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與之相對的,大概是太過接近的緣故,儘管態度比修利文更加柔和平易,卻是被她的關注時,卻能感到銳利的刺痛感。
那目光闡釋著一種眾生平等的態度,但這種平等無關乎好與壞,似乎正確和錯誤對她而言都是沒有意義的,這種無法給予其定位的混沌冰冷的感覺讓笑容變得如同無機的大理石一般優雅而冰冷,讓人感到強烈的不安感。
然而,不安並不代表恐懼,在那個廣闊的空間中,瑪利亞經受了一次時間和自我的巡禮,那種堅硬的特質無論誰都要大吃一驚。現在的她,和以往地她,有著根本性的區別。以往的瑪利亞給人一種柔弱但並非軟弱的溫柔感。而如今則在那種溫柔的外表套上了一層堅硬的鎧甲。
“嗯?看不見嗎?”白用一種重新審視地目光打量著瑪利亞:“原來如此,沉睡的血脈剛剛甦醒呢,怪不得這麼不穩定。”
瑪利亞完全聽不明白她究竟指的是什麼。雖然自己之前的舉動和此時的心情,也讓她感到相當驚愕,而且,體內忽然湧起。但此時又不見蹤影的力量,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是天生沒有法力的人,所以,對於體記憶體在法力時是怎樣的感受也說不上來。不過,她並不認為那忽然湧現的力量是法力,再怎麼說,二十多年來沒有表現出半點法力征兆地人忽然擁有強大的法力,都是一種難以想像的事情。
在人類有記載地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例類似的情況。出生時沒有法力的人,一旦成年後仍舊沒有法力,那麼就一定是無法人士。
不過。既然對方刻意提出來,那麼就表示她應該擁有答案。瑪利亞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請,請問……”
“有什麼問題嗎?”白抬起手。地面升起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難得來到這裡。勉強也算是貴客吧。請坐。看在為美杜沙服務地份上。你想知道什麼?”
話音剛落。桌子上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