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他上無極之淵,無極之淵人才倍出,他們上去,能在無極之淵有立足之地麼?
“奶奶,沒事的話我要走了,我會讓森林裡的魔獸送你們出去。”毛韻寒說道。
慕夫人張了張嘴,她想讓毛韻寒留下,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慕瑾卻被一塊屬於慕家的玉牌遞給毛韻寒說道:“寒兒,這塊是代表慕家的玉牌,無極之淵也有慕家,有了這塊玉牌,或許你做起事情來比較方便。2”
毛韻寒也不嬌情,把慕瑾遞給她的玉牌收了起來,至始至終都沒有喊慕瑾一聲爺爺。
慕瑾有些失落地退回一旁。
毛韻寒見兩老壓抑著不捨之情,她對他們說道:“我要走了。”
慕夫人又開始淚流滿面。
毛韻寒拿起項鍊,把身上的玄神之光、鬥聖之力、傳送之法的力量都湧入了項鍊之中,精靈剔透的玉佩上頓時發出九彩之光,讓毛韻寒包裹了起來。
慕瑾震撼地看著毛韻寒,迷惑她怎麼會有傳送之法?他來找她的時候,從本家接收到了司徒家的訊息,司徒清風的本命玉牌碎裂,難道司徒清風的死與寒兒有關?
不管怎麼樣,他都會把這件事情壓下的。
九彩之光罩住毛韻寒的時候。侍從、白澤、英招、大地鼠、小紫、子輪、化成一道道閃光沒入了毛韻寒的體內。
就在毛韻寒的身影消失在大家視線中的時候,林廣安對著毛韻寒的虛影說道:“韻寒,等我,我一定會上無極之淵找你的。”
毛裂陽和炎南天執拗地看著毛韻消失的方向。
——
被彩光包裹住,這一次沒入虛空的時候,毛韻寒難得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她感覺有一股溫柔的力量把她包裹起來,緩緩地引導她往一個方向墜去。
墜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視線模糊,當毛韻寒感覺到一陣眩暈,那種墜落的感覺已經沒有。
不是在荒郊野地,不是在人群之中,毛韻寒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掉落在了那裡,只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地躺在柔軟的床上,她的神識清醒,但她睜不開睛睛,也動不了。
身邊來回的腳步聲急切,耳邊傳來女人的呼喊:“寒兒,寒兒,我的寒兒真的能醒過來嗎?”
一雙冰涼的手把她的手從被窩裡拿了出來,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她感覺到他的玄力透過經脈把她體內探視了一遍,隨後,耳邊傳來一道溫柔的男聲:“夫人,小姐沒事了,她體質特殊才會如此,從她的經象來看,今天就能清醒過來。”
女人激動的聲音響起:“真的麼?她今天真的能醒來麼?你說,她醒來,會不會認出我就是她娘?對了,她醒來後,會說話嗎?會吃飯嗎?哎呀,怎麼辦,她如今都十五了,會不會愛上男子,就不要娘了?”
毛韻寒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狀況?
娘?
她怎和以又有娘了?
還有,就算她失憶了或者什麼了,十五歲不會說話?不會吃飯?
難道,她變殘疾了?
越想,毛韻寒越不能接受,她真的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毛韻寒一皺眉,身邊又傳來一道女子驚訝的聲音:“夫人,快看,小姐皺眉了。”
女人聽了激動地問:“哪?哪?她皺眉了?水公子,是不是她哪裡不舒服,才會皺眉的?”
身旁的男子失聲笑道:“毛夫人,你言重了,她這只是醒來的跡象。”
“真的?”女人又是一陣激動,嘴裡開始喃喃自語:“上天保佑我女兒醒來,保佑我女兒醒來。”
毛韻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些亂七八糟的的人?
毛韻寒感覺手腕上傳來一道強大的玄力,玄力在她的體內轉了一週,好像發覺毛韻寒衝不來體內的一道屏障,也就順著毛韻寒的意,助毛韻寒衝破了那道門檻,毛韻寒就在這個時想張開了眼睛。
毛韻寒張開眼睛的那一剎那,坐在床邊的男人和站在一旁的女人震撼了一把,那是怎樣的眼神,讓人看了她就像高峰之巔的雪蓮花,君臨天下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但他們都有了這種感覺,那包含桀驁不馴的冷芒,像足了他們的家主。
“寒兒!”片刻的怔神之後,女人期盼的看著毛韻寒。
毛韻寒迷惑地看著女人,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五歲的年齡,一張絕色的面孔不像藍憐兒而般柔和,也不像她這般美麗帶著英氣,那一種看上去,就是千金小姐之美,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