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定律。
遠遠地,那群少年帶著興奮跑過來,一路橫衝直撞,引得在場賓客紛紛躲避。
“大狼哥!”
“大狼哥好!”
“呦!年哥也在呢,兄弟們給您請安了!”
豐子年無奈,只好和諸位一一點頭,這些少年約莫二十幾個,每一個都是出身於九大家族亦或者等級與九大家相差不多的豪門,背景可謂深厚,組合在一起,任是誰也不敢窺。
郎順業哈哈大笑,挨個拍了拍眾人的肩膀,擺出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口中道:“沒想到順林和順峰把你們這幫兔崽子也叫來了,來得好!待會看哥哥我的眼色行事,早就聽說你們這些兄弟很有我們當年的氣勢,今天我和你們子年大哥都在,倒要看看你們的本事。”
“沒問題!”
“您就擎好吧!”
“在白馬座哥幾個還有點打怵,但是到了這裡,咱們兄弟還會怕誰!?”
郎順業儼然一副江湖大哥的派頭,眾位兄弟紛紛摩拳擦掌,主動請纓,要在郎順業和豐子年這兩位前輩面前大幹一場。
想當年,豐子年和郎順業這班人也都年輕過,白馬座沒少讓他們哥幾個折騰的雞飛狗跳,在紈絝界,那是享有盛名的。
只是世家子弟規矩頗大,年滿十八歲之後家裡都會給他們謀個差事,斷不能任由他們繼續胡鬧下去。
這不,豐子年去了自家龍騰武館幫襯,郎順業則是去了執法會,再也沒有了整日吃酒胡鬧的機會,開始為各人的前程奔波。
但是紈絝這項事業總要有人繼承才好,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打在沙灘上,眼前這些還沒滿十八歲的少年就是豐子年這幫紈絝的後繼者,而郎順業和豐子年則算是他們的前輩。
老紈絝把紈絝們叫來搞壞,這些少年哪裡會不願意,畢竟自己從就是看著哥哥們的光榮事蹟長大,如今老紈絝們已經退了江湖,正輪到自己頂上,他們巴不得要在紈絝這項光榮而偉大的事業上超過自己前輩。
一幫老紈絝和紈絝聚在一起難免引人注目,郎順業雖然憨厚但卻並不傻,親熱的攀談了幾句便讓這些紈絝們散開了,夾雜在數千賓客中,登時便沒了影。
“怎麼樣?這幫子們還不錯吧,我一看到他們就想起當年咱們哥幾個大鬧天下的時候,可惜啊,現如今再也沒那機會了。”郎順業喝了一口酒,惋惜道。
他是孩子王,就算自己不胡鬧了,還和這些兄弟保持著很好的關係,大夥也都尊重他,不像豐子年,過了十八之後態度突然轉變,一心想著要建立自己的威信和嫡系,為將來繼承龍騰武館做準備。
豐子年苦笑了幾聲,“還是那句話,你這大尾巴狼比我幸運多了,沒那麼多壓力,要是我和這幫子們廝混在一起,被我爹知道,要倒大黴的。”
郎順業皺了皺眉,“誰讓你們豐家人丁稀落呢,所有壓力最終都會落在你肩上,我聽說你們家正在給你張羅娶媳fù的問題,我看啊,你們豐家那個一夫一妻的制度相當不靠譜,你回頭多娶幾個老婆,生他一堆兒子,到時候有那麼多兒子幫襯,你就輕鬆多了。”
“一堆兒子?你以為是買菜呢,說來就來。”豐子年笑著給了郎順業一拳,“我們家這規矩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變的,不過話說回來,那封信裡可是說要凡事謹慎,你把這幫活閻王找來,目標太大了,指不定會被人揹後怎麼議論,還以為是我們豐家和你們郎家鐵了心要參與到這件麻煩裡呢。”
郎順業大腦袋一搖,“子年,你可錯怪我了,我只是和自己兩個兄弟,順林和順峰說了,這幫子是順林和順峰喊來的。”
豐子年無語了,郎順林和郎順峰是郎順業的堂兄弟,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如今橫行法則界這夥高階紈絝以這二位馬首是瞻,郎順業作為大哥佈置了任務,兄弟們當然要好好完成才是,於是他們又喊了一幫自己的兄弟,形成現在這局面。
老郎家的人好鬥,講義氣,在法則界聲譽極佳,從郎順業到他的兄弟順林和順峰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性格,振臂一揮,千呼百應,很有號召力。
很快,就連一向樂觀的郎順業也感到頭大了。
他叫了兩個自家兄弟,自家兄弟又喊了其他狐朋狗友,其他狐朋狗友也有兄弟,一聽說這是為郎順業和豐子年兩位江湖大哥辦事,紛紛從法則界各處趕來,僅僅十幾分鍾後,餘家祠堂裡竟是聚集起了數百名大大的紈絝子弟。
這麼多紈絝聚在一起,遭殃的只能是餘家,再說餘家輝煌過那也是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