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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如此一說,莫祺瑞也不多話了,轉而問她,“那咱們去九原,到底做什麼生意,你有把握沒有?”
錢慧君瞟他一眼,“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就好。不過既然要出遠門,我還得回榮陽一趟,跟家裡人拜別。”
莫祺瑞卻嗤笑起來,“那家就一個老太太還顧惜著你幾分,只可惜已經半癱在床上不能動了,你還回去做什麼?”
錢慧君卻道,“便是如此才更要回去儘儘孝道啊,總之你別管,陪我回去就是。”
莫祺瑞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夫人可是另有緣故?要說起來,你的嫁妝也不是很豐厚,可夫人出手卻一直很大方啊。”
錢慧君卻挑簾讓他往窗外看,“這可就快到家了,你還不讓那小郎君下馬,換個人領他從後門悄悄進去?”
莫祺瑞看她一眼,卻是不再問了。不管錢慧君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只要肯給他花,也就夠了。當然,若是此次跟她回去,能從中發現點蛛絲馬跡,逼錢慧君給他更多,那就是最好不過。
等他下了車,錢慧君才鬆了口氣,無須偽裝的鄙夷幾眼,她掏出一隻貼身藏著的小玉瓶,撫摩了一時,笑得很有些冷。
嫁個男人只好男色怕什麼?只要她有錢,有很多很多的錢,難道還怕不能過得舒心愜意?莫祺瑞可以養小倌,她也一樣可以蓄養面首,將來擇個順眼的生兒育女,她也一樣可以過得悠然快活。還不象那些正經的太太,成日守著一個男人,得為了賢惠,去給他討小老婆。
哼,錢慧君算是看透了,從前她是一門心思想嫁鄧恆,可是如今看來,嫁給鄧恆又有什麼好?他不過勝在有錢有勢,如果自己也能掌握住大筆金錢,哪裡還用看他眼色?
象那個溫心媛,錢慧君就覺得她真是傻透了。
明明自己的嫁妝豐厚,找個怎樣的男人找不到,偏偏要找那個眼高於頂的鄧恆。難道嫁他真的就會幸福嗎?錢慧君可覺得未必。象鄧恆那樣的人,就是個公主嫁給他,他也未必會高看到哪裡去。
不過這卻不影響她願意幫溫心媛達成心願,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錢靈犀了。
錢慧君從前是很忌憚錢靈犀,可如今她卻不怕了,因為她的鏡子空間已經另有了用處,再不必怕錢靈犀的空間。
再說,錢靈犀就算有個空間又如何?她敢拿出來招搖麼?女人之間的爭鬥有時根本不需要這些相信,從前自己是太依賴於那個空間,是以處處受制,可如今的局面卻大不一樣了。錢慧君想,現在的自己,再跟她對上,可未必會輸。
沒來由的,錢靈犀躺在床上,忽地打了個噴嚏。
漸漸養成習慣的端畫這回總算是及時醒了,“姑娘是冷了麼?要不要加床被子?”
“哪有這麼嬌貴?不過是偶然打個噴嚏罷了,這是肺部在排毒呢,沒事,繼續睡吧。”
小丫頭哦了一聲,很聽話的繼續睡了。錢靈犀卻莫名的覺得有些不舒服,好象有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算算日子,大姨媽又快來了,這是經前綜合症吧?肯定是的。
錢靈犀如此想著,繼續睡了。
忽忽又過了十來日,錢文佐一行終於給錢揚名兄弟接到,在全家人的翹首以待中平安歸來。
親人見面,原本應該抱頭痛哭,可錢家二老已經給來九原的崎嶇山路折騰得半點脾氣都沒有,別說哭了,就連線風宴也無法賞臉。
一進門就只想好生洗個澡,然後快些歇下。瞧二老浮腫憔悴的臉色,錢靈犀帶頭把眼淚一收,趕緊張羅著洗澡水去了。連錢文佐夫婦也不叫他們勞神,一樣送回房中,只要他們不叫,誰都不許去打擾。
當事人無法發言,倒是已經同行了幾日的錢揚名弟兄倆可以簡略介紹下路上的情況。
原來錢文佐一行從江南老家上京,坐的是信王府包下的大船,很是穩當。所以他們對來九原的這一路盲目樂觀,導致準備嚴重不足,備覺辛苦,比錢湘君預計的時間也遲了好些天。
錢揚名弟兄倆還怕跑快了錯過,一路小小心心往前找,可怎麼著連影子也沒見著。後來錢揚名只好兵分兩路,把錢揚武和幾個家丁留在當地等候,自己帶人往前找去,這一連又跑了三四天,才終於見著人了。
也幸虧他出來接了一回,錢文佐和莫氏畢竟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這一路打點行程,十分辛苦,早就支撐不住了。見著長大成人的兒子,兩口子欣慰之餘,也頓時撒了手,把一切事務交給他,再沒操心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