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約你,還正合了你心意。”
“嘻嘻!你說對了。”司馬玲嬌笑道,“其實爹爹那天因為我偷跑出去玩的事狠狠責罵了我一頓。還警告我不要再與你來往。但我偏不聽他的!”
聽司馬玲如此說,也不足為怪,我心想像司馬玲這樣的少女,多少有點叛逆心理,便隨口問道:“玲兒很喜歡同你爹作對嗎?”
“那可不是!別把我當作任信不懂事的大小姐了。”司馬玲嬌嗔的解釋道,“平常我都很聽父親的話,這次答應和你出來玩,一半是因為我對你這人很好奇罷了……”
我笑問道:“哈哈!我又沒生三隻手四條腿,有什麼地方值得玲兒好奇哩?”
“李逍遙,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又何必裝蒜呢。”司馬玲一副聰明伶俐的神態,擼了擼嘴道,“我看得出來,父親他對你不太喜歡,敬而遠之。依父親的性格,只要他看不上眼的人,根本不會理會。就拿以前那山西布政司來說吧,朝廷正二品的封疆大吏,他親自上門來給他兒子提親,父親只說他那人雖有些能耐,但貪財之心太重,不宜結交,於是連門都沒讓他進。嘻!爹爹瞧人的眼光可真準,後來我便聽說沒多久,山西佈政的貪墨的案子便被揭發了出來。山西的官員被查抄了一大片。”司馬玲說到這裡,眼神有些自豪,看得出她對自己的父親很是子崇拜。
我笑道:“山西布政司江少民現在混得也不錯啊!我聽說山西一省現在在他的治下非常清明,除了江南二省就屬他的政績最好了,前陣子才受了朝廷加獎地方官員的紅利。可能明年就會調升京師,榮升一品大員。嘿嘿!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又會來與你家提親嘍。”
“哼哼!那江少民的兒子長得歪瓜裂棗的,文也不行武也不行,我可看不上。”司馬玲撇了撇嘴,又道,“你對朝廷的事倒是挺了解的啊!不過說起來,山西布政司犯了那麼大的罪,當今皇上僅沒砍他的頭,還繼續任用他,這事連爹爹也沒想到。好了,不扯遠了。反正我發現父親對你卻很客氣。我問父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卻不說,只是警告我不許和你接近……”
我微笑道:“玲兒既然對我身份這麼好奇,我們出來這麼久,你怎麼一直沒問我?”
司馬玲嘟了嘟嘴道:“你若是不想告訴我。我問你你也會騙個謊兒騙我,那有什麼意思?”
“嗯,這個嘛……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岔開話題道:“對了,另一半原因還沒說哩!”
“另一半的原因很簡單。我就想多認識個朋友罷了。說了你別笑話,除了江彬和我從小長大之外,我都沒什麼別的朋友了。”司馬玲幽幽地說道,“其他的人對我雖然恭敬有禮,可是都沒有一個能說上知心話的人……”
司馬玲的身份地位和所處的環境,確實能造成這樣的情況,我心中理解,卻是故作驚訝地調侃道:“不會吧?堂堂的鎮北侯爺的千金,想要高攀的人肯定多如牛毛,怎麼會說交不到朋友?”
馬司玲聞言,嗔道:“李逍遙,你這麼說,我可當是你在諷刺我!”
我賠笑道:“我這人愛開玩笑,玲兒莫生氣。”
“嘻!我才沒那麼小氣哩!”司馬玲眨了眨眼,忽然說道,“逍遙,念首詩給我聽好嗎?”
“噢!什麼?”
司馬玲突然提出這麼個要求,心想該不會她要考教我的詩文吧?而司馬玲見我在發愣,又是嬌笑著解釋道:“我最愛聽別人唸詩了。不過江彬他只會練武、練兵就是不會念詩。”
“嗯!我想想……有了!”我隨口唸了幾句詩詞,“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司馬玲聽罷,默默咀嚼兩遍,略發感嘆道:“嗯!真不錯……這首詩雖然格律不太工整,但卻是至情至性。這是誰寫的?我以前也讀過不少詩詞,卻從來沒見過這首。”
我原以為司馬玲喜歡騎馬射箭什麼的,卻沒想到她竟衷愛詩詞的浪漫格調。不過任她再是飽讀詩書,也不過是唐詩宋詞,出於清代的詩句她肯沒聽過。於是笑笑答道:“是一個和尚寫的。”
司馬玲先是一愣,接著便抿嘴笑道:“咯咯,有趣!真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和尚。”
我也笑道:“呵呵!玲兒你沒聽過一句俗話嗎?林子大了什麼雞都有。”
司馬玲又是一陣嬌笑,臉上泛起那對甜美的小酒窩,直將我的目光吸引住了。但聽她又說道:“逍遙,你會作詩嗎?也念一首吧。”
我攤了攤雙手道:“我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