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鬥它不過,一方面是這內丹只有在龍蟒活著的時候吸食,才有此效用,若龍蟒已死,則內丹也會俱滅。是以這龍蟒內丹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突然想到那九死還魂草,茅妖妖開始四下打探,覺得洞的深處似有光亮閃出,便往裡走去。走到洞的深處,卻見那光亮是一小草而發,那草長的綠油油的,倒挺象一棵韭菜。
茅妖妖走了過去,心想,這就是那九死還魂草?不是吧,長的跟棵韭菜似的,哪有什麼特別的。哦,不對,有那麼一點特別,起碼是棵會發光的韭菜。
正想著,那韭菜,不,小草,突然光芒大盛,迅速生長起來,瞬間已長成一小樹大小,頂上還結了四枚朱果。那朱果晶瑩剔透,清香撲鼻,茅妖妖忍不住摘下一顆,放到嘴裡。還沒嚐出什麼味道,卻就化了。茅妖妖忍不住又摘一顆,輕舔一下,那朱果原來是遇津則化,連吃三個也沒吃出什麼味道來。拿著那剩下的一顆,茅妖妖雖然口讒,但還是決定要留給耶律格。
待要轉身離去,那本以長成小樹大小的小草,突然又極速縮小,終又變成一棵韭菜的模樣。茅妖妖想了一下,將那小草也拔下,便往外走去。
走至洞口,見那龍蟒仍是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不過仍微有喘息,似是聞到朱果的味道,那龍蟒精神振奮一下,龍頭抬起,可惜眼睛已瞎,終又失望躺在地上。
茅妖妖吸食了它的內丹,心裡對這龍蟒很是愧疚,見它似是喜歡這朱果,便想把朱果贈給它吃,但又想留給耶律格,心裡一陣掙扎。其實她不知道,這朱果和那小草的功能差不多,留一個給野律格也就是了。
掙扎半響,不忍見龍蟒的渴望表情,茅妖妖還是把朱果放在龍蟒唇邊,龍蟒似感受到了茅妖妖的善意,也不咬她,伸出長長的舌頭邊將朱果裹入腹中,片刻之間,就見龍蟒的精神猛一抖擻,身上和眼睛的傷口也已癒合,可惜眼睛畢竟被炸藥所炸,終是瞎了。
那龍蟒從地面上騰空躍起,龍頭卻在茅妖妖身上磨蹭不已,看來已經接受了它內丹已失的命運,倒對茅妖妖很是親熱。又用頭輕拱茅妖妖,似是示意她坐到自己背部上去。
茅妖妖騎上蟒背,那龍蟒騰空便向水面上飛去。
出了水面,眾人見她竟騎蟒而出,甚是訝異。龍蟒放下茅妖妖又飛回水底,耶律格衝過來緊緊抱住茅妖妖,茅妖妖笑著對他說道:“我很好啊,你別擔心,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剛獻寶似的拿出那小草,茅妖妖突然覺得體內如被火燒般,炙熱難耐,低呼一聲,便暈了過去。
陳獅大驚,過來搭她脈搏,只覺氣息亂流,搖了搖頭,表示束手無策。耶律格大呼陸天野,陸天野見茅妖妖暈倒,也已在奔來途中,只不過內力比陳獅略低,所以在他後頭。現在見耶律格叫他,早一個箭步竄了上來。
搭搭茅妖妖的脈搏,陸天野忍不住眉頭緊皺,拿出幾個銀針,插在茅妖妖身上,說道:“她似是服食了過多的至陽之物,使得一些氣息在她體內亂竄,熱力充盈於每條經脈之中。我用這銀針也只能稍稍緩解,茅妖妖不諳武功,不能自己化解,現在如果沒有天下至寒之物為她衝頂,她怕是要經脈俱斷而死。”
陳獅緩緩開口:“天山的萬年雪蓮、水晶宮的寒玉床、東海的萬年海蛇。可這些東西別說是可遇而不可求,就算真有,也是路途遙遠。”說著突然老淚縱橫,哽咽道:“小姐,小姐怕是沒救了。”
耶律格聽完,心裡真是宛如被砸下一塊大石,全身冰冷不已,感覺比當年母親死了還要令人絕望。他輕撫著茅妖妖的臉,神色已不復初始那般激動,心裡卻暗暗下了一個決定,茅妖妖若死,他絕不獨活。
要說這世上之人莫不如此,父母若死,雖然傷心卻沒有跟隨父母去者,仍是活著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但這摯愛之人若亡,便覺得活著是了無生趣,追隨去者甚眾。倒也真是可悲可嘆。
卻說就在這眾人絕望之時,那在樹林中聽過的婉轉悠揚、輕悠纏綿的絲竹之聲,突然又破空傳來。
隨著那八名白衣少女的緩緩降落,軒轅無極從鳳輦中凌空飛出,轉瞬間,便來到茅妖妖的身邊。在場的眾人除了耶律格等人因已見識過軒轅無極的絕世風姿及他奢華的排場沒有驚訝外,其他武林人士莫不怔在當場。
軒轅無極搭上茅妖妖的脈搏,又翻翻她的眼皮,似是鬆了一口氣,手突然撫上茅妖妖的頸項,恍惚說道:“你膽子還是那麼大,專門挑戰異界的東西,你看你,多危險,呵呵,師姐,你的頸項很優美你知道嗎?如果在上面印上我的齒印,注入我的鮮血,我們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