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拼命時,'奇Qisuu。com書'她(他)地潛力是無限的。她(他)甚至是無敵的。
當尉遲戎再一次被尉遲華黎壓在身下時。他必須承認,這次他輸 了,兩人身上的單衣都已汗溼。尉遲華黎手上的傷口也大半都崩裂開,鮮血濺在兩人的胸前,就像無數多梅花,嬌豔欲滴。
兩人大口喘著氣,都有些體力不支,“以後別小看女人,否則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她們地手上。”在他的額頭上拍一掌,翻身倒到他地身旁,抓了一把雪摁進嘴裡,她太渴了。
尉遲戎轉臉看著身旁躺著的女人,陽光穿過枯樹枝照在她汗溼的臉上形成一圈光暈,讓她看起來不像是這個世上的人,他不禁伸手覆上了她的臉,感受著她面板下地溫熱。
“這是最後一次啊。”奇蹟般沒有拍開他地手。
“你很討厭我?”
“不,只是討厭被男人碰!”轉臉對他笑了一下,“我見過太多女人慘死的場面了,我打賭如果你像我一樣見到那麼多的話,肯定會把自己給閹了,要不就自殺謝罪!”
苦笑一下,收回手,“你這輩子就打算這樣了?”
“對!我有我要保護地東西。”
一用勁坐起身,回身把手伸到她面前,很明顯是想拉她起來,“我第一次伸手給女人。”
尉遲華黎笑笑伸過手,讓他拉她起身,誰知他卻趁著慣性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自然是又得到了她條件反射性的一個大鍋貼,被打的人笑得跟賊一樣,打的人只當他是神經病!
“這馬送你了!”尉遲戎拍拍黑馬的背,一把把韁繩扔到她的面 前。
摸摸馬身上光滑的毛,確實是匹好馬,剛剛她選它逃跑時就有汙了它的意思,沒想他真送她了,“有機會我給你錢!”
“不用了,用你這個交換好了。”是她用來扎頭髮的一段烏
的牛皮繩。
“你確定?”一條爛繩子換一匹寶馬,怎麼想都很划算。
尉遲戎笑著點點頭。
尉遲華黎穿好盔甲,翻身上馬,對尉遲戎抱了個拳,“謝了。”甩開馬鐙直往南奔去。
誰知山林中又是一聲口哨,黑馬又跑了回來,不管尉遲華黎怎麼打都沒用。
馬停到尉遲戎面前時,尉遲華黎劈頭就是一句大罵,“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還想再被揍一頓不成!”
“不要愛上別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
“你真有病!”
“否則我絕對會殺了那個男人!”語氣很低沉,看得出來很認真。
本想反駁些什麼,卻又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駁,突然被氣笑了,嘆息一聲,舉起馬鞭指著他的額頭,“告訴你,別再吹了。”甩馬鐙離 開。
這次他真得沒再吹,任由她的身影跑越跑越小,直到最後消失不 見,沒錯,他真愛上了這個女人,如果說先前還算好奇的話,現在不一樣了,他發現心裡某個位置塞得滿滿都是她的東西,怎麼掏也掏不出 來,也不想掏出來。低頭看看手上那條牛皮繩,打了結套進自己的手 腕,如今他才明白父王為什麼死都要戴著一個女人的頭髮走,他現在也有這種念頭,只有這樣,心口那種悶悶的感覺才會消失。
穿上盔甲,翻身上馬,拉馬頭奔向南方,站在高坡上看向南面那片林海雪原,佳人已經消失無影,只留一串串輕淺的馬蹄印,蜿蜿蜒蜒連到天涯……
那匹馬是他的坐騎,是他最喜愛之物,連三弟想騎他都沒捨得給他騎,如今送給她,伴著她,他心裡到是有種無比的幸福感,他果真是有病啊!笑笑,打馬往北而奔……
人世間最遠的距離莫過於你我背對著背,人世間最近的距離莫過於你在我的心裡,揮也揮不開……
尉遲華黎知道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離開身邊的人跟他在一起,他們之間有太多東西隔著了,就算真走到了一起,兩人依然不會開心,他太霸道,她也是,他們是同一種人,只能為敵、為 友,卻不可為夫妻。
武辟邪的大軍在吳國遞交降書當天撤離,尉遲華黎連面都沒見著,還想說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幫混蛋,結果回來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有點掃興。
尉遲華黎因行軍之時擅離佇列,自去領了二十軍棍,直打得皮開肉綻,連續一個多月不敢下坐。但不管鍾離蓮怎麼追問,她死都不肯說幹什麼去了,至於那匹魏北寶馬的來源就更離奇了——她撿到的。
“蘇叢叢已經進了凡州城,這是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