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不錯了。”
張太醫以為是小夫妻床第之間玩過火了,其實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宗之接過茶壺,用手指沾了水放在嘴裡,沒嚐出什麼味道。隔山如隔行,也難怪!肅然道:“張太醫言之有理,我一定謹記教訓,絕不會再有下次。”
老人家還不滿意,嘟嘟囔囔的,敏之嫌他羅嗦,拉到客廳開方子去了。
王靜言等到夜色完全降下來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名不正言不順再待下去顯得不妥,但他決定回家後,立即跟父親商量求婚事宜。做小五他不在乎,只要跟她在一起。
阮珠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清早,揉了揉睡眼,感到全身又酸又痛,像大病了一場。動了動,發現旁邊躺著兩位老公,左邊的是宗之,右邊的敏之。
宗之一直在淺眠,感到異動,睜開眼簾,欣慰的望著醒來的妻子,責備道:“都告訴過你了,出來玩多待幾名侍衛隨身保護,怎麼不聽話?”
阮珠想起柳飛絮,濃密的睫毛變得水潤潤的。雖說天楚國的女人不存在失貞問題,但跟那樣的一個人做,實在不是心中的那杯茶。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不該說讓你難過的話。”
她囁嚅道:“我帶了車伕出來,咱家車伕武功不弱的,誰會想到能在內宅出事?”
他看到妻子還在狡辯,忍不住反駁:“娘子,我說的是侍衛,不是車伕,車伕沒有走進內宅的資格,你幹嘛不帶侍衛?”
“我不習慣啊!”阮珠雖然貴為王妃,但潛意識裡有點小市民思想,出來前護後擁總不習慣。但這時她記掛的卻是另一件事,“昨日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那人給她的感覺,不像是宗之,也不像是敏之。這時腰上一緊,敏之從身後抱住,嗤嗤的笑著:“我的珠兒,你連跟誰睡都不記得了,瞧這腦子,以後我們有了孩子千萬不要像你這樣笨笨的。”
阮珠一陣恍惚,想起雲家兄弟相處的歲月,也常常這樣的礀勢,雲世一摟著她溫柔的呵護,雲世偉在背後抱住她的腰。
大表哥!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