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婊子還立牌坊呢。這種虛偽的做法也恐怕只有華夏會做。”
“飛澤!!”沈老爺子也嚴肅的厲聲道:“不要亂說話!什麼叫當婊子還立牌坊!你怎麼能這麼說,這是特殊事件,當然要特殊處理。”
湯保國強調道:“世界政府不是預設,而是同意,是給了明確的批文。”
“誰給了世界政府的權利?”謝飛澤是殺手,是殺手獵人,他在世界政府的黑名單是掛了名的,六億兩千萬的賞金也是世界政府給開出來的價碼。所以謝飛澤非常討厭世界政府。這是毋庸置疑的。
“沈老爺子,爸,其實飛澤不是對我們國家有意見,而是對世界政府有意見。”湯戰明白了謝飛澤的意思:“其實謝飛澤說的也在理。世界政府也沒有這種權利。”
湯保國瞪了湯戰一眼:“這種話,我不希望再聽到。你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命令就是對的。你也不可以有這種想法。明白嗎。”
“明白。”湯戰道。
“呵呵,看來,有些時候軍人也很為難。”沈然笑了笑,看著湯戰道:“明明會違心,還要強迫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的天職。”
沈老爺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然,不要亂說話。”
“呵呵。”沈然笑了笑,看著謝飛澤:“幸好你這種異類沒有去做一個軍人。”
“前一段時間我也險些進了套子。”謝飛澤笑看著湯如詩:“是吧?”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