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哇!我們這就去揍那小子!”胥志明一拍即合,起向同我走出了房外。
此時已降夜幕,但樓外大堂內依然燈火通明,喧器不止。我和胥志明四下包兜了一轉,很快發現了那個威少爺所在的房間。那香房外面站了兩個外強中乾的打手,裡面的那威少爺沒看清模樣,不過卻聽他正對賠酒的憐卿言語調笑,似乎還有動手動腳。
我偏頭低聲問道:“兄弟,就是裡面那傢伙麼?”
胥志明晃了晃袋腦袋道:“嗯,有兩個看門狗,我們怎麼下手?”
我想了想,附過耳去,細語道:“嘿嘿,我們如此這般……”
計議已定,我同胥志明下樓溜到了雜物房,找到了一口麻袋,兩根木棍,並誆了一個傻頭傻腦的奴龜,讓他去與樓上的威少爺傳說,說在後園中有兩個朋友有好事找他。然後便來到了後園的花叢中躲了起來。
此時月色已高,我與胥志明拿著木棍,藏身在花坐中,準備伏擊下樓來的威少爺。現在正乾的荒唐行徑,不由讓我想起來上次在青蓮縣,與楊楊一起入室搶劫的趣事,忍不住想發笑,但想到楊楊那日在客棧突然又失蹤了,又不免有些擔心那小妮子。
“媽的,到底是什麼人找本少爺?”
過了一會兒,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果然走到了後園了,他獨自一人沒帶著跟班,看來這回是該他倒黴了。我與胥志明聞到說話的聲音,不由對望了一眼,握了手中的木棒,準備動手了。
“媽的,哪有人?那臭龜公,居然想耍本少爺,還耽誤了本少爺和美人兒作樂,看我上去不拔了他的皮!”
威少爺見後園無人,罵了一句,便回身要往樓上去了。我輕輕推了推胥志明,接著提了麻袋,先行跳了出去。
我的身手超常,自然是輕鬆地用麻袋將威少爺當頭罩住了。胥志明見狀大喜,已跟著跳了出來,舉了棍子,呼的一下就劈了下去。
“嗚啊!”
被麻袋套住的威少爺發出一聲慘叫,但因廳內人聲嘈雜,根本就不會有人聽見,而我與胥志明卻是提了木棍,照著他身上,打他一連十來下悶棍,直將那傢伙打得倒在地上左右翻滾,慘哼連連。
我與胥志明只為玩鬧,並不想收買人命,所以也沒下什麼重手,不過這種玩紈子弟都是秀花枕頭,經不住打,一通悶棍下來,已是昏死了過去。我倆丟掉棍子,相對大笑,接著腳底抹油,溜回了大廳內。
“哈哈!剛才真是過癮啊!”
胥志明一臉得得意,回想起以前惡作劇捉弄人的時候,我也是跟著大笑,互相挽著肩膀,大搖大擺地走上了樓來。
經過威少爺剛才所在的房間,威少爺的那兩個跟班還傻愣地守在門口。胥志明走上前去笑道:“咦!你們兩個不是威少爺的下手嗎?我剛才在樓下後園裡看到威少爺被人打嘍!被打得好慘,也不知道是誰幹得,哈哈!”
兩名跟班聽了將信將疑,對望了一眼,還是快步趕下樓去了。我和胥志明便趁機走進了香房內。
憐卿呆坐在房內,垂著頭,表情有些委屈,顯然她也不願意陪侍像威少爺那種沒有內涵的嫖客,突然見到我和胥志明走進來,驚疑道:“李公子,你怎麼會……”
不等憐卿把話說完,胥志明已拉了我坐上去,笑道:“憐卿,剛才我和李兄只聽了你一首曲子,可真是意猶未盡啊!呵呵!現在心裡讒的發慌,所以就跑過來了。”
憐卿為難地說道:“可是,現在……這個……威少爺他……”
我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笑道:“呵呵!那個什麼威少爺,現在可能已經送去999急救了。”
胥志明雖然聽不懂我說的999,但也大概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不覺又順手抓了杯子,大笑道:“哈哈哈!我胥志明還從來沒想今天這麼高興過,能交到李兄這樣的朋友,又有憐卿這樣的紅顏知己。來!我們三個人共飲一杯。”
憐卿也算是個聰慧的女子,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看出了些端倪,不由擔心地說道:“胥公子,李公子他是外地人,但你該知道那個威少爺並不好惹……你們二位將奴嫁當作知己,奴家很是開心,但奴家有些擔心,你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胥志明不以為然地開啟摺扇,扇了扇風,卻又怪笑道:“嘿嘿!憐卿小姐,其實我們兩個都沒錢結賬,所以今晚只好懶在這兒不走嘍!”他說罷,又徑自端了杯子,喝了起來。
胥志明的話頓時讓憐卿有些啞口無言了,我也說道:“無妨,無妨,呵呵!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