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多少能放下些心了。
只是人前的風光之後,人後卻仍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要處理。
首當其衝的,石氏就專程找到國公府的五太太蔣氏,讓錢靈犀親手捧上兩件上等皮貨和金銀頭面首飾各一盒。
“有些事我們雖不知道,但卻不能裝糊塗,這些東西是我們給六小姐添妝的,還請五太太不要嫌棄。”
蔣氏怔了怔,忽地臉色一緩,卻是急忙推辭,“這怎麼行?原就不關你們的事,再說……”
“再說就見外了。”石氏一定把東西推了過去,拍了拍她的手,“這些日子,你肯定沒少受委屈。又當家又當孃的,可真是不容易。”
蔣氏聽著這話,眼圈都紅了,不再拒絕,卻是道起了委屈,“論理,這話我真不該說,只是老太太這麼做,讓婉君日後嫁過去怎麼做人?”
錢靈犀心中暗歎,和石氏此時心情一樣,都是十分同情。
她們原先不知道,還以為國公府真是有不少好東西,所以欣然接受了他們為錢敏君準備的嫁妝。可後來隨著婚期臨近,沈氏帶著大批奴僕來到京城,軟軟和紫薇兩個丫頭才從家人口裡得知,原來給錢敏君的嫁妝竟是直接把錢婉君的那一份搬過來了。
錢婉君雖是庶女,但國公府於嫁妝方面卻不會剋扣她們,那些東西是蔣氏花了差不多十來年的工夫才收拾齊整,自然色色精緻。可冷不丁就給人全都端了,讓她們拿著男方給的聘禮準備嫁妝,這可不是作賤人麼?。
尤其錢婉君,本來嬌滴滴一個小姑娘許給箇中年大叔做填房就夠憋屈的。現在連嫁妝還要剋扣她的,日後讓她怎麼在夫家立足?
她不敢在沈氏面前吵鬧,只好日日到錢文傭和蔣氏面前哭。把他們夫妻哭得也是愁容滿面,又怒火中燒。除了安撫女兒,儘量多給她些現銀壓箱,另一面也只能把壓箱底的私房錢掏出來趕緊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