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散,因為有箭毫這個隨時都可能取代土司的存在。
“土司,咱們在箭棘山附近的人發現,那夥來犯我箭棘山的兵馬已退出了箭棘山,朝著北面撤了,咱們的人打探過了,對方什麼都沒留下,走的乾乾淨淨!”
“哈,這些該死的外來人,果然是硬撐不住了麼,果然桑竹長老說的沒錯,咱們只要將他們團團圍住,零敲慢打,就算他們佔了箭棘山最後還是得乖乖的讓出來,沒想到這才幾日,這些傢伙就堅持不住了!”
箭毫哈哈大笑著,一屁股坐回了獸皮上,探手摟過身邊的兩個蠻女,大手直接抓住那兩團飽滿的玉兔,大肆的揉捏起來,弄的兩個蠻女疼的直皺眉:“去派個人通知幾位長老,帶著人咱們回家去,另外再派人跟著那群外來人,哼,這裡可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黃將軍!”一空騎斥候跳下落下的巨鷹,又一個士兵引著見到了黃忠。
黃忠坐在一塊青石之上,看到這來人,頓時站起了身,道:“可是樂將軍的訊息?”
那斥候也不敢有半點怠慢,連連點頭,道:“恩,樂將軍讓我傳話,是時候了!”
黃忠聞言,頓時大喜,藏了兩日,總算是等來了:“好,你馬上回信樂將軍,就說明日這時,我們在見!”黃忠說完,對著身邊的親衛,道:“立刻傳令下去,把肚子都給我吃飽了,兩刻鐘後,我們出發!”
夜,靜悄悄,風吹竹林發出嘩嘩的響聲,箭棘山上,卻是篝火通明,上一次逃脫的箭豬部落的部落民大部分都已迴歸,甚至,一些依附的部落也被允許上山,補充因為上次偷襲而造成的人口缺失,所以這一晚上,這箭棘山上,人非但不比之前少,反而更多了許多。
箭毫土司沒在山上,他帶著數千箭豬部落的勇士對北撤的外來者窮追不捨,臨走也要撕咬下幾塊肉來,而家中,更多是女人,孩子,以及部分留守計程車兵。
此刻黃忠麾下卻有豹騎八百,弓手三千,這些兵馬是在這兩日裡透過瞞天過海的手段零散匯聚起來的,而只顧著盯著樂毅所率的主力的箭毫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散兵遊勇。
而樂毅麾下的雪豹騎更是將己方四周控制的蚊蟲難進,箭毫自然不知道樂毅這裡看似人影綽綽,但實際上人數已少了近半,而從對對方的觀察來看,瞞天過海之計卻是瞞過了對方。
噗嗤,鋒銳的豹爪直接掠過一個蠻子的咽喉,在這黑夜中,雪豹就好似一個個幽靈,擁有夜視能力的它們能夠輕易的發現箭豬部落零散在外的哨探,而顯然的,對方根本就沒想到,他們會殺個回馬槍。
銀白色的月揮灑著清冷的月光,照射在箭棘山上,那沖天的篝火更好似黑暗中的燈塔,為黃忠一行照亮了道路,八百雪豹快速的竄出竹林,在月光下那銀白色的皮毛閃動著銀白色的亮光,就仿若那月下的精靈,讓人驚歎它們跑動的美感。
並沒有人發現這些月下的精靈,因為這一會,所有的人都圍在篝火旁,載歌載舞,為奪回家園慶賀,一些偏僻的陰暗處,更是不時的有一聲聲的動人心絃的呻吟聲響起,一聲比一聲歡快,一聲比一聲的激昂。
山,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少年,不過他的身體卻已健碩的如同箭豬獸一般,喝著用果子釀製的酒,不知覺的山有點醉了,從篝火旁離開,來到一旁,才揚起獸皮戰裙,正準備噓噓。
但突然的腦海中一道危機感襲來,耳畔邊傳來一陣尖嘯的聲音,山幾乎是下意識的朝一邊躲過,儘管在叢林中訓練出的危機感救了他一命,但這一箭還是重重的射入了他的箭頭,巨大的力道帶著他一個趔趄,仰面摔倒,但是在那一瞬,他發現那一條山道上,一頭頭的雪豹更快速的竄上山來。
是那些外來者,山頓時清醒了過來,用盡力氣,大聲的叫喊道:“敵襲!”
山還沒倒下,一個雪豹騎已高高的躍起,躍上這片箭棘山的寬闊平臺,嗷,雪豹一聲低吼,雙爪上頓時閃過數道寒光,山的身上頓時被撕開了兩個大洞,冰冷的寒氣封凍了他的五臟六腑,鮮血沒用噴濺而出,卻化作了一顆顆的血珠滑落。
這是一場屠殺,依舊如同上一次,沒有半點防備的蠻族部落頓時被數百雪豹騎掠過,但凡膽敢反抗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逃不過死亡的召喚,而緊隨其後的,是黃忠麾下的三千兵馬,一千五百刀盾,一千五百弓箭手,不過他們卻並非從一個方向衝上山,上次的教訓,蠻子可以不記住,但黃忠怎麼可能還會犯。
在幾條通往山下的通道上,黃忠都派了人去,此刻的箭棘山上,能戰的勇士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