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迴圈,誰也沒有辦法的事情。”
鄧恆沉默了一時,忽道,“可也有些人什麼都沒做錯,卻生來命運多舛,那該怎麼說?”
“那也許是他上輩子做錯了事呢?又或者他這輩子多災多難,是為了下輩子享福做準備,所以天命這種事,說不得的。”
鄧恆輕笑,“你倒當真想得通。若你就是那命運多舛之人,只怕就不能這麼豁然了吧?”
錢靈犀卻瞥了他一眼,“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都經歷了些什麼?”
“這麼說來,你似乎經歷很坎坷?那便說來聽聽。”
錢靈犀卻道,“就算我說了,你又不是我,怎麼能體會我的心情?這就象一雙鞋穿在腳上,只有自己才知道舒不舒服,就算是父子夫妻也不能代替的。”
“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鄧恆忽地笑問,“你是在開導我嗎?”
錢靈犀重重的嘁了一聲,掩飾小小的心虛,“誰開導你了?難道你命運多舛嗎?那真是笑死人了,要是連你這樣的人也不好過,這世子大半人都要一頭撞死去了。”
鄧恆卻道,“你剛剛還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的苦惱?不過我還是謝謝你肯這麼開導我,既然凡事皆有天命,那也沒什麼好想的,不管我是好命還是歹命,總之好好過就是了。”
“這麼想不就對了?”錢靈犀正想再說他兩句,忽地就覺臉頰有點癢,啪地一巴掌下去,蚊子跑了,那兒已經鼓起個包。
真可恨!錢靈犀再沒閒心看星星談人生,徑直就往帳子裡躲,鄧恆跟在她身邊調笑,“有人剛才說,若是老天註定他倒黴,肯定是做了什麼不招人待見之事。就算是隻小小的蚊子,說不定也是因緣宿果,前來討還血債的。”
錢靈犀聽得心中惱火,鑽到床上道,“喂,你這人有沒有點同情心啊,我都給蚊子咬了,你很高興是不是?”
鄧恆跟進帳子裡,老神在在的道,“也談不上很高興吧,只是突然領會到一點點人生的真諦。”
錢靈犀果斷的一腳踹過去,“那你不如出去好好領悟一下,相信有更多蚊子願意為你解答問題。”
鄧恆笑著避讓,“不必不必,窺一斑而知全豹,有一師足矣,足矣。”
聽他口氣揶揄,錢靈犀更氣,越發不依不饒的要把他往外趕。可是黑夜之中,雖有窗外星光,可到底床鋪狹小,錢靈犀一時不查,也不知是扯到哪裡還是怎地,只覺好似給什麼重重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側邊一倒,就這麼斜斜的摔到了鄧恆的身上。
錢靈犀又驚又羞,急忙掙扎著要爬起來,可她也不知怎地,手往下一撐,竟然就那麼好巧不巧的插進了鄧恆的衣裡,男子衣飾不必如女子般繁瑣,鄧恆的這層衣裡,就是溫熱的胸肌了。
錢靈犀跟摸著炭似的迅速把手縮回來,可這樣一來,她重又跌進鄧恆的懷裡,還是被自己不小心剝開衣服的那種。
只聽鄧恆一聲悶哼,也不知是不是被她撞痛了,錢靈犀越發手忙腳亂的想爬起來,可偏偏越忙越出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弄的,夜色之中只聽嗤啦一聲裂帛脆響,她竟跟色狼似的,把鄧恆的衣裳都扯破了。
錢靈犀愈發羞急,掙扎得也更厲害了,可是忽地,鄧恆將在自己身上亂爬亂動的她摁住,急促低語,“別!別再動了。”
錢靈犀怔了怔,鄧恆的聲音暗啞,呼吸急促,好似……她好似感覺到有個什麼硬梆梆的東西抵著自己柔軟的小腹了。
轟!錢靈犀渾身都似被火燒似的是燙,上一世,她跟鄧恆的婚姻雖然短暫,但足以讓她明白一個女人應該明白的事情了。
這爛人!他,他居然在這時候有了反應!錢靈犀簡直欲哭無淚,卻只能尷尬的繼續趴在這爛人的身上,以防鬧出更加無法控制的局面。
男人一旦失控起來,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把自己交待在這兒了,女孩子的貞潔是她最好也是最重要的嫁妝,錢靈犀將來還想清清白白的嫁人呢!
可情況似乎並沒有如錢靈犀想象那般,她乖乖的趴著不動,鄧恆就能平靜下去。似乎晚上喝的那點酒勁在這番折騰中一下子全部冒了出來,變本加厲的折磨著人。
錢靈犀只覺鄧恆的身上越來越燙,而呼吸也越發紊亂,而她趴在他的身上,也是一刻比一刻的更加難熬。因為,情緒好象跟病毒一樣,都是會傳染的。
錢靈犀只覺一顆小心肝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簡直就快從胸腔裡蹦出來似的,縈繞鼻端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