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侯爺怎麼這般說?蔡某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麼?”蔡澤一臉的錯愕,好像完全不知緣由的道。
冷卓死死的盯著蔡澤,半晌這才吐出一口氣,道:“看來蔡將軍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怎麼記得啊那我提醒一下蔡將軍,為什麼給我的私兵乘坐普通的沙船而不是專門的運兵船”
蔡澤聽到冷卓詢問,非但沒有緊張起來,反而鬆了口氣,似乎早就有了對策,笑著道:“原來是這事這個倒不是本將不想,而是前兩日蒼雲軍團下了指令,要我們所有的運兵船以用來運兵,我一個小小的部將哪裡敢違抗,如果李將軍的口信能早些傳回來,我肯定會將船攔下來,以供平安侯爺使用”
冷卓面色很沉,這個傢伙的話裡可是在暗諷他不識大體,如果說之前冷卓只是一時的氣憤,那麼現在,冷卓已看出這個傢伙是在跟他耍心計。
冷卓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來了異界的莽撞青年,經歷的多了,自然也有了些城府,那臉上的陰雲頓時散去,露出一絲笑容的道:“呵呵,那看來是誤會了,倒是顯得本侯爺不通情達理,濫用職權似的,走吧,這甲板上可還真是冷”
說著冷卓笑吟吟的朝著那船艙內走去,蔡澤看著冷卓離去,這才鬆了口氣,而一旁卻是走來一個方臉武將,道:“大人,咱們這麼做可是會交惡這新晉的小侯爺,而且他可是衛國公的孫女婿,如果他一紙書信發回帝京,大人您……”
蔡澤卻是冷冷的一笑,道:“不過是憑女人上位的傢伙,如果換了以往我或許還會怕上幾分,但眼下,我們可不是一個樹上吊死,而且這個傢伙開了那條金河,斷了兄弟們的財路,讓咱們收入大減,這筆賬等會自然有人跟他算”
樓戰船行船很穩,畢竟這裡是內陸湖泊,沒有太大的風浪,所以在船艙中,冷卓也感受不到多少搖晃,就仿若平地上。
“你就別生氣了,跟這種人置氣不值得,平白的讓自己氣壞了身子”衛芷蘭勸慰的道。
冷卓躺在梁紅玉的乳峰之中,讓其按著頭,嘴中哼哼的道:“我就是順不下這口氣而已,居然有這般不開眼的傢伙,虧得我還落下臉,到頭來居然被人這般輕慢,我可不會就這般算了”
“小氣的傢伙”衛芷蘭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如果真如冷卓那般說,這一個小小的水軍部將可就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不說讓你巴結奉承著,至少也用不著耍這種小心機,平白的遭人怨恨。
咚咚咚,就在幾人在房內說話間,突然一陣鼓聲響起。
“又怎麼了”冷卓坐起身,一臉的不爽的道。
“我出去問問”
“算了,一起出去看看”冷卓說著站起身,朝著船艙外走去,還沒出了房間多遠,那個蔡澤就飛快的跑了過來,看到冷卓,有些慌亂的道:“平安侯爺,事情有些不妙啊,從南面,東面,西面都發現了大隊的戰船,張開了一個大口袋等著我們。”
“大隊的戰船?”冷卓面色頓時又陰鬱了起來,丫呸的,話說這一路上就不能消停一下麼,他這個平安侯乾脆改成麻煩侯得了。
冷卓匆匆的出了樓船艙室,上了甲板之上,掏出懷中的望遠鏡,朝著四面掃去,丫呸的,果然這是戰船,不過不是水軍的,看上面懸掛的黑旗,卻是水匪才會掛的,看數量還不少。
“能不能衝過去?”迴轉是肯定不可能了,別的不說,這呼呼的西北風颳著,掉頭,那速度不比龜爬快多少,以樓戰船的速度反而比不上對方的船隻,回頭是不可能了,那麼就只有衝過去一途。
蔡澤心裡雖然笑開了花,但是臉上卻是慌亂的搖著頭,道:“咱們樓戰船雖說是水上無敵大船,但也要配合中小戰船才能形成戰力,眼下我們身邊就只有些沙船,這次只是運送人員,所以並沒有攜帶水卒,這……”
冷卓看著蔡澤,心道這麼巧,這個傢伙不會私通水匪吧,很有可能,這天河上下,水匪這般猖獗,很大程度上也有這些官家水軍的縱容的緣故,真要說沒一毛錢的關係,鬼才信,而且看這陣仗,分明是奔著他來的。
冷卓扭過頭,冷哼了一聲,道:“以為這樣就能拿本侯如何了,停船,我倒是要看看這些水匪有幾分本事”
冷卓倒是不擔心自己,不過在這湖面上,雖湖水沒有結冰,但是水溫可是冰寒的很,這要是掉下去,九死一生,別說田單的火牛騎半點威力發不出,就算是龐涓的大魏虎卒,衛青,霍去病的大漢羽林騎兵,都得抓瞎
不過要是這樣就以為得逞了,那可就錯了冷卓站在甲板船頭,望著那徐徐靠近的水匪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