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整個揚州都得大亂,在想收拾,你三五年裡不用想其他事了!”
“難道任由這些傢伙存在麼!”冷卓突然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他感覺,如果不收拾了太倉這些地主,他這揚州王就當不穩。
南宮烈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儘管他也很想將當年那仇怨報了,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馬蜂窩不能捅,一旦捅了,想結束就難了。
“其實,想打掉太倉蛇,並不一定要動兵馬!而且我很贊同出手幹掉這個毒瘤,其實在揚州,比我南宮家更加盤根錯節的勢力就是太倉地主了,別看他們很低調,但就是因為低調,所以他們埋下的勢力才更深,如果任由他們紮根下去,我們就算表面上佔有揚州,卻也抵不上人家一句話!”南宮玉狐開口道。
“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我這法子很簡單,他們不是將太倉經營的如水桶一般,那咱們就給這水桶在加一層表皮,將其困在桶中,而後就是溫水去煮,先將平安銀行開起來,廣納存銀,太倉府想要貿易,就不得不跟銀行打交道,錢財流動,最後都是平安銀票,久而久之,對方的錢大批存在銀行之中,我們就握住了對方一條尾巴!”
“而之後,透過銀行,將那些跟太倉聯絡密切的商人,地方豪門都給揪出來,一點點的斬斷這些聯絡,讓其的勢力不.斷的萎縮,最後,就是對付太倉府這個水桶了,太倉府有糧沒錯,但是人活著,光又糧食可不夠,咱們可以卡著他們的脖子,抬高太倉的物價,一點點的掏空對方的家底!”
“而這時候,他們也該知道厲害了,則趁機拉攏分化,讓你們的聯盟出現裂痕,而如果他們承受不住了,舉兵了,那更好,只要他們離開了苦心經營多年的老巢,到了外面,在想回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好個溫水煮青蛙,既然沒法一刀切,那咱們就熬,看誰熬的過誰!”冷卓哈哈大笑道,太倉只一府,而他卻站在全揚州之上,雙方被就不在一個層面上,還想跟我鬥。
“這青蛙怎麼煮就交給你來做!”冷卓直接將這事交給了南宮玉狐,說起來比起算賬,南宮玉狐更擅長算計人。
九月,揚州八府已盡收入囊中,不過冷卓依舊是個楚州兵馬使並沒有在揚州領有一個職銜,但是揚州上下卻已開始進行了一系列的革新。
參政內府一部分搬入了揚州城,而參政內府又多了周瑜,南宮烈,甚至是王,謝兩家的人,在南宮家的主動配合之下地方政務開始了小步改革。
首先就是平安銀行大行其道,本來當初平安銀行就已在揚州遍地開花,但覆蓋面遠不及楚州,而這一次,卻一次性的開設到縣鎮一級,而第一個改革,就是稅賦的分離。
而在楚州那種參政內府直領地方縣的方式自然不可能在揚州複製,畢竟揚州上下可沒有經過多少戰亂衙門齊全,而地方上,勢力也沒有受到影響所以揚州的統治只能小踏步的進行,亦如溫水煮青蛙一般。
沒有劇烈的改革,又有南宮家等揚州本土勢力的潤滑,揚州上下都很平靜,反而因為楚州,揚兩州之間再無其他勢力,兩州之間的貿易逐步繁華起來。
九月,退到青州的司徒浩終於亮劍,完成整編的麾下三大軍團再次朝著淮水一線發起了全線攻擊,而與此同時幽青王也開始頻繁調動兵馬,牽制了雲州在西方的兵馬。
而在青州東北,白起的大軍卻跟司徒不二糾纏成一團,儘管司徒不二已處於下風,不得不朝著泰山山區敗退,但大部兵力仍在。
而這個時候青州軍全線北上,可謂是一路勢如破竹,淮水一線很快就開始淪陷,青州軍開始跨過淮水,沿著泰山西路,直撲京畿。
本來還在爭鬥中佔據上風的司徒明頓時落在了下風,而唐軍也不甘寂寞的在神農鼎加派了兵馬,一時間雲州京畿成了萬眾矚目的中
不過司徒浩想北上攻打京畿,還有秦洛河這條天塹,要知道雲州新皇手裡可握著一支強大的水軍,甚至東方家族還捏著帝國北方海上水軍,這也一支很強大的力量!
揚州,蘇州城,雖然揚州是揚州的中心,但蘇州顯然更讓冷卓覺得舒服,因為在這座城內,不會有這糾纏不休的勢力,這裡,是屬於他的地方。
“從北面傳回的情報來看,青州軍想要攻入京畿,秦洛河將是一個難以跨越的防線,青州水軍雖也有些規模,但卻絕對不會是雲州水軍的對手!”
“扶助新皇的東方家族把持北方水軍多年,而跟揚州的南方水軍比,北方水軍建制更龐大,而且各類戰船保養良好,更新頻繁,而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