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放翻,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誰有能耐他何?
但是這些事能不做的時候還是不要做為好,比張遠傷更早的時候,唐長林就已經來過了,他在白麵上的影響比張遠傷還要大,現在正在蒐集證據,到時候上訴的時候要是受到阻撓的話,他就會動用手下幾家網路媒體大肆的報道此事,如此一來任誰都不敢再肆意。
張遠傷和唐長林雖然都在為一個人忙,但是兩和人卻相互並不認識。唐長林那回雖然說得開放、大度,但天知道他看見魔道人,現實的情況是怎麼樣?必要的小心還是要的,不然他們兩聯合一起的話,一面陰一面陽,謝楊搞不定現在就已經出去了。
以今天早上唐長林來的時候的表情,他應該抓到了什麼重大的證據,謝楊已經完全將事件的發生過程完完整整的跟他說了一遍。要是沒什麼大意外的話,離出去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張遠傷嘴上無意義的大聲說了一句:兄弟你怎麼這麼衝動啊,給別人聽。同時一道密音穿過了玻璃導進了謝楊的耳朵之內:“我和你說真的,你呆在這裡擔心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你可想過你父母沒有?這事情一拖長,你家裡那邊可能就要瞞不住了,到時候你該怎麼面對你的親人?你越獄出來的話,我完全可以給你和你父母安排另一個身份,現在要改個頭換個面還不簡單?甚至你要是願意和我一起的話,我們兩個完全可以一起打天下,白裡的皇帝是當不了,但是要知道地下世界的權利可是比外面的更加有誘惑力。”
謝楊陷入了沉思,不是為了什麼勞子地下皇帝,這個東西張遠傷說出來鼓動的成分佔多,當地下世界的皇帝?開玩笑,在中國想都不要想,像張遠傷這樣能霸佔一城差不多已經到了極限了,光是這樣還是極不穩定,外面的人世調動利益分配每時每刻都在更換著。你今天把白麵上的人打點好了,第二天可能就換了一批人,要是正常交替還好,可以再收買。但是要是涉及到權利鬥爭的話,你馬上可能就被人當作活生生的政績開刀。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說所說所想的那麼簡單,現實社會的艱苦,非到當時是不會了解的。謝楊深知張遠傷在地下今天能有這份權利來之不易,要不是他有那份在平常人看來詭異的能力的話,不知道還要奮鬥多少年,光是幾把刀在現在是混不了社會的,混監獄還可以。
張遠傷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說的真假,不過他考慮的很對,這個時間要是拖長的話,不利的是謝楊自己。家裡、學校還有那些擔心著自己的朋友們,都在催促著他趕快離開監獄——而張遠傷所想的就是這些東西。
但是越獄真的成麼?不是指方法,而是出去之後。換個身份簡單,但是到時候一切的東西都得換了,學校不能去了,家鄉也不能常回了。因為在這些眼裡,他還是以前的謝楊,不是那麼一時間就能改變了的東西,帶著父母換個地方……還是不行,那牽扯進去的實在是太多,謝楊捨棄不了。
但要是給媽媽知道了自己的乖兒子坐牢了之後,恐怕當場就會哭暈死過去。媽媽的身體一直就不怎麼樣,只怕是自己遲一天出去她就會憔悴一天,要是……
謝楊不敢想了,現在還真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頭疼無比,最後他下定決心看著張遠傷:“遠傷,你先到學校那邊找有關係的人看一下,把我進監獄的事情全部給壓下來,儘量不要讓這個訊息不要讓我家裡知道,有必要的話就派人去把我留在學校裡與家裡的聯絡方法全部抹掉,前面備了一個檔案,估計會在導師的辦公室裡,這事具體還沒弄清楚,學校估計也不一會一下子通知我家裡。其他就沒有什麼了,沒有什麼人知道我家裡的聯絡方法……要是一個星期之內,正常活動還是沒什麼結果的話,我、越獄!”
謝楊說完狠狠的錘了一下玻璃,那個負責看管的嚇了一大跳,馬上跑過來詢問,他認為謝楊精神激動,不適合再進行與親友對話。在被扭回去的時候,張遠傷送了來最後一句話:“老楊,你放心吧,這次無論你做什麼事我都會支援你,並且保證不會讓你有什麼麻煩。這個星期之內我會盡我的力量幫你,要是不行,一個星期之後,我在外面接應你。”
謝楊轉過頭對他笑了一下,男人之間說有些時候說謝謝就生分了。
第六章:越獄(下)
每天早上、下午的時候都是出工的時間,一大群獄警圍著這群社會的渣子監視他們進行勞動改造,基本上每一個犯人就要對上一個獄警。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且不說因為基本可以忽略的工資讓犯人消極怠工,即使獄警站在一邊看守也沒味嘛。這純粹就是人力的巨大浪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