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看呆了。
“他們好像往柳大人的住處去了。”
“走,我們到賭場看看,說不定在賭場看到他們。”
毛韻寒和藍捷彷彿沒有聽到他們的議論,兩人愜意地往柳風的閣樓而去。
柳風的閣樓之上,司徒清風看著藍捷帶著毛韻寒緩緩而來,想到毛韻寒此時的身份,他一臉陰霾,看到毛韻寒難得的勁裝,火爆的身材和英姿煥發的五官都讓他心猿意馬,她如此凜然,與藍憐兒真是天差地別,想到這樣裡,司徒清風又是一陣揪心。
毛韻寒感覺到司徒清風犀利的目光,她抬頭看向閣樓,見到司徒清風慵懶地依在護欄旁邊,一臉陰冷地看著她,她回目一笑。
“他怎麼會在這裡?”藍捷不爽地說道。
毛韻寒心情很好,她對藍捷笑著說道:“整個乾坤之境的人都以為他是我舅舅,都知道我拿了輪迴果是為了孝敬他,你說他感不感謝我?既然感謝我嘛,沒有見到我,他怎麼會捨得離開?”
藍捷突然恍然整件事情的經過,他同情地看了司徒清風一眼,想他一世英名,就這樣被小丫頭給毀了,不過,如今司徒清風休想從他手上奪人,他可是乾坤之境的大君王之一。
想到司徒清風知道自己成為大君王的表情,藍捷就覺得一身輕爽,臉上的表情和毛韻寒一樣,輕快得不得了。
看到樓下兩人欠偏的笑臉,司徒清風就是一陣鬱結。
毛韻寒和藍捷得了通報,兩人上了閣樓,毛韻寒驚喜地對司徒清風說道:“舅舅,原來你在這啊,寒兒找你找得好苦啊。”
司徒清風冷笑,心裡恨毒了毛韻寒,表面上卻和藹地說道:“舅舅還沒得到寒兒承諾的東西,當然要在這裡等你啊,來來來,柳兄也在這裡,讓柳兄為個證明如何。”
毛韻寒的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她埋怨地道:“舅舅,我們是自家人,自家人做事,還要讓人來做證明嗎?你就是這麼疼寒兒的啊?”
毛韻寒一身英氣的裝扮,說起這些話來卻顯得天真,司徒清風額頭的青筯抽了抽,毛韻寒卻繼續說道:“再說了,舅舅要的東西,我已經叫夜殿的聖子送去給聖殿了,舅舅這麼急著要的話,還是趕緊回去拿吧。”
司徒清風懷疑地看著她。
毛韻寒湊近司徒清風,聲音帶著嘲諷地說道:“舅舅難道以為那麼種要的東西,寒兒會帶在身上?”
司徒清風身上暴發出煞氣,眼看司徒清風就要把毛韻寒拍死,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柳風客氣地對藍捷說道:“藍少主,不知你找在下有何貴幹?”
司徒清風突然意識到藍捷也在場,瞬間收起了殺氣,一派悠然地走到藍捷的對面坐下。
毛韻寒意味深長地說道:“舅舅,你再不回去驗收那東西,說不定就會被夜殿的聖子私吞哦。”
司徒清風的牙關動了動。
藍捷彷彿看不見司徒清風的隱忍,他沉穩地對柳風說道:“是我侄女要找你。”
毛韻寒收起與司徒清風的玩笑,一身凜然地走到藍捷的面前對柳風說道:“柳大人,我想讓你打聽一個人。”
從毛韻寒上了閣樓開始,柳風就一直注意著毛韻寒,毛韻寒一身勁裝豪爽,身上的流露出來的硬氣絲毫不比司徒清風和藍捷少,她與司徒清風的談話看似天真,句句充滿玄機,面對司徒清風暴發出來的煞氣可以面不改色,證明她的心是強大的,將來必是個人物。
柳風慢條斯理地問道:“不知姑娘要打聽何人?”
毛韻寒走到柳風的面前,讓柳風可以看到她的臉,她問道:“柳大人還認識我嗎?”
柳風迷惑地看著毛韻寒,她的絕色是世間少有,如果認識,應該印象很深刻才對,等等,好像兩年前他也見過一個絕色大美女,只不過,當初那女孩只有十三四歲,臉上的稚氣還沒褪去,現在看著毛韻寒的臉……
比以前多了一股霸氣,一股英氣,臉蛋雖然還沒完全長開,但細看,不是當年的那個女娃又是誰。
“是你!”柳風驚喊,當初她被幽谷的侍從帶走,現在怎麼跟藍捷一塊了?還喊司徒清風舅舅?
毛韻寒說道:“柳大人記起來了?”
柳風收起心中的情緒,平靜地問道:“不知姑娘要找何人?”
毛韻寒雙手環胸,凜然地說道:“當年和我一起從賭場出來的那個少年。”
司徒清風在一旁無聲地品著茶,聽到毛韻寒的話,柳眉挑了挑。
柳風突然爽朗地大笑起來,他取笑毛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