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是吧。”
“我真的很想好好教訓你一頓！”
妖靈看著他，居然點頭：“好久沒過招了。”
滅搖搖頭：“我怎麼發現忍耐能力越來越差了呢！有空該去向妖刀討教討教了！”
妖靈看著他，頭盔下的雙眼似乎有些閃爍。
“見到那五位新死騎了嗎？”滅認命地轉換話題。
“嗯，見過。你們‘鐵血王朝’就佔了一位。”
“暗天呀，他還不錯。”
“他完全有能力接任。”妖靈若有所思地說。
“還行吧。”
妖靈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落日已經在打他的主意了。”
妖靈明顯地一怔，低頭不語。
“妖靈，真的很想拖你入‘鐵血王朝’！”
妖靈沒說什麼，依舊低頭不語。
“怎麼樣？思考一下？”滅問道。
妖靈終於抬起頭來：“為什麼？”
“你是十死騎之首耶！”滅沒正經地說。
“這不算是理由吧？”妖靈看著他。
“也算啦！用你來堅固我的地位，這個理由夠好了吧？”滅笑了，“做什麼事都需要理由，做人不是很累。”
“可惜我永遠也無法像你一樣瀟脫。”妖靈輕嘆。
“十幾年前的你不就是？是你的心結太大了，以至都成了呆木頭了。”
“……”妖靈依舊是一副不想多開口的樣子。
“好好思考清楚，進‘鐵血王朝’！我等你的訊息！”滅直視他，嚴肅地道。
妖靈輕搖頭：“沒有一位王會信任一個曾被逐趕出盟的人。”
“妖靈，我說過那不是你的錯！”
“我卻認為是……”
“妖靈——”
妖靈低低地道：“這是我一生的汙點，就算我身份再高，就算我真正成為大陸上最強的‘死亡騎士’，我也無法抹去這個汙點——”
“你這樣認為，不一定別人會這麼認為的。”我感覺他很笨，忍不住插嘴了。
妖靈抬頭看我。
我沒有迴避：“在別人眼中，你永遠是大陸上最強的‘死騎’，他們只認同你這個崇高的身份，而不是時時記著你曾被逐趕過！”
“因為他們需要我幫他們打天下。”妖靈搖頭嘆息。
“不一定所有的王族都這樣認為哦！”我否認他的話。
滅立刻在一旁點點頭。
“至少我不認為我們的王會是這樣的人，我哥也不會！”
妖靈看著滅，又看向我。
很仔細地看著我，讓我都感到心中有點毛毛的感覺。
滅開口：“妖靈，別老瞧我家雲兒哦，我可不樂意。”
妖靈收回目光：“她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小妹妹。”
呃？！
滅卻笑了：“看不出來哦，你哪時有個妹妹了？”
妖靈輕嘆了一聲：“很久以前的事了……”
“哦？”
“不談了。”妖靈轉過頭，“我會考慮的。”
“考慮什麼？”滅有點呆地問。
我差點給他一記，剛才叫妖靈考慮加入“鐵血王朝”，現在就忘了，沒腦子！
“最遲三天後給你答案。”妖靈沒回答他，自顧著說。
滅還是一副呆樣，但妖靈已轉身走了。
見他出門後，滅卻笑了：“怎麼樣？雲兒，厲害吧？”
“指你裝瘋賣傻的樣子呀？”
“什麼叫‘裝瘋賣傻’啦！是表演！”
“還行吧，不過王那關過得了嗎？妖靈真的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