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對花花兒說道:“請喝吧。”
“味道還真不錯。”花花兒喝了一口,說道。
兩人一起大喝特喝。正喝得起勁,天空突然變了臉。一陣狂風帶領著暴雨猛撲過來,令藍芳芳和花花兒措手不及。它倆溼淋淋地回到家後,藍芳芳就生病了。總督來看望女兒,當時藍芳芳正在嘔吐。總督一看藍芳芳的嘔吐物,臉色頓時由晴轉雨。
此後,藍芳芳和花花兒被總督關在了閨房裡長達三個月。等它倆走出閨門去蕩院子裡的鞦韆時,吊鞦韆的繩子也被雨水淋糟了。從那以後,它倆再也不敢食用人類的食物了。
現在,花花兒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藍芳芳去食用人類的東西了,更何況還是人血呢!
“我……我……”看花花兒要阻止自己的行動,而自己又無力說出箇中原委來。藍芳芳心裡一急,又昏厥了過去。
“等會你去找點兒水來。”花花兒對裡裡濤說道:“看能不能讓小姐清醒起來呢?”
“嗯,先試試看再說。”裡裡濤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水杯,水杯裡裝滿了水。這時,船長正對著躺在床上的顏拯清唱歌呢。
夜越來越深了,船長終於把歌聲換成了鼾聲。看到船長睡著了,裡裡濤這才準備去取水。
“你可要多注意點啊。”花花兒的心裡很是煩躁不安。不知是因為藍芳芳的突然昏迷,還是因為剛才船長的歌聲,或者兩者兼有呢。它對裡裡濤補充道:“要聽著船長的鼾聲去做事啊。”
“是……”裡裡濤剛要回答,忽然看到船長醒了過來。他一伸手,抬起桌子上擺放著的水杯,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
“多等一會,讓他睡熟了再行動。”花花兒說道。它老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慌意亂。
“可是已經沒有水了啊。”裡裡濤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這樣吧。小姐和那個躺在床上正在打點滴的人應該得的是同一種病,我乾脆直接去取那藥水算了。”
“那能行嗎?”花花兒猶豫。
“絕對能用的,再不去取就來不及了。”裡裡濤看了看藥水瓶,裡面的藥液已經所剩不多了。
裡裡濤剛要朝藥水瓶飛去,一陣鈴聲忽然響了。是顏拯清的藥液輸完後,藥瓶自動報警的。船長被驚醒了,他把門一開啟,一個護士出現在了門外,護士是來取空瓶子的。
“剛才沒聽到你的歌聲,是不是睡著了呢?”護士對船長說道。她邊說話邊取顏拯清輸完了液的空瓶子,不小心把幾滴藥液給撒落在了顏拯清的手背上。不過,她忙著和船長說話,沒注意到。
“是的,不過夢到你就趕快來開門了呢。”船長說道。
“顏拯清有動靜嗎?”護士問道。
“好象沒有。”船長搖頭。
“別放棄,只要有了一點反應,慢慢就會恢復的。”護士微笑。
“是的,我也這麼想。”船長回答。
“你不想你的輪船嗎?”護士又問。
“有點想。”船長說著話,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衣兜裡要掏什麼?突然,他大聲喊道:“喲,我的手機哪兒去了呢?”
“真的不在了?你好好想一想。”護士笑著對船長說道:“你不是讓我拿去充電的嗎?”
“嗨,我給忘記了。”船長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
“你真傻。”護士朝門外走去。
“我跟你去拿。”船長也跟著出去了。
“我去取那些撒落的藥液。”看船長和護士離開了病房,裡裡濤就朝著顏拯清的手上飛去。
“要注意他的手啊。”花花兒衝裡裡濤的背影說道。
“他可是植物人呢。”裡裡濤回答的很輕鬆。
說話間,裡裡濤已在顏拯清的手背上著陸了。它首先向顏拯清的中指走去,那兒殘留的藥液,就像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在顏拯清的體溫的烘烤之下,正一點點地釋放著蒸汽。
裡裡濤一個健步躍到中指上去,把即將揮發的藥液吸進了嘴裡。然後,又先後到無名指和食指上收集藥液。當裡裡濤在食指上收集藥液時,它發現那顆藥液正順著手指向拇指和食指的夾縫中流動。惜藥如金的裡裡濤不願意看著已將到嘴的藥液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它跟著藥液爬到了拇指和食指的指縫中將藥液一網打盡。正當裡裡濤大功告成,準備撤退的時候,顏拯清的手動了一下。裡裡濤頓時被夾在了拇指和食指之間,它感覺到了自己身在虎口,拼命掙扎,可是為時已晚。眼看自己被顏拯清的手指卡住了無法脫身,裡裡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