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曉曉看著司馬淵卻是道:“行了,你姐夫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可是聽不進去勸,所以這裡的事情就要靠你了!”
“也只能如此了,二姐,你馬上準備準備。並去家主那,讓他出面,組織縣城內的百姓都準備撤走,我留下兩個營給二姐你指揮,通山縣,這次怕是不是守不守的問題了,對方現在可是打算直接將我通山縣給殺個精光,百姓不能留。想辦法全都給轉移到南面去!如果南面走不了,就送去北面山裡,動作要快!”
司馬曉曉聞言也點了點頭,道:“我馬上去找家主去說。不過通山縣好歹也有二十餘萬民,想要全都搬走,可不是三五天能做到的!”
“放心,我會盡量爭取時間!”司馬淵說著,也大步流星的奔了出去。張飛領兵出去了,他卻不得不肩負起全盤的掌握來。
劉家村,盤古鎮郊外十里一處數百人的村莊,隨著盤古鎮被禍害不輕。劉家村的村民雖也有人逃難而走,但是更多的人依舊選擇呆在了家裡。但在第二天一早,就有一支大約兩百多人的吉安軍殺入了這村子。
“大人。其他兄弟們都在盤古鎮裡快活,大把的撈金揣銀,玩女人,憑什麼咱們被派過來探路!打前站!”一個副尉滿臉的不爽,對著正中間的營尉道。
顯然這營尉也是很不爽,他這一營可是打仗衝在最前頭,一個營五百號,如今之剩下不到三百人,死傷可謂是慘重:“還能如何,還不是咱們不是吉家的嫡系,不差使咱們差使誰去,丫呸的!”
“大人,前面就到劉家村了,這劉家村雖不及上盤古鎮,但是挨著盤古不遠,應該也有些油水,就算再不濟,村子裡應該還有不少女人,是不是讓弟兄們樂一樂,要不然這軍心可是攏不住啊!”
“這不好!”那營尉顯然還有幾分猶豫,畢竟不比昨日殺紅了眼,加上死傷太多,軍中戾氣太重,才有昨日那一幕,畢竟他們也不是那種嗜殺的兵馬。
“有什麼不好的,縱刀令可是到晚上才結束呢!”那副尉說道:“再說大人你看看,咱們下面的兵各個沒精打采的,看著別人搞,心裡可不平,到時候那吉家的人一拉攏,估計這些人沒幾個能扛得住誘惑的,到時候大人你可如何自處!”
聽言,那營尉本來還有點猶豫來著,這會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不患貧而患不均,別人快活,大把撈錢,他們卻被派來執行狗屁任務,沾不到半點好處,下面人不埋怨才怪,而且他們不會埋怨別人,只會埋怨他這個頭領。
“劉家村,既然縱刀令沒到時間,那就讓兄弟們好好快活一把!”
劉家村這一下可算是倒黴了,人心如魔鬼,一旦開了閘可就是關不住了,劉家村的村正本來還弄出不少慰勞品,但誰能想到,對面當兵的連個話都不說,直接揮刀就砍,劉村正當場血濺,而後面跟隨十數扛著豬羊的青壯也沒能倖免。
兩百來號殘兵頓時如一頭頭飢餓的狼,衝進了劉家村內,小小的劉家村哪裡擋得住這些拿著刀計程車兵,頓時一片雞飛狗跳,甚至還傳來陣陣女人的尖叫聲。
當張飛率兵趕到劉家村外時,已是夕陽西洛,劉家村上空還冒著滾滾的濃煙,村子內飄著陣陣的血腥味道,橫七豎八的屍體佈滿村上唯一的街道,而從各處院子,草屋裡進進出出的吉安軍士兵各個面帶紅光,身上揣滿了金銀,銅幣。
“哈哈,你這小娘,哪裡跑!”村子口,一個赤果的女子踉蹌的跑出村子,而在後面幾個士兵衣衫不整的追在後面,不過當這幾個士兵衝出村口,看到對面那黑壓壓的大軍,頓時張大了嘴巴,二話不說狼狽而逃。
“殺!片甲不留!”張飛一字一句的說道,口中充滿了殺氣,張飛麾下計程車兵大部分都是通殺縣人,再不就是附近縣裡的,看到這一幕,頓時全都紅了眼,聽到張飛下令,頓時如一隻只憤怒的老虎,衝入了劉家村。
“一群牲畜!”張飛揮著手中的蛇矛,激射出的黑蛇火焰一碰到那些士兵,頓時如跗骨之蛆一般竄入體內,而後從五臟六腑開始焚燒起來,沒多片刻。黑色的火焰就從七孔冒出,血肉發出陣陣的肉香味道。
兩百多吉安士兵,根本就沒有組織起抵抗,就被張飛帶的兵馬給屠殺一空。不過整個劉家村也算是完了,近千人的村子,男人幾乎被殺的精光,女人也大多被蹂躪致死,活下來的不超過兩百餘人。
“跟我去盤古鎮,我要親手滅了那吉勇!”張飛從劉家村走過,眼睛已是通紅,如果說之前他只是憤怒。那麼現在他已如同一座火山,完全的暴怒了,而他麾下的兵馬也不顧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