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了?”這時,達梅正好進來了。
“我向劉警官建議的呢。”船長說道:“我們的《螢吟錄》已經丟失了,但是我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呢?”
“看看這……”王攜搖了搖頭,說道:“連一向非常勇敢的船長也感到膽怯了,那其他人不是更擔驚受怕了嗎?”
“請放心,我很快就會為你們查到《螢吟錄》的下落的!”劉語說這話時,用餘光觀察著烏奇凱。他的直覺告訴自己,《螢吟錄》就在這間病房裡。
“什麼《螢吟錄》?”蘇始問道。
船長夫婦把經過敘述了一遍。
“那是銀盒子裝的!”蘇始一時間目瞪口呆。
“當然了,古人就喜歡那樣裝東西嘛,如果送人就拿得出手了啊。”阿墨覺得用銀盒子裝東西並不稀奇:“現在連月餅不也有用黃金做的嗎?”
“是啊,還有鑲嵌了玉石或者珠寶什麼的呢。”達梅說道:“去年中秋我在醫院值夜班,看到過有人來送給病人的。”
“這麼說那病人絕對是有來頭的,送的禮和接受者的官階一般是成正比的。”王攜說道。
“那麼說,《螢吟錄》是音樂方面的絕本了?”蘇始回過神來又問。
“看樣子,如果《螢吟錄》沒有被盜的話,蘇小姐是打算傾其所有為烏先生購買這本絕世孤本了啊。”王攜笑道。
“這……”難道烏奇凱真和這《螢吟錄》有關聯。蘇始大驚,她發現船長夫婦所描述的《螢吟錄》,和剛才烏奇凱在船上交給自己保管的東西是一樣的。蘇始盯著躺在病床上的烏奇凱,只見他把船長夫婦送給自己的那盒茶葉從櫃子上取下來,放到了病床的枕頭旁邊,又把手放在了茶葉盒子上。蘇始心裡清楚,在茶葉盒子的床單下就是船長夫婦丟失的《螢吟錄》!此地無銀三百兩,烏奇凱此舉的意圖是給《螢吟錄》增加了雙重保險。但紙是包不住火的,蘇始暗暗焦慮萬分。
“真是抱歉,沒給你們的婚禮助興,還勞你們來看望我。”烏奇凱被蘇始的眼光灼了一下,他連忙避開蘇始的眼睛,對船長夫婦說道。
“快別那麼說了,達梅一直認為就是那該死的《螢吟錄》惹的禍呢。”船長說完,問達梅:“他們怎麼樣了?”
“等等,你還沒把話說完呢?”烏奇凱連忙問道:“那《螢吟錄》怎麼會惹禍的呢?”
“你不知道,那《螢吟錄》上也許還真是念了咒語的呢。”船長對烏奇凱說道。
“不會吧?”蘇始大驚失色。
“迷信!”王攜不屑一顧。
“顏拯清和姚感怎麼樣了呢?”阿墨問自己關心的問題。
“經過檢查,顏拯清的身體完好無缺。而姚感的情況卻不太妙,毒液浸入心臟四圍,隨時都有擴散的可能。所以現在採用保守療法,用藥物控制。”達梅說道。
“那麼姚感也要住院了。”船長問道。
“他根本不願意住院。”達梅說道:“他們去取藥了。”
“幾家歡樂幾家愁啊,人世間就這樣。”易小玉感慨。
說話間,崔顯鳳攙扶著顏君墨,而顏拯清則攙扶著姚感走進了病房裡。同樣是攙扶,給人的感覺卻是顏君墨染上了重疾。
“快坐下吧。”蘇始連忙讓姚感坐。
“你要挺住。”阿墨對顏君墨說道。
“一定要快樂,保持一個樂觀的心態,這樣更容易醫治。”達梅說道。
“放心吧。”姚感感激地看著病房裡的朋友,說道:“剛開始只是為了見到顏君墨,現在見到了,就想和她相守到老了。”
“我覺得你很快就會康復的。”顏拯清說道:“達梅看你的表情和剛才那位曾經成功地醫治過我的醫生看我的表情是一個樣。”
“什麼樣的表情?”船長好奇。
“就是……”顏拯清想了想,說道:“那目光感覺是在看一件自己加工處理過的的商品。”
所有人都笑了。
“你把我們醫院當作加工廠啦!”達梅邊笑邊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顏拯清也笑。
“我也不打算住院了。”烏奇凱笑道:“別把我也給加工了。哦,這應該算是零加工吧?”
“你還是好好在這兒休息。再說了……”達梅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在外面不太安全。”
“連姚感那樣的情況也不住院,我這輕傷可就更沒理由躺著了。應該學會堅強。”烏奇凱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他心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