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出院,別太難過了,要注意自己的身體。”顏拯清連忙去攙扶蘇始,他怕蘇始再次暈倒。
“沒事。”蘇始說道。
“你好好休息,有事你找顯鳳。”顏拯清把顏君墨家的電話號碼告訴了蘇始。
“劉警官把情況告訴我了,我知道顯鳳正陪著顏君墨呢。不麻煩了,我有劉警官留給我的電話。”蘇始回答。
“那就好。”顏拯清問道:“你能給我他的電話嗎?”
“好的,但願姚感能早日恢復正常。”蘇始把劉語的電話告訴了顏拯清。
“謝謝,你也休息好。”顏拯清說完,也匆匆離開了。
這一切都被門外的攝象機記錄了,記者無處不在,尤其是明星的周圍。
顏拯清走後,蘇始給烏奇凱的唱片公司打電話,希望公司出面解決,她知道烏奇凱的唱片公司在娛樂界比較神通廣大。果然,唱片公司告訴她,已經有人去警察局保釋烏奇凱了。
顏拯清找到了劉語,他請求劉語幫忙讓姚感離開精神病院。
“這應該和我們沒有關係吧,這方面應該是醫生說了算。”劉語表示無能為力。
“你看姚感象是神經病患者嗎?”顏拯清問道。
“我是不相信,可是醫生已經說了。”劉語反問道:“你難道認為不是!那你拿出證據來?”
“剛才我偷偷去看了姚感,他讓我儘快幫他離開那兒。”顏拯清說道:“至少他很清醒。”
“如果他沒痊癒就讓他出來,那絕對是在害他。”劉語正說著,手機響了。
“對不起。”劉語對顏拯清說道,他到一邊去接電話:“怎麼,這麼快就決定放人了!這不是不珍惜我們的勞動成果麼?好,我馬上過來。”
“難道你不相信姚感,他就是說了幾句預言才被當成神經病患者的。他在電視臺裡的預言,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他的預言和報紙裡報道的你們破案的經過幾乎一樣!你想想能有這麼巧合的事嗎?如果他在神經病院裡真的受到了什麼刺激,以後……”顏拯清知道劉語又有事要忙了,他在最後時刻力勸劉語。
“跟我來。”在腳步即將跨出門外之前,劉語說道。
顏拯清愣了一下,當他明白過來後,也急忙跟著劉語跨出了門。
劉語開啟車門,給顏拯清做了個上車的手勢。顏拯清上車後,劉語發動汽車開始上路了。
“你這是到哪兒?”顏拯清忽然發現劉語駕駛的路線和神經病院的地址屬南轅北轍。
“先去處理烏奇凱的事。”劉語說道。
“烏奇凱出事了?”顏拯清猜測。他擔心烏奇凱接受不了現實,有過激的行為。
“說說看你擔心什麼?”劉語問道。
“很嚴重嗎?”顏拯清問道。
“唔。”劉語不置可否。
“自殺?”顏拯清小心翼翼地問道。
“呵呵,沒那麼嚴重吧!”劉語笑道。
“我怕他和姚感一樣。”顏拯清長出了一口氣。
“他已經保釋了。”劉語說道。
“好啊。”顏拯清替烏奇凱高興。
“好什麼?抓了放,放了抓的,還要我去簽字,好象是我做錯了似的,煩透了。”劉語說道:“我們的勞動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化做了零。”
“這到也是。”顏拯清的話順著劉語說。
“不過,除了順手牽羊和唱了別人的歌以外,烏奇凱也的確沒什麼大問題。”劉語說道:“不知以後他是不是還會繼續唱歌。”
“不就是盜了本《螢吟錄》嗎?”顏拯清說道:“船長夫婦可能也沒有過多地責怪他。”
“我已經把《螢吟錄》帶來了,等會讓他親自還給船長夫婦。”劉語說道:“當初蘇始為了替烏奇凱頂罪,還硬是要親自還船長夫婦呢。有些事你還不知道,那首比較流行的《流浪星》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了。”顏拯清心說這是自己寫的歌曲,哪能不知道呢?
“知道就可以了。”劉語說道:“辦完了烏奇凱的事,我們就去找姚感。”
說著話,兩人來到了監區。
“我不能進去吧?”顏拯清在監區門口問劉語。
“那當然了,只有罪犯才能進去的。淡然,是警察押解進去的。”劉語笑道:“不過,我可以請你進去啊。”
“別,我什麼邀請都接受,就是不接受這兒的邀請。”顏拯清說道。
“什麼東西都要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