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自己禁閉的數日,北城冰心終於還是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逃跑的理由,自己的實力不及對方,所以她才會害怕,就好似落水的人會抓住每一根稻草,於是北城冰心來到了最前線,從一個小兵做起。
而如今北城冰心已是南城的營尉指揮使,手下五百百戰精銳,可以說她一個年紀才過二九年華的女子做到這一點,已是難能可貴了,冷卓來了,北城冰心的心顫抖了一下,但很快,那凝聚起來的冰寒就讓她平靜了下來,是時候了。
北城冰心不在逃避,出現在了冷卓的面前,而在看到冷卓的模樣,北城冰心才發覺,自己的勇氣就好似氣球一樣的在流失,這個男人那邪惡的身影就好似一顆蒼天大樹遮住了她,讓她的身體在顫粟。
北城冰心銀牙緊咬,低著的頭,長髮遮住了精緻的面龐,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還會抖,為什麼?北城冰心大聲的對著自己咆哮,但是身體依舊不受控制的在抖動。
陳慶之三人快步的出現,卻發現四周的空氣似乎有一陣陣的冰寒氣息收縮,釋放,不過三人只是瞧了一眼北城冰心,便朝著冷卓望去,自從去年襄陽一別,他們已足足有一年時間沒有再見了。
“你就是陳將軍,快快的讓你的人開啟城門,聖教大軍在後方追的緊,耽擱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有人戰死……”
陳慶之本來踏前一步,要行軍禮,但是冷卓的突然開口,卻是讓陳慶之的動作一滯,本來的大禮頓時不著痕跡的收回,就勢抱拳道:“侯爺還請見諒,能否出事幾樣信物,也好讓我等確認”
冷卓哼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顆印綬來,道:“這是欽差給我的楚州兵馬討逆使大印,足夠了吧”
陳慶之接過這印,看了一下,連忙的道:“是真的,本將這就讓令人開啟城門侯爺先暫請去城門樓中休息,我們來接應大軍入城”
“不必了,等兵馬入城之後,我還要趕著去城中面見欽差,快些行動吧時間緊迫”
“是”陳慶之抱拳聽令,一轉過身,跟龐涓,田單對望一眼,顯然三人都發現了不對:“你們馬上去開城門,另外讓兵營那邊準備些薑湯備著,給兄弟們驅驅寒,快去”
城門,隆隆的洞開,在這一片煙雨之中,就好似一頭張開血盆的猙獰巨獸,而隨著城門洞開,在城外聚集起來的帝國軍紛紛開始入城,而在雨幕之中,依稀可以聽到後方還有兵馬廝殺的聲音。
滾滾的兵流湧入城內,而城頭之上,看著兵馬入城的冷卓卻又詭異的一笑,鬼士這個傢伙果然神算,這都被他猜得到,早知道這城門這般好騙,他們何必損失那麼多兵馬在這城牆之下。
也是該動手了,據說南城的主將陳慶之實力還在地靈境界,不過卻是統帥之才,聖教在他的手中可是沒少吃虧,今個就讓他去見閻羅去吧也好少了聖教一個敵人。
然而這個冷卓剛轉過身,還沒有出手,一直在旁低著頭,一言不發,氣息卻有些亂的北城冰心卻是突然抬起頭,一雙水潤的大眼透射出道道冰冷的目光,似能將人冰封一般。
北城冰心動了,舉起了手中的劍朝著冷卓一劍刺來,儘管這一劍並不強,但是卻是北城冰心將全部的勇氣使出,突破了那陰影的桎梏,朝著冷卓用出的一劍。
不過北城冰心這一動,卻是將這個冷卓嚇了一跳,難道被識破了,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他很快的就恢復了過來,反正城門也已經騙開,在偽裝也已無用,是時候了。
聖教聖使,有著千變之稱的文龍頓時撕去自己的偽裝,那張酷似冷卓的臉頓時一陣扭曲,變成了另外一人,雙手插入腰間,一副修長的利爪已套在手上:“嘿嘿,愚蠢的帝國將領,今個就是你們死期”
文龍說著,一揮動手中的利爪,直接將北城冰心的劍擊飛了出去,要知道北城冰心刺出這一劍已是一種突破,這一劍本身完全的不上檔次,就好似幼兒園牙牙學語的幼兒一般毫無威脅。
不過文龍一下子擊飛北城冰心的劍,卻是沒有在將北城冰心放在眼中,而是直撲向身旁不遠的陳慶之,顯然陳慶之更吸引他。
一道利爪撕破空氣,破空而至,雨簾被劃破,爪芒直掃向陳慶之的面門,不過陳慶之的臉上,卻是沒有半分的驚訝,反而平靜的讓人有些驚訝。
陳慶之早就看穿了對方並非冷卓,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沒有那麼簡單,而很多人根本就不會明白他們這種主臣之間的關係,對方雖然有著跟冷卓一樣的面孔,但是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讓人起了疑心。
陳慶之既然早就有了防備,焉能被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