她的夫君也玩穿越,見過楊貴妃,還是見過比楊貴妃好看的人?她的心裡頓有吃醋的感覺。
“就是坐在為夫腿上的傻丫頭。”
小夫妻正在嬉戲,忽然傳來砸門的聲音。
不用去想,就知道是雲世偉。
阮珠一副被打敗的神情,垂頭喪氣。
雲世一嘆著氣,把妻子抱開,起身出了浴桶,披了一件外袍去開門。
門一開啟,雲世偉毛毛躁躁的跑進來,看見阮住在洗澡,立即樂得眉飛眼笑,嘿嘿傻樂著把自身的衣服胡亂扒掉,一個猛子跳進浴桶,摟住了她,上下其手的亂摸。
阮珠像個布娃娃一樣被他揉來揉去,這小子經過那麼多次的歡好,對這事駕輕就熟,知道她的敏感在哪裡,手指撫上去又揉又捏,並且用舌尖和牙齒逗弄她。
“珠珠,我知道你是喜歡的,我一定會讓你舒服,不會弄疼你。”
“別太用力。”她知道不能阻住他,只好認命的任他擺弄。
“我知道了,你放心,一定會很輕的。”他覺得差不多了,把她翻過身,讓她脊揹著他,手扶著桶沿,扶著已經難受得不行的地方猛然進入。
“啊!”她痛苦叫了聲,“你輕點,疼著呢。”
“世偉,你再不聽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扔到門外去。”雲世一脫去外袍,走過來看見妻子微顯蒼白的臉色,心頭登時發緊。
“我知道了,我輕著呢。”雲世偉忙道。
雲世一站在浴桶外沿,扶著妻子把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雙手揉捏那胸前的一對豐盈,希望能給她減少痛苦。
雲世偉答應地很痛快,一旦進入,立即被裡面的溫熱搞昏了頭,舒服湧滿全身,忍不住抓住她的腰兩側,像脫韁野馬一樣馳騁起來。
雲世一知道說不動兄弟,只好用自己的方法讓妻子進入狀態,低下頭吻著她的胸,雙手輕柔滑過白皙的肌膚,找到下面的一粒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指尖按上去,輕輕撩撥。
“嗯……大表哥,我想吻你。”他既是她的夫君,也是親切溫柔的兄長,是她的倚賴。
雲世一的嘴吐出她胸前的果粒,移到她的唇上,張嘴吻住,他的吻技經過這麼長時間練就的非常好,不一會兒她就沉迷其中。
身後的撞擊仍然激烈,但不那麼痛了。
直到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到來,雲世偉把蒸騰的火熱送入她的體內,從身後緊緊的抱住她。
此刻的阮珠已經全身虛軟了,被雲世一在前面扶住。
“娘子,你還好吧?”他擔心的瞅著她。
“夫君,肚子有點疼。”她臉色煞白,額角的汗珠一滴滴流下來,趴在他的懷裡,身體微微發著抖。何止有點疼,根本是疼得快抽了。
“還不快滾開!”雲世一對兄弟怒喝了一聲。
“我……我知道了。”雲世偉急忙放開手,神情不知所措。
雲世一把妻子從浴桶裡抱出來,走了幾步,放在床上,發現她已經暈了過去,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白得像一張紙。
他覺得不對,把手放在她的兩腿位置摸了摸,再拿出來一看,卻見手指上全是血跡。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