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聽起來好像有故事一樣。”溫歆放開抓著他的手,改握著他的胳膊。
夏衍眼神中笑意一閃而過,“嗯,那是個悽美的愛情故事。”
溫歆撇撇嘴,還悽美,矯情不?
夏衍似是沒看到她的表情,“傳說南齊時候這裡出過一個奇女子,叫蘇小小,先世曾為東晉官,流落到這裡,也就是現在的A市。原本家境殷實,父親母愛。可天有不測風雲,還是家道中落,淪落為妓。”他嘆了口氣,繼續:“她寧以歌妓謀生,身自由,心乾淨。她從小飽讀詩書,所以名聲很快就傳開了。而在那個鶯飛草長的春天,她遇到了她窮盡一生也忘不了的人。”溫歆聽得入迷,夏衍突然念出一首詞:“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泠松柏下。”“小小酷愛山水,經常到處遊山玩水,因而找人制作了油壁香車以出門遊玩。那天遊春之際遇上一人騎馬而來,青驄馬受驚,顛下一個少年。”“於是兩人就此相識,少年名為阮鬱,本就是風流之人,自會吟詩作對,小小與他一見如故,二見傾心,三見遂私定終身。”“阮鬱實乃當朝宰相阮道之子,奉命來此辦事,哪知會與小小結心定情,更何況是在門第森嚴的情況之下和一個歌妓。阮道自是大發雷霆。”“可他老謀深算,修書一封告誡阮鬱新婚燕爾亦勿忘學業。使小小夫妻兩人放下心來。哪知一段時日過去,阮道又來家書,說是重病在身。”“夫妻倆擔心,小小善解人意,讓阮鬱速速回家,哪知這阮鬱一去便不復返了。”夏衍沉聲。“阮道並沒有生病,阮鬱就這樣被騙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