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早有防備,先下手為強,用手捏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使她嬌軀一陣顫動,沒法再對我下手。
“哼!”
林月如羞憤之下,不服氣地抓著在我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哼一聲,正準備還以顏色,她已是奮力掙脫了我的懷抱,抓起衣服穿擋在了身上。
雖然與林月如歡愛、纏綿過後,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同以往了,但洞外敵人的威脅並沒有因此了消失。我倆起身穿好了衣服,林月如抓起了寶劍,突然說道:“我們一起衝出去吧。就算死了。我爹也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林月如的語氣,說得好像要與我一起去殉情一般。我聞言不覺搖了搖頭道:“不!我可不願跟你死在一起……”
“你……”
林月如臉色一變,我卻是接著笑道:“我們一起衝出去,不過我們肯定不會死的。大小姐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絕不會讓別人傷害到你。就算真的要死,我也會死在你前面的,替你挨下最後一刀。哈!這些算不算甜言蜜言呢?”
林月如臉上剛聚起的陰雲頓時消失,又甜甜地笑了起來,沒想到今天被滄州五鬼一路追殺,最後被困山洞,反而是與我相識以來她笑得最多的一天。
石縫上透下來的光線已經很暗了,想來我們在洞中也有三四個小時了。我心裡清楚,有二鬼守在洞守,我們想要突圍逃走,成功的機會很渺茫,但在別無它法之下,也只能做這最後一搏了。
我同林月如摸索著來到洞正,卻突然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陣陣打鬥聲。我心中一愣,閻俊那傢伙一直沒殺進來,原來在外面不知跟人打起來了,想著伸手取下了長劍。
林月如疑惑地向洞外窺去,突然露出興奮與驚喜之色,對我說道:“好像是爹來了!”
本來沒有半點把握,但現在卻可說是絕處逢生。我先是一愕,接著大喜道:“哈!真是雷霆救兵啊!”
“我們快去幫忙!”林月如說著,與我一起提劍衝出了洞口。
紅日已漸西沉,山頂上殘留著金色的餘光,荒涼中有著一股別樣的風景。而此時,林月如的老爸林震帶同四名鏢師與被我殺的僅剩下兩人的滄州五鬼戰作一團。地上還倒在一名通威鏢局鏢師的屍體,明顯是喪於閻俊的劍下。
四名鏢頭各持刀劍,正圍攻中那使鐵鞭的小鬍子,打得難解難分,而林震一柄長劍,獨力與五鬼的老大閻俊打鬥。
上一次見林月如的老爹,是很久前在他們鏢局裡,替他療毒的時候,那臥病在床的樣子很憔悴。而事隔多日,此番再見到林總鏢頭,我才發現他的武功竟比那斷魂劍閻俊還要高出一籌。只見他使的那一套正宗落雁劍法如火純青,已是將閻俊逼得守多攻少。
“爹!”
林月如嬌呼了一聲,已是提劍躍了上去。現在形勢劣轉,林月如怎會放過一直追殺的她狼狽不堪的滄州五鬼,劍花挽起,棒打落水狗,已向漸漸落入下風的閻俊飛刺而去。
閻俊招架不住,連連後退,林月如嬌叱著揮劍追殺了上去,一劍快過一劍,非得要把那傢伙刺成馬蜂窩才能洩憤。
我趕了上來道:“林總鏢頭,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林震見到自己的女兒與我的出現,也是大喜道:“李兄弟,多謝你這一路上照顧我家月如……我趕到保定分局,正好收到你寫的書信,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立刻追來了。”
我笑道:“哈哈!林總鏢頭,你來得真是及時。若沒有你,我和林小姐怕是真要玩完了。”
林震點頭道:“我帶人追到你所說的河南岸的鎮集,見到那裡店家被殺,還有打鬥的痕跡與月如遺下的衣物,就知道真的出事了,所以才渡了河一路沿北追尋……我還飛鴿傳書給汪敬忠,但卻一直沒有迴音,難道真的如你所說……”
林震正與我說著話,卻沒想到不如處的閻俊突然發出了一陣獰笑聲。我們一起回過頭去,卻見到剛才才一路猛攻的林月如卻不慎失手,反被閻俊給擒住了,不由同時一吃了驚。
“哈哈!姓林的,你女兒在我手上,還不乖乖的把琥珀觀音給交出來!”原來那奸人剛才是故意示弱,好引開林月如,趁機抓住她以作要挾。
被圍攻的手忙腳亂的小鬍子,見到他老大突然扭轉了局面,不由怪叫一聲,旋動鐵鞭,奮力迫退了圍逼他的四名鏢頭,回身往閻俊處躍去。
“可惡!”
林震怒喝了一聲,身形已是跟著飛躍而去,追趕上逃脫的小鬍子,一劍便刺透了他的後背。小鬍子落倒地上,狂噴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