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星》是顏拯清寫的歌曲。”烏奇凱指著顏拯清,說道。
“希望你能寫寫有關改造犯人的歌曲。”監獄長對顏拯清說道。
“我會的。”顏拯清點頭。
“你可以加盟我們唱片公司,我們需要你。”唱片公司的人連忙說道。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他打算向懂事提出進軍全世界監獄市場的計劃。
“謝謝。”顏拯清興奮,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你處理好其他事,儘快來找我。”唱片公司的人把名片給了他,說道。
隨後,烏奇凱被帶回了公司。在公司裡,烏奇凱見到了形容憔悴的父親。由於這些天到處是尋覓烏奇凱的記者,所以經理先安排烏奇凱在公司裡住些日子,待風聲過後在行打算。洗換完畢,保健醫生替烏奇凱檢查了身體,烏奇凱無恙。保健醫生走後,他詢問烏奇凱的情況。
“你真不應該去盜人間的古董書。”烏海說道:“你已經是一流的歌手了。”
“我也不知道,當時頭腦裡就是很想得到有關音樂的書。”烏奇凱說道。
“在裡面受委屈了吧?”烏海轉了個話題,問道。
“沒有,經過這一遭,我還找到了《流浪星》的作者呢。”烏奇凱岔開話題。
“劉語那小子跟我們有仇。”烏海說道。
“劉警官不錯啊,他還救過我和蘇始呢。”烏奇凱說道:“對了,我要給蘇始打個電話,她是不是還很虛弱,要不就是還在恨我呢,不然怎麼沒來?”
“別提蘇始。”烏海陰沉著臉,說道:“救你的是劉語,抓你的也是劉語,這小子是不是想橫刀奪愛呢。”
“蘇始是不會原諒我的了。”烏奇凱知道自己為了得到《螢吟錄》,事情做得過分了。
“你沒那傢伙精。你不知道,對於從事這行的人來說,雄性激素是比較常人強許多的。”烏海說道:“他們特別喜歡在罪犯和女人之間周旋。”
“劉警官不屬於那種,他的大腦受過很嚴重的傷,沒準只剩下了對付罪犯的那一丁點了呢。”烏奇凱回答。
“他被罪犯打傷過。”烏海問道。
“不是罪犯打傷的,不過也可以說成是罪犯打傷的,聽說他的大腦細胞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能使用的了。”烏奇凱把自己在監獄裡聽到的關於劉語小時侯被酒瓶砸傷了大腦的事說了一遍。
講完,烏奇凱發現父親沒說話,他感到奇怪,看父親紋絲不動地呆坐著,便端了一杯水遞給了父親。杯子從父親的眼前劃過,烏海似乎反應過來了,他猛然站立。烏奇凱手中的杯子被碰到了地上,摔得粉身碎骨。而烏海則整個身子呈自由落體朝地上倒,欲學杯子寧為玉碎不留瓦全。烏奇凱大驚,急忙拉住即將落地的父親。
烏海很快就被送進了醫院,烏奇凱也跟隨而去。烏奇凱覺得這是因為自己的事,給父親造成了巨大的打擊。他找了個大口罩遮住自己的面容,在醫院裡守侯著父親。
在烏奇凱被唱片公司的人帶走之後,劉語和顏拯清朝精神病院趕去。
“你好,我們要見姚感,請配合。”劉語和顏拯清正好在過道里找到了馬疊青,劉語邊說邊出示自己的證件。
“你們是不是要讓患者加重病情!”是不是剛才自己的事被顏拯清知道了?剛才他悄悄和姚感見過面的。馬疊青心裡有些忐忑,他不能讓警察和姚感見面,便大聲強調道。
“不會的,我們只是去看看。”劉語說道:“我們可以不說話。”
“現在我正千方百計地為患者醫治,這兒不是其他醫院,患者只要能張嘴說話就可以去調查了。這兒的患者都能說話,但都不是正式語言。”馬疊青問道:“你們為什麼連一個患者都不放過,難道他是犯罪嫌疑人?”
“這你無權知道,耽誤了辦案你要負責。”劉語不得不嚇唬馬疊青。
“別拿這些來嚇我,這兒我說了算,我要為患者負責!”馬疊青死活不答應。
“怎麼回事?”胡其善突然出現在過道里。
“你好,我們需要和一個叫姚感的患者見面。”劉語看到胡其善胸前的牌子上寫有院長的字樣,便再次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給胡其善看。
“本來和患者見面沒什麼不可的,但是這兒的患者情況特殊。”胡其善心頭一驚,他對警察有莫名的恐懼感。自己剛辦了偽精神病患者鑑定證,就有警察出現在這兒,胡其善覺得不妙,他連忙說道:“現在,患者的具體情況由馬專家負責的。所以能不能見患者,我們都得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