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當我是大哥,那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反正你都離家這麼久了,也不差再多待些日子,大哥我還答應了幫你查唐伯虎的下落,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陸昭容幽幽一嘆道:“自己的事情,還是必須自己去解決。”
由於房間有隻有琴兒在場,我也無所顧忌,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抱懷中,“嘿!陸兄真的決定舍我而去嗎?”
我這種最強烈的攻勢,對付陸家的丫環還可以,但對付陸家小姐卻是收效甚微。與我面貼著面的陸昭容雖然臉色泛紅,呼吸急促,但眼神仍是十分堅定,“李大哥,請你不要這麼逼迫小弟好嗎?”
畢竟陸昭容已經和唐伯虎拜過堂成過親了,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是有點過份了,於是連忙鬆開了手,致歉道:“陸兄,對不起,是我做得過份了。”
陸昭容並沒有責怪,反帶著一絲歉意道:“我明白李大哥的心意。其實這幾日來,我的心中也很亂,所以才決定要離開的。請李大哥給大家一點時間,來解決這些問題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陸昭容回報了一個感激的笑容,並說道:“琴兒如果願意留下,希望李大哥能好好待她……”
陸昭容果然是慧質蘭心,早看破了琴兒與我的事。我尷尬地笑了笑,對此還沒有作任何表示,琴兒卻是含淚道:“小姐,琴兒不要留下來!嗚……小姐您去哪兒,琴兒都要跟著您……”
陸昭容望了望忠心的琴兒,又望了望我,最後輕嘆了一口氣,又低吟起以前她在客棧留給我的那首小詩:“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既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
見到陸昭容眼中閃過的那許多複雜難明的神色,我不知道她念這首詩,到底是為了告誡我,還是在提醒她自己。不過她既然選擇了再一次的離開,我也沒再多作挽留。
陸昭容主僕坐上我叫人為他們準備的車馬,緩緩離開了京城。回想起臨別前的一聲“珍重!”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梅兒忍不住問道:“少爺,那陸小姐為什麼突然要走呢?”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答話,劉錦兒卻是說道:“公子,錦兒也看得出,那陸小姐並非對你無意。我想只要您強意挽留,她肯定不會走的。”
我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尊重對方的選擇,若不能讓對方開心,反而令對方難過,那還不如不要去喜歡。我可以要求她留下來,但我沒有那麼做,就好比我沒有讓錦兒突然放棄以前的生活,入宮為妃一樣。錦兒明白我的意思吧?”
劉錦兒聽了我的話,靜靜地注視了我許久,才感慨道,“錦兒可真替陸小姐高興!所有能得到少爺憐愛的,都將是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劉錦兒說這話,也把她自己算了進去,因為我見到了她嘴角隱約泛起幸福的微笑。
我笑了笑,想到陸昭容二女孤身在外,實在不太安全,於是喚了四大護衛中的兩人,“張學友、郭富城,你們兩個聽著。朕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們。你們跟著去一路監視……不對,是一路暗中保護陸小姐主僕二人,若是她們有什麼閃失,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兩名大內年輕高手,第一次接到我的任令,均有些激動,齊聲應喝道:“少爺放心,我二人縱是粉身碎骨,也絕不會有負少爺所託!”
陸昭容的突然離去,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雖然有些失望,但她能堅定自己的原則,卻讓我更加地欣賞。
馬有成忽然稟奏道:“皇上,上次您曾頒佈皇榜,召江南才子唐伯虎入京為太后娘娘作畫。如今後太壽辰已過多時,唐寅卻未奉旨入京……那唐寅違抗聖命,目無王法,實乃死罪,聖上打算如何處置?”
馬有成不提這茬,我都早忘了還有這件事。現在陸昭容主僕執意要離開,也是因為這傢伙,還好我派了張學友和郭富城這兩名大內高手暗中保護她們,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那唐伯虎實在可恨,不奉召入宮也就不說了,最主要是害得陸昭容為了他千里奔波苦尋。
我想到這裡,便是說道:“馬統領,回宮後,你給朕下旨,全國通緝唐寅!”
下詔唐寅的主意本就是馬有成出的,如今唐伯虎沒來,他也是怕我怪罪,現在聽到我這個意旨,連忙應聲道:“是!”
……
在長春樓吃過午飯後,由於心裡還記掛著林月如,我便決定先到威遠鏢局的分號去看看,若是見到了汪敬忠,就叫劉瑾把他給閹了,丟到宮裡洗茅廁;但若是見到了林月如,我又該如此去安撫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