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大伯,問他,他什麼也不說,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派出所的民警說道:“不過,我們會盡量尋找肇事者的。”
“另外,我們想知道你家有什麼比如仇人之類的嗎?”派出所的人又問。
“絕對沒有。”劉語的父母自信自己的處世之道沒有問題。
“你們的醫藥費用可以直接拿到我們社報銷。”旅社的人說道。
“不用了。”劉語的母親回答。那時的醫藥費和社會職能,以及人們的自我保護意識都還處於同一等級水平。
不知怎麼回事,上個學期剛換了的劉語的班主任,特別喜歡佈置作業。除了那本發下來的暑假作業之外,他額外佈置了大量的作業。班主任是以嚴格著稱的,劉語不敢造次。不過,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反應除了非常遲鈍之外,還有記憶力的下降程度是令自己始料不及的。
如何應付這學期呢?劉語心裡忐忑不安的。
果然,開學的第一天,班主任就檢查了學生的暑假作業。有幾個沒有完成暑假作業的同學被迫離開學校,回家繼續過暑假去了。
幸好自己做完了寒假作業。劉語暗暗鬆了口氣,他交了學費,領著新發的課本回家了。
“你怎麼沒有把課本裱好。”翌日來上課,班主任檢查完同學們的課本後,批評劉語。
“我忘記了。”劉語說道。
“吃飯會不會忘。”班主任嚴肅地說:“回家把課本裱好。”
從這天起,劉語就如同進入了地獄一般,每天度日如年了。而形成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為劉語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而劉語也從來不敢對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大腦受過重傷的事,他怕別人把自己當作白痴對待。就像是從前鄰班的一個低智商的孩子一樣,等待他的最終是留級和回家。
可是,在智商不一樣的人當中,無論是隱藏或顯露,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的,尤其是人員佔少數的那方。
這天的上午做完課間操後,太陽暖暖地照在身上。劉語朝教室走去,忽然,他的大腦一陣暈眩,一時搞不清楚此時是上午還是下午了,受傷的腦細胞一時間呈宕機狀況。他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腦袋,企圖借用外力的干涉使腦細胞重新恢復思維功能。可是無濟於事。他今天沒有戴著手錶,只好抬頭看天空,以太陽來確定此時的時間。
“你在看什麼?”已經對劉語的職務取而待之的學習委員正好過來,此時劉語的所有職務都被免去了,只剩下掌管教室的要是一職了,因為他起得早。學習委員看到劉語正仰望天空,覺得奇怪,問道。
“找太陽呢。”劉語回答。
“那你怎麼望著西方啊,早上的太陽是在東方的。”學習委員驚訝之餘,給同學上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