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啊,小寇大夫?”
寇彤想了想回答道:“這病我能治!”
“真的!”永昌侯又驚又喜:“你……你有幾分把握?”
不怪他激動,這三年來,陸陸續續也看了不少大夫,可是像寇彤這麼有信心的倒是頭一個。
“七層到八層!”寇彤信心滿滿的說道。
七層到八層,那就是非常大的把握了呀。
“真的?”永昌侯又問了一句,然後說道:“小寇大夫,您要用什麼藥?人參還是天山雪蓮?或者是冬蟲夏草?只要您說的上來的藥,我這裡都有!”
聽了永昌侯的話,寇彤失笑地搖了搖頭。
很多大夫給人治病,總是喜歡開一些名貴藥材在藥方子裡面,若是不見效,總是會說是藥材不夠好!特別是富貴人家,越是富貴越是用名貴的藥材!更有甚者,送禮還送名貴的藥材呢!
殊不知,這些名貴的藥材沒有用對地方,也對身體無益。
老夫人脈微細沉遲無力,舌質紅絳而無苔,顯然是陰虛。這麼長時間以來,又不能正常吃飯,只能靠人參續命,別說是老年人,正常人都受不了了。
陰虛,服用人參這本沒有錯,但是老夫人卻虛不受補。
如今要治這病,只需要以滋陰為主,老夫人身體差,滋陰的同時還要稍稍清一點熱就行了。
“侯爺不必多慮,老夫人這病不是什麼大症候,不過是虛不受補。若服了我的藥,不過幾天功夫,便可以看見成效了。”
“那太好了!”永昌侯夫人說道:“小寇大夫,你開方子吧!”
寇彤也不推辭,也紙上寫下了生山藥,白芍,滑石,甘草等藥,不過是一些尋常的藥,並沒有特殊之處。
永昌侯見了,就露出幾分踟躇之色。
寇彤知道,老夫人的病看著兇險的緊,若不是沒有辦法了,也不會來請自己這個小小年紀的女大夫了。如今自己又開了這樣簡單的藥方子,他不相信倒也是情有可原。
“治病關鍵在於對症下藥,並不在於藥材是否名貴!”寇彤說道:“老夫人病了這麼久,名貴的藥材想必也沒有少吃,老夫人是陰虛,只需要滋陰就可以了!現在虛不受補,再多的名貴藥材吃了也無用!”
永昌侯聽了,突然有種茅塞頓開之感:“小寇大夫說的對,我這就去抓藥!”
還好,永昌侯不是固執之人,否則寇彤還真不知道這病能不能治下去。
“這些藥,煎湯服用,一天一副,今天晚上服用一次,我明日早晨再來給老夫人請脈!”
永昌侯夫人說著感激的話,引著寇彤出去。
“小寇大夫醫術真是了得!”永昌侯夫人笑著說道:“之前毅兒說你救了他的命,我還不信,今日見了,我方相信你果然是個醫術高明的。”
“夫人謬讚了,”寇彤說道:“治病救人本來就是醫者本分。”
至於永昌侯夫人口中的毅兒,寇彤卻不知道是誰。聽永昌侯夫人的語氣,應該是與她很親近的人吧,她並不記得自己之前接觸過永昌侯家中的人啊!
“夫人口中所說毅兒,是指……”
“小寇大夫不知道?”
永昌侯夫人看著寇彤迷茫的樣子十分驚奇!
說話的功夫,兩個人剛好來到廳堂,永昌侯夫人便指著廳堂中坐著的一個人說道:“他叫關毅,是我的兒子,你不認得嗎?”
關毅見寇彤進來了,連忙站了起來:“小寇大夫,多謝你之前救了我。那日走得匆忙,沒有來得及道謝,還望你莫要怪罪!”
“噢!”寇彤想起來了:“原來你是永昌候世子啊!”
關毅聽了還以為寇彤在怪他故意隱瞞,連忙解釋道:“小寇大夫,我並非刻意隱瞞!”
寇彤卻不在乎地說道:“就是刻意隱瞞也沒有關係,那天你我不過是萍水相逢,你不告訴我真名也無可厚非!”
永昌候夫人看了看關毅,又看了看寇彤就說道:“天居然這麼晚了,我也不虛留你了。毅兒,你替我送送小寇大夫吧!記住,一定要送到寇家”。
“是!”關毅連忙回答道。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正房,永昌侯府的院子還是挺大的,此時已經掛上了紅彤彤的燈籠,照的人心裡暖暖的。
走在前面的關毅突然停下來,走到寇彤身邊說道:“這藥箱挺重的,我幫你揹著吧!”
寇彤搖搖頭,笑道:“多謝你的好意!只是師父說過,醫藥箱就是大夫的吃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