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大聲喝道:“現在,將你們的攻擊對準中間的那個女人!”
所有妖邪眼中的銀芒瞬間消失,一種莫名的力量讓它們在瞬間恢復了清明,並且不可抗拒信任了那道聲音。所有的妖邪對空中的一禾大喝一聲,像是在回答一般,催動了力量。
唐清眉毛猛然一跳,暗叫一聲不好。山頭上舒清風也在同一時間大聲喊道:“攻擊!”
唐清淒厲地喊叫了一聲,將周圍包裹她的力量瞬間擊得粉碎,而在這時候,從兩邊過來的凝聚了除了她之外幾乎在場所有人的力量還有陣勢抽取過來的無匹的自然力量以她身體圍中心撞在了一起。將她徹底淹沒在力量的狂潮之中。
爆炸並沒有發生,綠氣和那邊陣勢匯聚的自然力量以及靈道的介力和氣勁糾纏到了一起。一切都在山頂那群人的掌握之中,他們身體齊齊一震,這些全天下代表各種力量極致的高手們,同一時間發出了自己那無匹的控制力量。控制著中間那團隨時都由可能爆炸的龐大力量,力量並不是要爆炸才能產生最強的威力,尤其是在對上唐清這種根本已經強到沒有天理的人,需要運用這龐大的力量去蠶食她的力量,才可能最後將其消滅,不然要是爆炸的話,或許對她由很大的傷害,但是絕對不足以甚至是消耗光她的力量,那時候會怎麼樣沒有人敢想。
強大的力量在瘋狂地糾結執行,十多位高手卯足了吃奶的勁咬牙切齒地控制著那根本就已經遠超他們本身的力量。
山腳下的戰鬥依舊在繼續著,妖邪們已經解除了控制,但是它們還沒有,一禾在忙著控制那團將唐清吞噬的力量,沒有時間去要求那些妖邪來幫忙,而沒有他控制的妖邪,在剛剛甦醒,靈智未完全恢復還處於聽命狀態下的它們,根本不會做任何事情。
而在山後的那些弟子,正在瘋狂地維持這陣勢合合擊技,不停地輸出著力量,只恨老孃生出來沒給他們用不完的先天力量,哪裡還有力氣來幫切裡他們?
女人和幾個弟子靠在了一起,砍殺著朝他們撲來的半死人,她清晰地看到那些朝她撲來的人甚至有她熟識的。和她靠在一起的那個同是千聖山的弟子,一邊砍殺著一邊對她喊道:“柳籬小姐,現在怎麼辦?我快支撐不下了。”
柳籬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希望早點有人來幫助我們吧。”
那弟子也不再說話,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閒心說話,揮劍都已經變得困難,原本要砍在前面那個半死人腦袋上的劍竟然因為力道不到,而砍在了肩膀上,半死人的手從肩膀以下開始往下掉,已經停止跳動的心臟已經露了出來,還有大塊大塊凝結在一起的黑血塊往外掉,那弟子北嚇了一跳,而就是他呆愣的時候,那半死人另外一隻手握劍插進了他的心臟,然後才因為失去平衡而倒在下面。
弟子不甘心地捂著心臟,也撲倒了下去,瞳孔快速渙散,而那之後,一道銀色的光芒突然閃爍了一下。柳籬感覺到了背後的變化,轉過頭問道:“你怎麼樣了?”
她轉頭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弟子重新爬了起來,才放心地轉過頭對付前面的半死人。在戰場中北絆倒是很正常的事,尤其是戰鬥膠著的時候,摔倒的時候只要即使爬起來,便能繼續戰鬥。柳籬奮力地砍殺著前面的妖邪,手臂已經發軟,但是必須砍下去,不然死的人就是她。
那背後的弟子重新站了起來,眼中閃爍這銀光,心臟的傷口上還流著血,他面對的不是那些半死人,而是柳籬的後背,劍被豎了起來。柳籬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快速地轉身,一個閃亮晃人眼的劍尖迅速鑽進了她的腹部——那原本是要從她後心扎進去的。
她悶哼一聲,沒有慘叫,揚手將剛才還在和她說話,現在卻變為半死人的弟子腦袋擊碎,隨著弟子的倒下,劍抽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和腹腔的粘液汩汩從傷口流了出來。她踉蹌一步,打退了旁邊的一個半死人之後,腳下被一絆,摔倒在了地上,掙扎著,但是卻沒能爬起來。
在奮力搏殺的切裡,朝這邊看了過來,看著柳籬倒在了地上之後,瘋狂地吼叫了一聲,將周圍的半死人全部燒成飛灰之後,朝柳籬的那邊跑了過去,打退旁邊幾個試圖殺死柳籬的半死人,將柳籬扶了起來,焦急地喊道:“你怎麼了?柳籬,你怎麼了?”
柳籬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迷茫,她奮力地將另外一隻手掌伸到切裡的臉上,摸了摸那垂著的金黃色的頭髮,說:“你這個死洋鬼子,你為什麼老是要出現在我眼前?我真的想不明白,但是,我一直不好意思說,有你陪的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時候。”
切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