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鳩忽然大聲叫了一下,阿雅的心臟一跳,就想捂住她的嘴巴。可是卻發現那聲音雖然清晰,卻並不響亮,這麼一來,少女地臉上浮現疑惑的神色。
“就是這樣。”鳩難得微笑地解釋道:“無論聲音還是破壞力,像我們這種程度的人,根本就無法打破結界。實際上,大家都很希望有朝一日能讓圖書館每個角落的人都聽見自己的聲音,因為那是大師級的戰士才能做到的事情。”
阿雅露出驚奇又躍躍欲試的表情。先喊了一聲,然後又用盡全力喊了一聲,果然就算是自己,聽到地音量和鳩之前所發出的沒什麼區別。不過她的行為倒是吸引了不少路過者的目光,雖然對方並未停留,卻有不少向她露出充滿善意和調侃的笑容。
阿雅的臉頓時有些紅,她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丟臉。
“沒關係,第一次來到這裡的人都會這樣。”一向講究禮節的鳩卻沒有訓斥她,只是微微聳了聳肩。*
“這麼說鳩也和我一樣?”阿雅地臉上頓時散發出緊逼的光芒。
“這個嘛……秘密。”鳩說著。別過頭吐了吐舌頭,實際上,她剛來的時候,做得比阿雅還要過份。不過這是個人的小秘密。這個話題讓她回想起過去地美好,平時緊繃著的心情不由得鬆弛了下來。
“嘿嘿……”阿雅若有所思的盯著少女笑起來,這讓對方不由得感到窘迫而臉紅。
“走啦,我帶你去辦證。”鳩說著,牽起阿雅的手就朝不遠處的櫃檯跑去。
“我已經有借書證了。”阿雅說。
“生活女僕的證在這裡不通用。”鳩解釋道,將她推到櫃檯前。
在這兒穿梭的都是身穿制式服地戰鬥女僕,根據不同的職責和等階。花色也各有不同,這點和生活女僕沒什麼區別,不過生活女僕在休息時可以換上其他心儀的服飾,而在女僕衛隊裡,阿雅還從未見過有人穿上非戰鬥女僕制服的服裝。雖然阿雅對服裝的要求不高。不過她同樣覺得這種情形很奇怪。當然,在隊規裡並未要求諸人如此,不過在所有人都身穿戰鬥制服地時候,自己身為最初級的女僕,卻大搖大擺地穿著其他服裝閒逛,未免太顯眼了。*
除此之外,阿雅從未將所有花色所代表的意義記住,無論是在生活女僕裡,還是在女僕衛隊裡都一樣,實際上。塔裡的女僕也從未有人因為花色的不同而對人區別對待。
在櫃檯前負責圖書借記和登入工作的女僕一共有二十位。阿雅注意到她們並非身穿戰鬥制服,樣式和色調比起生活女僕和戰鬥女僕。多了一份嚴肅和知性,和教授她禮儀的老師一般,儀態的端正和嚴肅讓人不由得繃緊心情。
“請告訴我您的編號。”為阿雅辦證的女僕看了她一眼,從抽屜中取出一份檔案袋,裡面只有一張羊皮紙。
阿雅有些好奇和緊張地緊盯著那張空白地羊皮紙報上了自己地女僕編號。
辦證的女僕散發出法力波動,大約三秒後,羊皮紙上陸續浮現出文字,正是阿雅地資料。
“真神奇。”阿雅興致勃勃地說。
辦證的女僕抬頭看了她一眼,露出一個平和的微笑,這反而讓阿雅嚇了一跳,她還以為對方和自己的老師一樣總是扳著一張臉呢。
對方取出另外一張羊皮卷疊在這張羊皮卷的下方,然後在資料羊皮卷的頁尾蓋了一個印章,將疊在下方的羊皮卷交給阿雅:“請保管好,每次來都來都請先到這兒認證一次。”
阿雅接過自己的借書證,發現這張羊皮捲上同樣記錄著自己最簡單的資料,而且那枚印章變得拳頭一樣大。
另一邊,鳩從女僕服的口袋中取出一個木筒,從筒中倒出一模一樣的羊皮卷,將其壓在一張鐫刻著魔法陣的石臺上。魔法陣的光芒閃爍了一秒後平息下去,她這才將羊皮卷收回來。
阿雅迫不及待地照做了一遍,臉上浮現興奮的光彩。這時那位辦證的女僕遞給她一個裝羊皮卷的木筒,阿雅十分高興的接過了,拉起鳩就朝那些巨大地書架和樓梯跑去。
“等一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該在哪兒借什麼書啊?”鳩連忙喊到。
阿雅恍然大悟地停下來,盯著同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周圍經過的女僕又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這讓阿雅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她環視了周圍的人群,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鳩,女僕衛隊不是才有兩百多人嗎?可是這裡的人很多啊。****”
就算阿雅再不會數數,也能肯定這裡戰鬥女僕的數量要超出兩百很多。
“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