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檔子的么蛾子?這群人是做什麼的。
“來的還挺快,挺配合的。”帶頭的長髮遮眼的青年嘴裡叼著一根藍色過濾嘴的香菸,一臉不屑的樣子:“你就是謝飛澤?”
長髮遮眼的青年旁邊,一個小平頭在錢包裡掏出了二百塊錢遞給那個高挑的女孩,那女孩看了看真假,隨即扭頭就離開了。原來就是個收錢跑腿的……
謝飛澤心裡很不爽啊,本來以為是美女相約呢,出來散散心也是不錯的選擇。這倒好,是幾個無賴要把自己騙出來的,這來者不善啊。
“耳朵聾了吧小子!”長髮遮眼的青年見謝飛澤毫無反應,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我他媽問你話呢!你倒是吭一聲吧?”
謝飛澤沒心情和這中垃圾計較糾纏,直接就沒看他,扭頭就走。
“草!”小平頭見狀,兩個大跨步就堵住了謝飛澤的路:“你真聾啊!那你他媽不瞎吧——啊!!”
一句話沒說完,小平頭就被謝飛澤一個簡介明瞭的正踹,直接蹬到肚子上給踹了出去!啊的一聲就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看他那樣子也挺結實的一個小夥子,抗擊打能力居然那麼爛?
不過小平頭被踹飛,其他那幾個人並沒有大吃一驚的反映。長髮遮眼的青年的臉上倒是有了幾分笑意。他身後的幾個人一點反映都沒有。貌似就是一隻擋路的狗被踹開了一樣。
“可以啊,伸手不錯啊。”長髮遮眼的青年倒是笑的更開心了,“怪不得麻雀被你給玩兒廢了呢……”
一聽這句話,謝飛澤剛要邁出去的腳步倒是停了下來,麻雀?他對那個人還有印象,就是那天派來抓吳玉涵的那一位吧?今天又來一個?難道刀鋒會是不知死活,還要和天道會硬磕?
“有種。”長髮遮掩的青年繼續道:“是男人就別走。玩一玩兒吧。”
謝飛澤轉過頭:“你想玩什麼?”
在地上硬生生撐起胳膊的小平頭,咬牙切齒的抬起頭:“玩兒……你!”
謝飛澤一個轉身迅速的一腳抽過去!啪的一腳正中那小平頭的側臉,小平頭這次是吭不出聲音來了,直接一頭栽了過去,整個人哼不出聲音來了。
收拾完這種廢物,謝飛澤再次轉過頭:“這是學校裡邊,我不想搞一些連七八糟的事情。你們最好好自為之。”
“學校又怎麼樣?”長髮遮眼的青年口氣裡充滿了不屑一顧,表情上也是相當不屑:“你以為在學校,你們學校就能把我怎麼樣嗎?告訴你,就算是惹了麻煩,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謝飛澤眉心微蹙:“到時候來學校救你們這麼多人,肯定會驚動校領導的。我可不想被開除學籍。”
長髮遮眼的青年臉上終於露出兇狠的目光:“小子……大言不慚的後果知道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謝飛澤絲毫沒有退讓。
“別以為你廢了麻雀就無人能敵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趟的這趟渾水會讓你後悔一輩子。”長髮遮眼的青年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突然之間似乎認真了很多。
如果他只是個輕敵自大的人,謝飛澤根本就看不上眼。但是如果是個認真的人,謝飛澤還真能提得起興趣。只有一個值得去玩兒的對手才值他動手。
“對單對群。”謝飛澤看了長髮遮眼的青年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幾個人,淡淡道。
“永遠不要蔑視你的對手。”長髮遮眼的青年到是給謝飛澤上起了思想政治課:“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謝飛澤微微一笑:“我沒有看不起,所以我才問的啊。對單我接受,對群我就放棄。”
“哼。”長髮遮眼的青年重重的哼了一聲:“膽子真夠小的。”
“不是我膽子小。那幾個腰裡都鼓鼓的,你們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黑社會,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都帶槍了?”謝飛澤嘆了口氣,“我怕有人放黑槍。”
那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都聽聞此言,都驚了一下,紛紛把手捂在腰上。其實他們穿的衣服都挺寬大的,如果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來那腰間有什麼異常。但誰讓謝飛澤眼睛毒呢,沒辦法。
“好。我和你單獨玩兒玩兒。”長髮青年臉上笑容詭異,回過頭,對那幾個人揚眉不耐煩道:“我不是說過了,我們這是來學校,一個文明的地方,一個安靜的地方。誰讓你們帶槍了?都回去割下一隻耳朵餵狗!滾!”
那幾人也沒什麼驚慌的表情,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映,其中一個道:“大傑哥,我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