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吳玉涵走去搬椅子,李東才回過神:“我擦,澤哥?你也忒辣手摧花了吧?你看看……看,我不搬,也有人上去幫她!”
“她會拒絕。”謝飛澤頭也不回,今天吳玉涵又來找他,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那種……對,倔強到極致的女人,即便是用五十頭犟驢都拉不回頭的那種!
李東眼睛看著那邊吳玉涵拒絕了他人的幫助,耳朵聽著謝飛澤這邊的話,不由在謝飛澤後腦勺上多看了兩眼,難道他後腦袋瓜子上長眼了?!
吳玉涵抱著座椅走過來,李東不動聲色的讓開一個位置,他怕他動靜大了謝飛澤再說什麼‘讓她坐一邊去’這類的話,到時候恐怕他都會對這個辣手摧花的傢伙施暴了。
美術教授和一群他看著順眼的好學把教學靜物抱上來之後,一天的課程就又開始了。教授在中間講大道理,學生在周圍搞小動作。這是學生和老師之間永遠存在的矛盾。
“吃糖嗎。”吳玉涵突然遞過來一塊很精緻的小糖果。
謝飛澤看到後,裝作沒有聽到。他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煩,並非是他真的那麼小心眼,不原諒這樣一個美女。
吳玉涵很尷尬,她不知是收回去還是繼續伸著的手等待。
終於,李東看不下去了,伸手接過了糖,很用力的把糖撥開直接塞進了謝飛澤的嘴裡,還不忘告訴吳玉涵:“他吃了,吃了。嗯,看上去挺甜的。”
李東的玩笑化解了兩個人的尷尬,卻成了老教授的注意目標:“那個同學!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你是對你生命的不負責任,你是對我勞動成果的不尊重,你是對你父母生你養你的不孝,你是……”
“老師,我怎麼了我?我怎麼我就不孝順了?你怎麼說話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