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我就喜歡現在這身打扮。”楊楊調皮地笑道,他說著還又故意用髒手去抹鼻子,旋又笑道,“逍遙哥,跟你在一起真是好玩極了。我們扮過俠盜,接著我看不如來玩風流才子吧,反正你那麼像。”
我收起摺扇,沒好氣地笑道:“你小子就光顧著玩,剛才還說要出錢那個小姑娘安葬她爹爹,這麼快就忘了嗎?”
“噢!是啊!一時高興,差點就忘了正事了。”楊楊恍然大悟,上前拉著我的手,說道,“嘻!看來逍遙哥你的心腸也不是一般好,嘴巴雖不說,心裡卻是惦記著那可憐的姐姐哩!我們快走吧,人家那個姐姐還等著我們回去哩!”
被楊楊拉著沒走出幾步,我的肚子就是一陣絞痛,不由得眉頭大皺。楊楊見狀,關心地問道:“逍遙哥,你怎麼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唉!剛才搶錢的時候,忘了隨便搶兩個包子、饅頭來吃,搞得我到現在我還餓著肚子哩。”
楊楊抿著嘴笑道:“逍遙哥,你別逗了,哪有大俠去劫富濟貧的時候還搶包子吃的,別人知道了人多丟人啊?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吧。”楊楊說罷,又拉著我,離開宅院,往來路走去。
一路上見我拖拖拉拉,東張西望,楊楊便又問道:“逍遙哥,快走啦!你在瞧什麼啊?”
我拍了拍腰間的銀袋,說道:“我記得進城的時候,見到一個賣燒餅的小販,怎麼這麼早就收攤了。”
楊楊嘟起小嘴道:“好啦!逍遙哥,你別老吵餓了,少吃一頓飯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那個姐姐還等著我們哩。”
我苦笑著說道:“哎!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卻不知道一個人從有點餓,到很餓,到非常餓,再到餓得不行了,那其間的滋味……”說句心裡話,我現在最想要的恐怕就是肯德基裡賣的那種特大號的牛肉漢堡包了。
“快走!快走!”
楊楊不理我的抱怨,硬拉著我快步走過長街,回來到剛才那個少女賣身葬父的地方。在街邊,圍觀的那些人早已走散了。楊楊拉著我正要過去,卻見到那名少女跪在一個富家小姐面前,一臉的感激,連連對其叩頭道謝。
“小姐,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只願這一輩子做牛做馬,來伺候小姐,以償還您的恩情。”
見到這種情況,我已猜到是那個富家小姐已出錢為那小女買棺葬父了,看來我們是來晚了一步。而楊楊見狀,卻是一臉的不服氣,一古腦跑了過去,嚷著說道:“哼!你是哪兒的小姐,明明是我們先說要幫這位姐姐出錢的,你怎麼這麼不講理,要搶我們的生意。”
跟在後面的我聽了楊楊這番,真有點汗顏,本來這種好事,誰做不都是一樣,瞧他說得卻跟什麼似的,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只得跟著走了上去。
那富家小姐脾氣到是很好,被楊楊這麼呵斥她,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伸手將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給扶了起來,而站在他身後的一位中年男子卻是略帶不悅地說道:“你是哪來的野小子,在我家小姐面前撒野!”
“哼!明明就是你們不講理……”
楊楊仍是一臉地不忿,挺著胸脯還想要與對方爭吵。我上前阻止了她,然後對那富家小姐道歉道:“對不起,我這小兄弟年紀小,不太懂事,言語冒犯了,還請小姐見諒。”
那富家小姐聞聲,回眸打量著我,我留心打量了她一番,她約摸二十多歲,皮色白晰,身段玲瓏,生得秀麗一張瓜子臉,不施粉黛,頭上挽著一個端莊、典雅的雲鬢,再加上她那一身淡雅卻又不失雍容華貴的雪白色的羅衣,百分百就是一位風姿絕代的美人,比起劉陵來也似乎要勝出一籌,尤其是她那雙明眸中,更透著一股成熟、睿智的氣質。在她身邊的那名男子大約四十來歲,身材瘦高,臉容老練、城俯,給人一種精明成穩的感覺。以我的眼光,看上去眼前這兩個絕非是一般人。
那富家小姐打量著我,又見到我手中的摺扇,眼中隱隱散過一絲驚喜之色,接著收回了目光,轉對賣身的少女問明瞭原由之後,才開口說道:“這位公子言重了,原來你與這位小兄弟也是善心人士,讓小女了很是敬佩。”
“哪裡,哪裡。”我尷尬地笑了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那富家小姐又淡淡一笑,回頭對他身邊的管事說道:“錢叔,麻煩你安排一下,替這位姑娘好生將她爹安葬了,然後再派人送這位姑娘回家吧。”
“大小姐,您真是難得的好人。”賣身的少女又感動地跪了下來,哀求道,“只是我家的房子早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