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寶咬緊了壓根,強忍著手和大腿上的劇痛站直了腰桿:“這……這點痛……不算什麼!”
謝飛澤笑了笑,收起了‘瘋狗’,伸手在王寶的肩膀上拍了拍:“這就好。對了,雖然剛才和你說什麼千萬英鎊的賭注之類的是假的。但是,我要和你的牛頭梗鬥一場的事情是真。我也有一隻牛頭梗。不純,可能是加入的雜交品種太多了吧,雖然我那隻小東西長得很萌,但是卻有所有鬥狗的優點,怎麼樣,等我把它接過來,我們玩一場?”
“不……不敢。”王寶現在就想去醫院,因為手上和腿上還汩汩的冒著血呢:“我那隻牛頭梗才是剛弄來的,我對這類狗的習性並不瞭解,所以也沒訓練過。如果……謝會長真的想要玩一玩,那我也只能奉陪了。”
王寶是今天所有的八個老大之中,唯一一個改口稱呼為謝會長的!這傢伙,看來是開竅了,或者是真的怕了。要不然就是先忍著,找準了時機在報復的主兒。
“好啊,到時候我再來找王堂主。”謝飛澤笑著再次肯定了沒有扯掉王寶的身份。
吳玉涵並不喜歡鬥狗這種殘忍的專案:“我有些累了,我們先回去吧。”
“累了?”謝飛澤笑了笑:“王堂主,那我們就先走了。你身上的傷,還是抓緊去醫院看一看吧。雖然不是多麼顏總,也沒有傷到大動脈大血管,但是不管是什麼地方,失血過多都會導致死亡的。你要是死了,我可找不到人和我鬥狗了。”
“是,是。”王寶心中惡罵著,但是表面上卻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
……
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謝飛澤便和吳玉涵、白小曼說好,事情既然都大致的有序了,她們也沒有必要每天呆在家裡了。儘早的回學校。這邊有他,即便是他不在,他也一直會讓宇勝道給盯好的。反正宇勝道是被徹底除掉了學籍,也沒有回學校的可能性了。
把吳玉涵和白小曼送回家之後,謝飛澤就如約的去了‘密·碼’酒吧。下午店裡也沒有什麼人,烏鴉便拿了兩打啤酒,和謝飛澤以及宇勝道三個人圍圈坐在了一張桌子面前。
“澤哥,這麼早就讓我去負責天道會,我……我怕我辜負你的重託。”宇勝道有些不自通道。
謝飛澤使勁晃了晃手裡的半瓶啤酒,就看著一層白沫就這麼湧了出來:“你知道剛才啤酒為什麼沒有溢位來嗎?”
宇勝道和烏鴉紛紛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因為你晃了!”
“對。啤酒白沫湧不出來,那只是因為動力和壓力不夠。”謝飛澤道:“你一直都想報仇報仇,但是你就是那沒有搖過的啤酒。雖然你有湧出來的心,但是無奈沒有幫助的力量。我現在就是要晃晃你,讓你的那股勇氣盡早的吐出來。
”
“澤哥,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宇勝道堅定道。
“我沒有什麼好辜負的。但求你不要辜負了你姐姐。”謝飛澤平靜道:“想報仇就徹底打垮了刀鋒會。讓許海洋,許天翼父子都在你的腳下苟延殘喘。”
宇勝道咬緊了後牙,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我會的!”之前他不就是一直苟延殘喘嗎?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了謝飛澤,他還不知道要苟延殘喘到什麼時候呢。
自從跟烏鴉在一起了這麼多日子,宇勝道在拳腳上的進步都不是一星半點的了,他很多之前沒有能悟出來的東西,被烏鴉那麼一帶,就全部都明白了。現在宇勝道也自信自己不會在許天翼手下過不了幾個會和了。他要親手打的那個禽獸哭爹喊娘!
“澤哥,我想問你一件事情。”烏鴉道。
“怎麼?”謝飛澤會問道。
烏鴉想了想才開口:“你接受了天道會……是不是說,你就接受了天道會的大小姐?給吳家做女婿了?”
“……”謝飛澤沒有做聲,他可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
“澤哥。不是我烏鴉多事兒。”烏鴉道:“女人方面的事兒,其實是一件大事兒。自古很多英雄,成敗都在女人身上。”
謝飛澤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沒有想那麼多。烏鴉,當你同時對好幾個女人難分舍的時候,你會怎麼辦?”
“澤哥,肯定有算的上‘最’的那一個。”烏鴉看著謝飛澤沒有迴避。
“是啊。肯定有‘最’的那一個。”謝飛澤道:“我‘最’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女人是白玥。我‘最’欣賞覺得完美的女人是顏夢瑤。我‘最’喜歡逗著玩的女人是顏夢琪。我‘最’覺得要疼愛的女人是吳玉涵。我‘最’楚楚可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