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藥物來贏得回報的。可是,最近以來我們所培養的研究人員都在留洋的過程中失去了控制。”黃一新忿忿地說:“也就是說為他人做嫁衣裳了。”
“最近常聽說,好象還有航空飛行員也是這樣啊。”顏拯清說:“你們可以要賠償啊。”
“那我還不知道啊。說實在的,誰願意靠賠償吃飯啊,各人都有自己的奮鬥目標。”黃一新說道。
“我又不是律師什麼的,你來找我是……”顏拯清納悶。
“有一筆大買賣,不知你願不願意做。”黃一新一臉神秘地說道。
“我可不會做買賣,我只會製作音樂啊。”顏拯清說道。
“瞧你說的,音樂不也是商品了嗎?”黃一新說道。
“什麼買賣?”顏拯清問道。
“是這樣的。”黃一新小聲說道:“遙近研究所最近研製了一種新藥,他們正在尋找願意參與做實驗的人。如果你去參與實驗,給我弄出來一粒半粒藥物來,你會得到一筆很高的報酬。”
“什麼藥,是補腎?去頭屑?還是什麼女性的……”顏拯清問道。
“瞧你說的,想什麼呢?那一類的藥早就在電視裡稱雄了,我不去和別人爭。”黃一新打斷顏拯清的話。
“我以為你也做這些呢?好象國人得的毛病都是這樣似的。”顏拯清笑道。
“我說的這個藥能控制做夢。”黃一新神秘兮兮地說道。
“存心來逗我玩啊,做個夢也要服藥來解決啊?”顏拯清不信。
“你是怎麼寫歌的啊,怎麼連一點想象力也沒有呢?”黃一新一看顏拯清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急了,很嚴肅地說道。
“我時間很緊的,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吧?”顏拯清下了逐客令。
“你的歌詞裡有紅塵如夢,人生如夢什麼的,難道你就不知道夢的價值。”黃一新接著說道:“夢和網路一樣,很快就要成為人類最喜歡去的虛擬空間了。”
顏拯清沉默。
“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再想想夢的市場。如果每個人都做夢的話……”黃一新繼續說道。
“全世界的人不會同時做夢的,只有大約一半的人在做夢。”顏拯清一點也不急,說道:“因為南北半球都在輪流享受陽光的普照呢。”
“雖然晝夜交替,可是也有睡午覺的啊。午覺也會做夢的呢。”黃一新繼續說道:“現在這世界,只要你敢想,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真有能控制夢的藥?”顏拯清問道。
“人只要能想到的都會出現,你知道黃粱一夢這個成語嗎?人在潛意識裡一直在追求著自己的目標,即使能在夢裡實現願望,也是在所不辭。你看看黃粱一夢這個故事就應該知道了。”黃一新猜測:“那些作家肯定會成為來購買藥物的先行者的。”
“當然了,如果真有這種藥的話。”顏拯清回答。
“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我會來找你嗎?”黃一新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來,輕輕地放到了顏拯清面前的桌面上,說道:“這些只是活動費。”
“你要讓我當商業間諜?”顏拯清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知道里面肯定是鈔票,但是他並沒有去碰那個信封。
“說的重了些吧。”看到顏拯清對那些錢無動於衷,黃一新解釋。
“把你的錢收起來。”顏拯清說完,站起了身。
“喲,好好談啊,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黃一新以為沒戲了,嘟嚕道:“你是屬……”
“我不習慣在我的製作室裡談與音樂無關的事。”顏拯清接著說道:“咱們還是到外面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
“那好啊,想不到你還有這怪癖啊。”黃一新在很短的時間裡,感受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地。
“你不也有嗎?怎麼想到去偷窺人家的機密呢。”顏拯清回答。
“不和你說這些了,我請你吃飯去。那才重要啊。”黃一新說道。
“我們公司正準備引進一批製作軟體呢。”顏拯清正需要一筆錢來填充製作公司的實力。
兩人走出了製作室,黃一新帶顏拯清來到了自己的車前。為顏拯清開門後,自己坐到了駕駛位,發動汽車,朝飯店馳去。
“想不到你還開國產車啊。”顏拯清在車裡說道。
“怎麼,掉身份啊。我馬上就換一輛。”黃一新笑道。
“不是那意思,現在像你這級別的,開國產車的很罕見啊。”顏拯清解釋。
“如果是要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