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打算先跟南宮玉狐見個面,先溝通一二,然後上了門來提親,但南宮玉狐突然使起了性子,卻讓冷卓哭笑不得的同時,也知道這南宮玉狐心中還是有他的,否則也沒必要這般了。
冷卓回去想了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讓人備了聘禮,反正早晚也要走這一遭,那就直接將意思說的明白嘍,以他如今的地位,跟也能跟南宮家相較,但究竟成不成的,冷卓還是沒底,畢竟四大世家積蘊深厚,冷卓這暴發戶人家怎麼看,還不得而知。
冷卓心中想著心事,後廳卻是傳來一陣腳步聲,卻是南宮家當代的家主南宮烈,南宮烈年正當時,不過長的卻是魁梧,面白如玉,雙目炯炯有神,而且身上自有一股世家家長的氣勢。
冷卓從座位上站起身,不過目光卻是掃了一眼南宮烈身後的三人,本要行禮的冷卓卻是呆了一下,因為那魁梧男子的身後,居然又走出三個富貴不可言的人,身上同樣貴氣逼人,冷卓之前可沒見過南宮烈,按理,為首那人應該是,但如果不是呢,這一進門就鬧出一個大烏龍來,那可臉面無光。
好在冷卓這一下遲疑,那率先進來的南宮烈卻是快了口,道:“平安小侯爺大駕光臨鄙府,我南宮家可是蓬蓽生輝啊”
對方一開口,冷卓自然沒了遲疑,連忙上前兩步,彎腰行了個大禮,對著南宮烈道:“冷卓拜見南宮伯父”
“呵呵,小侯爺應該不認識這三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揚州城城主唐陽明,這位是揚州府巡撫王繼業,這位呢,是揚州府督衙巡政謝寶璋”
冷卓再次上前,以晚輩禮見禮,心中更是暗道,這三人分別姓唐,王,謝,估計就是這整揚州城數一數二的揚州三大家了,冷卓的鑑寶樓天寶齋所在寶樹大街據說就是以謝家先祖的名字命名的。
而在這揚州府,唐王謝三家底蘊深厚,只不過改朝換代,大傷了元氣,這才被南宮家凌駕之上,就算是南宮家在揚州也是採取跟三家結交的方式融入其中,而並非一味的打壓。
“平安小侯爺此番上門可是有什麼要事相商,居然帶了如此多的禮”南宮烈這卻是有些明知故問了。
冷卓屁股還沒坐回位置上,卻又站了起來,抱拳回話道:“伯父,此番上門,卻是請求伯父能將玉狐下嫁於我,卻這些東西卻是提親的聘禮”
冷卓說著卻是掃向一旁居然坐下的唐謝王三家家主,丫呸的,小爺提親,你們還不該幹嘛幹嘛去,看什麼熱鬧。
“提親?”南宮烈目光灼灼的看向冷卓,臉上卻是看不出什麼顏色的道:“婚姻大事,豈是如此兒戲,居然不知會一聲,就上門來提親的,這也就罷了,你家家長呢,這可不怎麼合乎規矩啊”
“再說,平安小侯爺可是迎娶了三門親了把,我家玉狐如果嫁過去,可是什麼地位,雖說我南宮家不比衛國公家權貴,卻也是帝國排的上號的世家大族,玉狐乃我獨女,焉有給人當小的道理”
南宮烈這般說,卻是明顯的不答應這門親了,當然了理由千千萬,南宮烈拿出的只是冠冕堂皇的兩條,說到底,南宮烈從骨子裡也沒將冷家放在眼中,海州雄家那百年家族,富甲揚州,南宮烈心中有些鄙薄,何況冷家這兩年才有些起色的暴發戶。
冷卓被南宮烈說的卻是臉上一陣火燒,雖說他也有想過南宮烈不會同意,但卻沒想到對方拒絕的如此乾脆,出門就吃閉門羹啊,最近可能是太過一帆風順了。
“南宮家主這般說可就不近人情了,怎麼說平安小侯爺也是我朝開國以來最為年輕的侯爺,而且小小年紀便功勞赫赫,卻是少年英雄,再說跟你家玉狐還有同窗情誼,而且你也不說過,玉狐的婚事要她自己做主的,萬一玉狐有意,你這話豈不是說的太絕了”
南宮烈看向王繼業,這王繼業年歲在諸人中最長,雖說王家不比南宮家,但好歹輩分在,說這話倒也不算過分,南宮烈聞言,卻是目光不解的望向王繼業,道:“那王家主的意思是”
“平安小侯爺提著重禮而來,這禮中包含著小侯爺一番心意,再者提親乃是喜事,哪有連禮都不看一眼,便斷然拒絕的”
南宮烈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倒是想看看最近風聲鵲起的平安侯家下了多少功夫想迎娶我家玉狐”
冷卓看著這幾個老傢伙,暗罵一聲都不是好東西,那王家老頭這般說,看似幫冷卓解圍,卻是在等著看冷卓的笑話,冷傢什麼人家,算起來,從冷無敵從平民變成侯爵也就三十多年的功夫,而在三年前,冷家不說一貧如洗,也差不了多少,一個暴發戶,除卻有兩錢之外,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