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變得如此模樣。”
錢靈犀聽得心裡暗爽,但又有些不滿,“她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你還好意思說!”
鄧恆這回卻認真搖了搖頭,道,“她會變成這樣,也許有家門不幸的緣故,但絕不是因為我。”
他忽地嗤笑,露出一絲輕蔑之色,“說句不該說的話,當年傾慕定國公府世子的女子可少了?但為何別人都沒變成她這樣?程夫人是有許多不是,但她若是個明理的,如今會如此待她?”
錢靈犀一哽。忽地無話可說了。
程雪嵐從前可說是年輕不知事,但如今呢?她是怎麼對唯一的親孃的?就算表面偽裝得再好。但對於鄧恆這樣的聰明人來說,她越偽裝就越顯得矯情了。有時候男人不說,不代表他們沒看到。尤其鄧恆這人,自幼喪母,對於不敬生母之人,肯定格外無法容忍
這條路,真的是她自己生生走死的。
不過這些不是錢靈犀操心的重點。別人要怎麼過是別人的事,她只要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了。
拿了鄧恆帶回來的新宅構建圖,兩人正細細商議著。忽地唐竟燁來訪。
錢靈犀忙請他進來坐,“你不是傷著嗎?有事打發人來喊我一聲就是,何必見外?”
“那可太不象樣了。”唐竟燁是特意聽說鄧恆在此才過來的,來了只為問錢靈犀一件事,“嫂子就快過生日了,我想買件禮物送給她,可有些拿不準主意。想請姑奶奶幫忙選選。一樣是衣裳,我已經看好一塊料子了,月白的底子,藍色的鳶尾花,很是大方得體。再一樣是銀首飾,玉蘭花的樣子。嗯……其實我還想請人給她做雙新鞋。我知道她有皮靴,但那個在庵堂不能穿,她們起得又早,還是做雙厚實的棉鞋好。前些天聽衙門裡的人介紹的一個大嫂,做的棉鞋很好,工錢也不貴。只是這個太便宜了,可她在修行又不能穿得太花哨,有些為難。”
他紅著耳朵,不好意思的笑,“你們沒見笑,我沒多少錢,買不起多好的東西,就怕送得不如她的心意,回頭她又罵我亂花錢。”
難為他有心。錢靈犀很快從他提供的三樣禮物選定了最後一樣,“禮物不在價錢高低,只在心意多少。二姐知道你有這份心,就很開心了。那些衣裳首飾的說實話她現在也用不了太多,若有需要家裡都已經給她備下了,實在不必再花錢。倒不如棉鞋,比別的都強。到時二姐瞧了,只會歡喜,不會怪你亂花錢。”
唐竟燁聽著有理,歡歡喜喜的去了。
看他走路姿勢彆扭,顯然背上傷口還在疼,可就這樣也非得這麼急吼吼的來問自己這樣一個算不上很著急的問題麼?
錢靈犀搖了搖頭,“這人……”剛想感慨的說句什麼,忽地就見鄧恆神色有異的盯著唐竟燁的背影,似在出神。
“你在想什麼?”
鄧恆看她一眼,“難道你沒看出來?”
“看出什麼了?”錢靈犀睜大眼睛,“他背上有傷……”
鄧恆卻看一眼左右,拉著她進了內室,身邊沒人伺候了,才帶了幾分壞笑看著她,“你親我一記,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錢靈犀頓時虎著臉鼓起了兩頰,“你說不說?”說著話就挽袖上前,欲揪他耳朵了。
鄧恆嘁了一聲,裝模作樣的作勢要走,“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走了。”
錢靈犀飛撲上去,直接勾著他的脖子,跳上他的背,“不把話說清楚,你可別想走!”
鄧恆哈哈大笑,一手反背過去託著她的臀,一手拉著她胳膊,轉頭壓低了聲音道,“你沒看出來,那個唐竟燁對你二姐有意思?”
啊?錢靈犀瞬間呆了,趁她來不及反應,鄧恆很響亮的在那張微張的小嘴上啵地親了一口, 等錢靈犀醒過神來,不覺羞紅了臉,“你幹嘛?”捶了他兩記,卻問,“這是真的?”
鄧恆一笑,就這麼揹著她道,“以我一個男人的眼光來說是真的。”
錢靈犀糾結了,“他怎麼會對二姐有這種想法?”
鄧恆卻不以為然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們年歲相當,又不是至親,為什麼不可以?”
錢靈犀這回狠掐了他一把,“你說什麼胡話呢?我二姐可是他大嫂,叔嫂這是**。在我們鄉下,這是要浸豬籠的!”
鄧恆吃痛,連連吸氣應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拋開那些不提,你不覺得他們其實很般配嗎?”
錢靈犀扒在他的肩頭,猶豫起來。
其實真要扒開名分不說,錢綵鳳和唐竟燁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