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轟隆隆~
“元禪寺的?”太商很是厭惡地皺皺眉,他和元禪寺因為學術之爭而關係緊張。
公冶政說:“是的,不知道您是哪一位?”
“是‘太商’不是‘太上’。”太商道人嘆了一口氣:“這名字而已,您就高抬貴手,別在拿這個事情挖苦我了。”
“性命正是千鈞一髮之際,不得不為。”公冶政倒也光棍,也不辯解了,直接就交代問題。
“嗚~”軍艦汽笛又響,第二波火炮已經開始準備發射,太商化成了巨大的鯉魚跳入海中,然後將魚尾一拍,從海底中一躍而出,張口就把另一名敵人吃了下去,隨後這條鯉魚轉身就回到了定遠艦上,將纖長的手指一點朝敵人人群中一點,蓄勢待發的火炮又一次發射,這次雖然沒有打死人,但是卻轟散了敵人的陣型。
太商頭也沒回:“我知道了。”
墨瑤撇嘴道:“太上?你敢叫這名字?真是瘋了!”
這次的炮火強得不可思議,與方圓幾十裡的的天地元氣發生了連鎖反應,巨大的風暴狂飆而起,清朗的天空中雷霆炸響,炮火所過的空間全被震得粉碎,向著朝自己衝來的人們席捲過去。
“道友也是我神州道門一脈,切不可如此為之!”公冶政連忙大喊道:“這些陰陽師乃是敵國竊取我機密之人,他們身上有《洞玄神章》!”
“真是作死啊!”太商將這些人統統捆好了扔到了定遠號上,然後將那個剛剛帶頭朝自己衝過來的混蛋提到艦長室,接下來太商問道:“你是誰?幹什麼的?”
“就在這裡,當年就在這裡,就是在這艘定遠艦上,貧道第一次上戰場,結果險些就被日本聯合艦隊的火炮給轟死!”夏撐著定遠艦上的圍欄,感慨萬分地說道:“今天我又一次乘著定遠艦來到了這裡,只不過這海面卻是平靜多了。”
“也罷也罷,這事情暫且揭過。”太商站起身來說道:“一會兒我把你們兩撥人送回去,你們愛打誰打誰去吧,不過我看你們也沒力氣再動手了。”
太商只是“窺虛”後期而已,是沒有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