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喝了口清茶,剛才聽劉錦兒說了那麼多,沒想到事情還不是一般的複雜,那寧王造反也就得了,卻還勾結什麼日本人,看來等我真回到皇宮後,除了要假冒正德皇帝之外,需要應付的事還有很多。
說到日本,一五零幾年的時候好像是室町幕府的末期了,差不多要進入戰國時代了,不過像豐臣秀吉、德川家康那些傢伙應該還要晚幾十年的,總之日本歷史我就沒那麼熟了。不知道我這個超時代的人,當上了中國明朝的皇帝后,會不會有一番宏圖偉業呢?
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一個人在屋子裡坐著有些悶了,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胥志明,你快給我滾遠點,這裡歡迎你,少來這裡騙吃騙喝。”
我剛一出門,就見到樓下掌櫃的正在呼斥一名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兩個店裡的夥計挽著袖子,正欲將他合力往門往攆。
那書生身材瘦小,長得還算英俊,但雙眼灰灰,頭髮篷亂,一身青衣也是破舊難堪,若不是手裡還拿一把舊紙扇,模樣和乞丐沒啥區別。他被兩名夥計拉著,卻仍是一個勁往店裡竄,口中嚷嚷道:“祈掌櫃的,大家一麼熟了,你就再賖一頓酒給我吧。”
祈掌櫃的不耐煩的說道:“滾滾滾!少說廢話,以前欠我那麼多酒錢還沒還。現在還敢這麼不要臉的摸上門來。看來真是想找死。”
那書生嬉笑道:“嘻嘻!是啊,要死了,要死了,我現在酒蟲弄肚子,再弄不到點黃湯來喂腹中的酒蟲,肯定就得死在你老的店裡了。”
祈掌櫃的被纏的煩了,已是怒道:“我呸!你這死鬼少在我這兒耍懶。胥家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前輩造的孽!快滾!別在這裡打擾我的客人,不然我叫小二的動手揍你小子!”
那書生被當眾罵了,卻是半點也不覺得羞愧,反而一屁股坐到地上,繼續耍懶,嬉笑道:“你打吧!打吧,我就坐著讓你打。你打我一頓,就給我一壺女兒紅好了。”
樓上的幾名食客見聞此事,都是看得笑了起來,而那客棧老闆更是被氣得漲紅了臉,一時間說不上話來。我在上面看得有趣,便興步走下樓來。
“姓胥的,你今天要這麼耍沷,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你們快把這小子拉去見官。”祈掌櫃怒極地說著,吩咐了兩名夥計,拉著那名書生,要往店外走去。
“我不要,我不去見官,牢裡沒酒喝!”那姓胥的書生扭動掙扎著,他身材雖然瘦弱,但兩名精壯的夥計,使勁了全力卻一時半會兒拉不動他,兩分一時間僵持了起來。
我走了上前,開口說道:“掌櫃的,放了他吧!讓我來請他喝一杯。”
“客官,您這……”祈掌巨的回頭見了我,沒想到我會說話,不由愣住了,但他知道我是位有錢的貴客,不敢得罪,連忙抹掉剛才的怒氣,換上生意人的笑臉,探問道,“客官,您認識他?”
“不認識。”我搖搖頭,笑道:“俗話說四海之內皆兄弟,正好我一個人想喝酒,但獨酙無味,就當是找個人來陪陪。”
掌櫃的瞥了那書生一眼,又說道:“客官,那小子是個落破書生,無所事事,天天混吃騙喝,我看您這……”
我微笑道“怎麼,掌櫃的你不會有意見吧?”
“沒,沒意見。”掌櫃的雖覺得我莫名奇妙,但不敢多言,只是連連賠笑,同時對手下的夥計吩咐道,“小二的,快去給客官准備上等的酒菜來。”
我笑了笑,也不理其它食客的看法,撿了張桌子坐下,招呼那姓胥的書生過來坐下。只見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垢,大笑著走上前來,對我抱拳作了一個揖。
“呵呵!好一個四海之內皆兄弟!小弟胥志明,多謝這位兄臺請我喝酒救命。”他說著,拉過椅子,毫不客氣地與我同桌坐下。
我點頭說道:“萍水相逢,我叫李逍遙,不用客氣!”
胥志明又笑道:“哈哈!李兄,你既然說要請小弟喝酒,小弟自然不會與兄弟客氣嘍。今晚我們還真是一見如故啊!不如我們換個地方來喝。你看怎麼樣?”
店小二正忙著要把酒端上桌來,胥志明卻突然提議說要換地方來喝。我倒無什麼意見,反正一時間也覺得無聊,便說道:“好吧,胥兄弟你說什麼地方喝的舒服。我們就去什麼地方。呵呵!說好我請客就是了。”
“哈哈!你真是豪爽之人。小弟今日一定要與你大飲三千石,不醉不歸!走!讓小弟給你帶路。”胥志明大樂之下,起身拉著我往店外走。
我剛才也是一時興起,也沒搞清對方什麼來路,不過現在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