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世。
這天,姚感正在磨墨。一個法號叫淘緣的僧人來到了居所,他把一本佛經贈予了姚感,以此感謝姚感送回了千年的佛經。
“佛經過了千年了,你們沒有作修改嗎?”姚感謝過淘緣,問道。
“佛法不變。”淘緣唸了一句佛號,答道。
“永遠都是色及是空啊?”姚感問道。
“大海茫茫是為空,春光燦爛是為空。不過是遇目成色而已。”淘緣說道。
“那我們兩人不是空了吧?”姚感說道。
“我們不是藉助一副皮囊在此談論佛法而已。”淘緣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兩人只有思想在交流,身體僅是在此坐著。”姚感覺得自己的思想跟不上淘緣。
“此身非我身,只不過是自己找個皮囊來藉以宣揚道義。”淘緣說道。
“看樣子佛教比較重視思想上的境界。”姚感總結。
“其實人的本意識裡就是這樣的。電話、電腦不就是靠思想的交流,並非靠形體,不過是藉助形體而已。”淘緣例舉道。
“原來科技也是由人的潛意識裡的根本來進行發展的啊。”姚感說道。
“嘀嘀……”淘緣的手機響了。
淘緣接電話,姚感愣愣地看著淘緣。
“看到什麼了?”淘緣通完話,問姚感。
“看到大師的思想和電波如同縷縷光線來來往往,正與外界交流呢。”姚感說道。
“姚施主頗有悟性,恐前世與佛有緣。”淘緣唸了一句佛號。
“悟性其實就是想象力。”姚感說道。
“想象力的含義更為廣泛。悟性主要是悟人生、性情等,相對來說更狹義。”淘緣說道。
“是不是所謂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非所想象的就不去想象了啊?”姚感問道。
“姚施主果然有見地。”淘緣說道:“定是能把佛經流傳於世之人。”
“我可沒有遁入空門的想法啊。”姚感笑道。
“遇水則緣,遇火則離,遇花則疾,遇月則空。”淘緣唸了四句謁語,說道:“姚施主當記下此謁。”
“謝大師贈送。”姚感笑了笑,心下卻想:這不過是佛家故作深沉罷了。
“也請姚施主留下一份印記,也好為後來者留下一段送經歸還的佳話。”淘緣指著姚感擺在桌子上的紙筆墨,說道。
“可是筆墨尚淺,恐怕辜負大師的一片盛情啊。”姚感覺得自己的筆墨還不至於達到要讓後人瞻仰的地步呢。
“姚施主過謙了。”淘緣說著,為姚感磨起了墨。
姚感只好潤筆,他寫了一個“文”字。
剛寫好,不知何處飛來了一隻蜜蜂,墜落到了紙上,竟當場身亡。
“文字左邊有蟲,當為蚊也。看樣子姚施主與蚊子有緣啊。”淘緣唸了句佛號,說道。
“這只不過是巧合了。”姚感笑道。
“我當把這墨寶密封。”淘緣收拾姚感的書法。
“把蜜蜂也一起密封嗎?”姚感覺得淘緣在故弄玄虛。
淘緣點頭,果然把蜜蜂和紙裹到了一起。
這時,顏君墨進來了。
“這是淘緣大師。”姚感把情況告訴給了顏君墨。
“請大師喝茶。”顏君墨端上茶杯。
“不打攪兩位施主了。”淘緣說著,起身告辭了。
“他可是要拉我遁入空門呢。”姚感笑著說道。
“你剃不了光頭的。我會用你珍藏的那縷頭髮粘到你的頭上,讓誰也剃不了你的光頭呢。”顏君墨也笑了。
“呵呵,我已經先你一步把你的頭髮嫁接到了自己的頭上去了啊。”姚感說道。
“對了,他怎麼會拉你入夥呢?”顏君墨說道:“是不是你跟他說了什麼了。”
“他說我有悟性。”姚感說道:“對了,他感激我們送回了佛經,還讓我留了字記呢。”
“可不能亂簽字啊。”顏君墨嚇了一條,說道:“該不會是出家合同什麼的吧?”
“怎麼會呢,我這姻緣可是在罕見的大海嘯中尋來的啊。”姚感感慨。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啊。”顏君墨說道。
“珍惜每分每秒。”姚感說道:“有海嘯為我作證,還代替了很世俗的海誓山盟呢。”
“雖然世俗,可是我還是喜歡聽啊。”顏君墨說道。
“把甜言蜜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