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蠢事,唐陽明此刻瞪著眼睛,聲色俱厲的道:“那孩子呢?”唐陽明就差直接問那孩子是死是活了,他可是真不敢賭,那日他可是見識過冷卓的實力的。
只是幾頭王級魔獸就夠駭人的了,人顯然這位新晉的侯爺,家底還不止如此,加上他在楚州已是出掌兵權,背後又有衛國公撐腰,底牌可是比唐家厚實多了,唐家雖有一個貴妃,但畢竟是前朝貴妃,而六皇子更是擁兵自重,雖沒公開開啟旗號自立,卻也不容於朝堂。
雖說他們還有司徒浩在蘇州的大軍可為依仗,但遠水解不了近渴,眼前這一樁事都得先糊弄過去,才好有後手。
唐祖也沒隱瞞,徑直道:“孩子已被送往南疆苗蠻部去了,這一會怕已過了福州”
唐陽明聞言頓時一陣的頭大,他作為家主還是知道一些暗衛的一些事的,唐家跟南疆南面的蠻族中的苗蠻頗有淵源,所以唐家暗衛的訓練幾乎都在那裡進行。
“冷侯爺,你也聽到了,孩子被送到苗蠻部去了,就算是現在追回,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不知冷侯爺能否寬限些時日,我唐陽明以唐家家主……”唐陽明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人打斷。
“陽明侄兒,我唐家做事豈是一小兒可插手的,切不可自降了我唐家的身份”
冷卓踏步走出正門樓下,下了臺階,回身看向那門樓之上,卻是多出了三個白髮鬚髯的老者,身上穿著一身簡樸的袍子,卻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冷卓卻是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道:“三位又跟唐家是何關係竟要插手這事”
“無知小兒,不過依仗點權勢,就敢視我唐家如無物,看來我等幾人多年不出,已是被人忘記了聽清了,老夫乃是唐家大長老,唐山衣。”
“父親,這唐山衣是誰?”遠處一處房頂之上,南宮家的一眾人站立而上,遠遠的觀望著唐家門前發生的事。
本來冷卓讓人再次遞上拜帖,南宮烈可是頭疼,但是聽到六皇子已帶兵南下,他心中的掙扎卻又多了一分,越是這個時候,南宮家越不能輕易表態,否則很可能會萬劫不復,不過女兒不能嫁給司徒浩,卻也不能嫁給冷卓,否則就失了中庸。
南宮烈素知自己這個女兒的智慧,所以乾脆的將這事交給其來處置,兩人正商議間,卻是聽到外面的人來報,說冷卓又帶著兵馬殺向唐府,頓時面面相覷,頓時放下手中的事,跑來瞧瞧熱鬧,卻沒想卻聽到這麼一件事。
南宮烈知道這唐山衣是誰,所以倒吸了口冷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道:“這唐山衣曾跟隨神武大帝身邊做貼身護衛,深得器重,而此人在天下安定之後,便謝辭了一切職務,返回了唐家,閉關修煉,十年之後,以四十之齡進階天靈,成為唐家的頂樑柱,此人在揚州城少有露風頭,但是卻依舊被揚州城各大家所記住,而至今日,卻又是數十年,此人年紀怕是足有一百二三十歲,實力已是深不可測”
南宮玉狐聞言,卻是微微顰蹙了一下眉頭,難怪這個老頭居然這般霸氣,人家有那個實力,不過想想可不是如此,冷卓敢在唐家門前鬧,還不是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否則早就被唐府內的護院供奉丟出老遠去。
但是眼下這局面,卻不知道冷卓要怎麼去應對,南宮玉狐心裡也是有點糾纏。
一直閉關不出,但卻是唐家的脊樑支柱存在的大長老親自出馬,唐陽明這六七十歲的老者也頓時鬆了口氣,大長老八十年前就已晉升天靈,而這一次出關,說不定已是達到了更高階的聖靈境,有大長老坐鎮,他又怕個毛啊
這時候誰滅了誰可就說不準了,聖靈出手,別說是國公家,就算是皇室也照樣不敢說啥,鹽都為啥敢獨善其身,兩不靠,就是因為鹽都之中有聖靈強者坐鎮,所以才地位超然。
“唐山衣?沒聽過,不過看樣子,你這是想要跟本侯對著幹嘍”冷卓看著唐山衣,冷冷的道,卻是渾然沒有給其半點面子。
“哼,乳臭未乾的小傢伙,也敢在我面前稱侯,老夫稱侯的時候,你爺爺還沒出生呢,此事,我唐家並不欠你什麼,唐蝶乃是我暗門之人,而她生出的孩子自也是我唐家的,識趣的,趕緊給老夫滾出揚州城,別讓我在揚州城看到你,否則,哼”
“老匹夫,你既然這般說了,那也就是說咱們之間沒有迴旋的餘地嘍”冷卓卻是突然笑了起來,道。
“餘地,哼,那是弱者才會要的東西,而且你兩次上我唐府門前撒野,留你一條小命已是看在衛國公家的面子上,你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一根蔥了”
“呵,本來麼,你們乖乖的將我兒子交還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