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魏國的外交策略一樣,金國也有其獨特地外交策略,魏國打算以夷治夷,而金國就還以連橫合縱,兩者雖然略有不同,卻是異曲同工,目的都是以最小地損失換得最大的利益。
尉遲尊如願的等來了金宏拋來的橄欖枝,促使兩國在北六國的問題上達成了某項不為人所知地協議,雖然這與之前地祁西會面有些重複,但其深層意義絕不相同,因為這次的協議表面上是為了北方的穩定,實則真正涉及到地卻是南方的各條商路。
金云溪就是因為深知他們倆的矛盾所在,才敢公然以三萬兵馬挑釁魏國的百萬雄師,一來是為了促使凡州早日脫離越國,免於多方受制,二來是想早一步與金國搭上關係,她知道,金國既然不想凡州落入敵 手,勢必會明裡、暗裡幫她。連橫合縱是她父親最愛用的一招,這招曾經幫助他成就了大金霸業,以如今這態勢看起來,兄長必然會用這一 招。
“你們這一家人真是絕了!一個大舅子、一個妹夫、再加你,還真能鬥。”尉遲華黎剛知道金云溪的身份不久,開始還不信,如今見過了她的夫家和孃家人,想不信都
她就是有點想不通,以金云溪這個身份,大富大貴享 問題,她幹嗎還要這麼做?
“錯,這裡面可不包括她,咱們凡州城現在只不過是魏國和金國的墊腳石而已,我們現在靠得不是實力,也不是運氣,是時機!”鍾離蓮拿著棋子正在教尉遲華黎下棋,可惜情形等同於對牛彈琴。
金云溪正抱著兒子逗弄,小傢伙才滿四個月,對聲音的反應卻相當靈敏,他父親離開時並沒跟她要兒子,他一直認為能讓他們母子倆自願地回到自己身邊,最終結局到底如何,只能等到最後才知道了,“是 啊,我們靠得是時機!”對著兒子努嘴,喜歡看他那張笑得燦爛的小 臉。
“喂——你怎麼當人家孃親的,想把他笑死是吧?”尉遲華黎丟掉棋子,害鍾離蓮剛擺好的棋盤又亂了。
一把奪過金云溪懷裡的小傢伙,抱姿有模有樣,“來來來,給師傅笑一個。”揪著嘴做鬼臉,害小傢伙笑得差點喘不過氣,“這小子一看就知道聰明,看看,才四個月就笑得這麼大聲。”完全不記得自己剛剛控訴了人家親孃什麼。
“還沒想好名字嗎?整天這麼小子小子的叫會叫習慣的。”鍾離蓮攏好棋子,放置一旁,這輩子怕是都教不會這個女人怎麼下棋了。
“嶽基!怎麼樣?”金云溪接過兒子抱進懷裡。
“嶽?”鍾離蓮淺笑不語,這個“嶽”字真是引人遐思啊。
“嶽雞?怎麼這麼像鳥?”
“好養!”跟她解釋也是白解釋,鍾離蓮乾脆選擇矇騙,“這個 ‘嶽’字,他可知道?”直直看著金云溪。
“他只送了個‘基’字,‘嶽’字就我定了。”既不姓尉遲,也不姓金,這樣一來就再也不用被誰“掛念”了。
“這名不好,嶽雞、嶽雞的,怎麼聽怎麼難聽!再換一個。”拿手指撥弄著小傢伙的下巴,惹得他又笑了起來。
“北南。”坐北向南,帝王之寓!
“還當你們倆多有學問呢,一個雞,一個北男,俗氣!”
兩人皆望向尉遲華黎,看她能起個什麼有學問的名字,“皇帝!”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個她自以為最雄壯的名字,惹得在場兩個女人彎腰大笑。
“笑什麼笑,這世上還有比皇帝更大的嗎?”雖然她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
“有,當然有。”鍾離蓮拍著尉遲華黎的胳膊,笑得直不起腰, “皇帝他爹比皇帝大。”
“哦……”尉遲華黎推開鍾離蓮的手,想想好象也對,“皇帝他爹叫什麼?”這一句更是讓兩人笑不可抑!
“笑、笑、笑,小心笑死你們!到底叫什麼?”
“太上皇!”鍾離蓮這一句是對著金云溪懷裡小傢伙說得。
“太上皇?嶽上皇!”戳戳兩個快笑死的女人,“上皇確實比那個‘雞’跟‘北男’強多了,就叫上皇吧!啊?”
幾句笑言敲定了一代名君的大名,嶽基,字上皇,號北南。此後百年間,這名字橫掃中原,真應了這三個女人各自的寓意:建嶽、為帝、上皇!此三女也因此子最終名垂青史,不讓鬚眉之號銘刻於冊,無隱 藏,無鄙夷,敢逆行!她們教出來的帝王即是如此!雄性不輸,反到為霸——這是史冊上對此三女教導的評價。
隨著金、魏就凡州一事達成協議之後,兩國表面均對凡州抱持一個態度:漠視、逼近!
金宏暗自利用高、豐、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