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換了壽衣之後,隨手扔下的。
“半夜三更的,哪兒還有服裝店開門呢?”顏拯清知道秦勤辦完了所有事後,那賣手機所得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
顏拯清開始換衣服,秦勤把頭轉到了一邊,她的身子在顫抖。
“好了,還很合身,好像是替我準備的。”顏拯清換好衣服,來到了秦勤的身後。
秦勤忽然回身撲到了顏拯清的懷裡嚎啕大哭。顏拯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任憑秦勤把胸中的憂愁傾瀉出來。
“我們到海邊看日出吧。”許久,顏拯清才說道。
“我要親手為你縫一套天下最好的衣服。”秦勤抽泣著說。
顏拯清點了點頭,他用手輕輕地拭去秦勤臉上的淚水。兩人朝海邊走去。由於很快就要到黎明時分了,所以此時他們只好沿著漆黑的小巷摸索著前行。
在黃一新的呼喚下,易小玉很快就醒過來了。
“你先躺會兒。”崔顯鳳看易小玉要起來,忙說道。
“躺著思緒混亂。”易小玉堅持要起床。
“那也好。”崔顯鳳扶易小玉起來。
“一早我就到劉隊長那兒問問張谷的情況。”易小玉要親自會會張谷,她說道:“張谷怎麼就成了嫌疑人了呢,這也太離譜了。”
“沒到案件完全結束,他們是不會讓你見到張谷的。”黃一新說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那個在海里戰勝鯊魚的英雄叫什麼來著?”易小玉忽然問道。
“顯鳳可真有眼光。”黃一新插嘴。
“叫顏拯清。”崔顯鳳說道:“現在還沒有醒呢。”
“在顯鳳無微不至的關懷下,顏拯清一定會很快醒來的。”黃一新調侃道:“我不也是在你小玉姐的關懷下成功甦醒的嗎?”
“我可沒有小玉姐那麼大的魅力啊。”崔顯鳳笑道。
“你……”易小玉指著夫君說道:“就會耍貧嘴。”
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最終停留在了門外。
“崔老師……”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
“好像是阿墨,我出去看看。”崔顯鳳對黃一新夫婦說道。
“到這邊來一下。”看到崔顯鳳之後,阿墨急忙說道。
“什麼事?”崔顯鳳儘量做好了即將迎接悲傷的心理準備,她預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顏拯清……”阿墨話還沒說完就被崔顯鳳打斷了。
“顏拯清怎麼啦?快說……”崔顯鳳問完後,突然撇下了阿墨,朝顏拯清的病房跑去。
“我再最後看他一眼。”病房裡呈現出一幅人去樓空的畫面,崔顯鳳看著空蕩蕩的病床,失聲痛哭。她以為自己已經和顏拯清陰陽相隔了。
“看不到了。”阿墨說道:“醫生也正在尋找他呢。”
“你是說顏拯清失蹤了?”崔顯鳳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
“是他和他的衣服一起失蹤的。”阿墨糾正。
“顏拯清真的醒了!”崔顯鳳大悲之後進入了大喜狀態。
“喲,剛才我怎麼說的。”這時,船長出現在了病房裡。他對崔顯鳳說道:“你一來,顏拯清就醒了啊。”
“可是還沒找到人呢?”阿墨說道。
“只要醒來了就好,你們有情人總會有邂逅的一天。”船長很樂觀。
“怎麼醒來就跑了呢?”阿墨對崔顯鳳說道:“如果當時就我一人出去,而讓你一直在他身邊就好了。”
“這是誰也不可預料的。”崔顯鳳說道:“只要他醒來了就好。”
“也許顏拯清是到外面去找你呢。”船長對崔顯鳳說道:“誰知道剛才你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或許是到你家裡去了也說不準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見《聯界》報社的許主編和許記者滿臉焦急,也匆匆趕到了醫院。現在的情況是,顏拯清已經成為了報紙暢銷的基礎。如果顏拯清再躺三天的話,報社投出的所有錢都將收回來了。
阿墨和船長七嘴八舌地介紹情況,許記者連忙奮筆疾書。本來他已經早已提前寫好了顏拯清在醫院裡的連載報道,可是現在看來是白忙活了。從這事許記者明白了一個道理,新聞是不能提前寫的。 主編把稿子帶回去印刷。油墨和紙張攪拌在了一起,一種新的物質頓時產生了,真實和謊言並存。
翌日,《聯界》報社令熙熙攘攘的城市注入了興奮劑,而街頭巷尾的話題也使得報社增加了活力。本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