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了癟嘴巴:“你還看華夏新聞聯播?前十分鐘是華夏領導人如何如何忙碌,如何如何日理萬機,害的我琢磨了好一陣子,理萬機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女人。中間十分中就播放國際上人民生活的多麼多麼不好,國外經濟多麼多麼混亂,國外法律多麼多麼不嚴格。後十分鐘就說活在華夏的人民多麼多麼幸福……”
“必須的,那就是‘中間一套’電視臺七點的呀。”冷滇笑了笑,“我真希望自己也活在新聞聯播裡。那裡的孩子都能上得起學,窮人都能看得起病,百姓住每月77元的廉租房,工資增長11%,大學生就業率達到99%。我有一個夢想:永遠生活在新聞聯播裡,那裡物價基本不漲,交通基本不堵,環境基本改善,罪犯基本落馬。”
說著說著,冷滇還歌唱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埋在……新聞聯播裡!”
“哈哈哈……”謝飛澤大笑了幾聲,然後壓低了聲音:“來人了……”
冷滇一怔,仔細聽了一下,確實有細膩的腳步聲。他們雖然沒覺得時間快慢,但是確確實實的,中午不到十二點的時候他們就被關了起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或許是房間黑,看不到眼光,所以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
吱嘎一聲,房間門開了。透過門,謝飛澤才知道現在已經天黑了。
先進來的是兩個扛著槍穿著軍裝的佤邦人,然後進來的幾個一看就不是亞洲人,魁梧雄壯的身軀,又黑的肌膚,典型的美洲大漢。應該是沙昆的僱傭軍。一個個那肌肉都跟機器人似的。
最後進來的才是沙昆。
謝飛澤發現阿衰並沒有出現。
“兩位,我沙昆的待客之道似乎有些特殊。實在是對不住啊。”沙昆進來之後就笑呵呵的說道。
“沙昆大帝,你這樣掉著我們,恐怕明天我和我兄弟的手就徹底廢了。”謝飛澤道:“我們也不是怕死的人。我說過,怕死就不走這條路了。但是,如果你想好不相信我們要殺我們,就給個痛快。這樣對我們不公平。”
沙昆笑了笑:“是啊,確實不太公平,不公平的話,那你們可以逃走。這點約束對於你們來說,簡直是沒有任何作用吧。”
“笑話,沙昆大帝!你看看你手下是怎麼弄的!現在我的胳膊已經沒有知覺了!你要是殺就給我個痛快!”冷滇道:“這麼吊著人實在不是你這種一方梟雄的作為吧!”
“你們這些當兵的崽子,真的是很硬啊。”沙昆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們不會逃,給你們機會你們都不會逃。你們上邊已經給你們命令了吧?不把我這條魚牽進網子,你們是不會回去的。我知道,世界上任何部隊的軍人都信奉一句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句話很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我這裡的軍人也信奉這句話。這不是傻,這是敬業。”
謝飛澤苦笑了一下:“沙昆大帝,我們要說多少遍,您才不會懷疑我們是軍人呢?你看我們兩個人身上有軍人的特性嗎?您有這麼大的部隊,您的手下也不是沒有北美的軍官,也不是沒有華夏的叛兵。我們兩個人身上有他們的那種特性?如果有,我只能說我懷疑我父輩是軍人遺傳的基因了,因為我這輩子就沒和部隊有什麼緣分。”
“這些東西都可以偽裝的,我親愛的特種兵先生。”沙昆淡淡道:“好了,既然你們不說,掉了一下午你們也不承認,那我只能動粗了。”
冷滇一怔,看到這些五大三粗的美洲黑人,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心中怒罵,你們誰敢砰我一下我就讓布雷恩殺你們全家!但是這句話也就是隻能在內心裡抱怨一下了……
心裡剛剛抱怨完畢,站在最前面的一個黑人似乎有讀心術似的,能看出冷滇心裡罵的什麼似的,嘴裡罵著法克魷就直接對著懸空掉在半空的冷滇就是狠狠一拳勾在肚子上!
這一拳那叫一個來勢洶湧!一拳打的冷滇都差點把腸子給吐出來的感覺!下手也太他媽的狠了吧?!
“唔——!”冷滇咬緊後牙關,絲絲的深呼一口氣,痛苦的差點憋死!這一口氣不憋著,下一拳一定會更痛的!
那黑人看到冷滇痛苦的樣子,臉色露出了自信滿滿的樣子,然後對另一個同伴勾了勾手指,指了指謝飛澤用生硬的中文道:“這個看你的了。我剛才那一拳能打到一百三十磅!”
那個同樣強壯的黑人也毫不客氣的一個大步邁過來,對著謝飛澤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擊勾拳!把謝飛澤的身體都打飛了!在謝飛澤身體盪漾回來的時候,狠狠的一擊直拳打在同一個位置!謝飛澤的身體再次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