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歸正傳,說起來我們這菏澤水匪本來日子過的還算是滋潤,我們這島位置不錯,正卡在菏澤湖口的位置,往南就可進入天河,而天河的一大段,也是我們水寨的勢力範圍”
“按照這河上的規矩,這過往的客商,貨船都要向我們繳些過路費,我們也好保護他們的安全,這一年下來,養活著一大寨子的人海綽綽有餘,還能積攢下些,不過在半年來,情況卻是每況日下,上月,我們收取的錢財不足往年的六成,而且看樣子還有往下掉落的趨勢,這兩月我們還能勉強收支平衡,但是下一年,我們可就不得不花費老底子來貼補了”
冷卓聽了半晌,沒明白對方所言是啥意思:“這跟我有關係麼?”
“怎麼會沒有關係”這一回連樊水兒都翻了個白眼,瞪了冷卓一眼,他樊家在這菏澤湖上,實力是日日有升,雖也經過多次官府圍剿,但是每一次都平安度過難關,靠的就是天河繁華的水道,哪怕是受損在嚴重,他們都能在三兩年裡恢復過來,但眼下,冷家的崛起,卻是在斷他們的根啊。
不光是他們,那些因為天河水道而起家,繁榮的地方門閥,估計都恨透了他。
“真有關係?”冷卓也是有些意外。
“平安侯爺開了一條金河,連通了楚州跟揚州南部,這一年來,生意可是蒸蒸日上,眼下已包攬了楚揚三成以上的貿易,甚至從天河上游的蜀,雍兩地的商場也開始有轉道而南的,您那邊的低稅金可是快要把我們逼上絕路了,我們水寨還好,畢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