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足了。
她動了這樣的心思,見宜宣對自己如此冷淡心裡怎麼能按捺的住?不由得用言語試探宜宣,眼中的愛慕竟不再掩飾。
宜宣見狀一皺眉,心裡越發的厭煩起來。都說這畫扇樓的如意姑娘冰清玉潔有幾分傲骨,沒想到跟一般的賣藝不賣身的風塵女子無異,也是這般的挑逗勾引男人不知道廉恥!
“姑娘琴技高超,彈奏起來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由,只是爺不是你的知音罷了。”他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
如意在男人堆裡打滾,怎麼能看不出他的想法?頓覺血氣上湧滿臉通紅,緊咬著嘴唇淚水在眼中打轉。
侯靜康見狀,拉住旁邊姑娘的柔荑笑著說道:“陪爺去裡面畫畫。”說罷進到雅間裡面的小書房了。
鄭顥也拽著姑娘去旁邊的菊室賞畫,宜宣見他們如此行動便抬腿要走。
“二爺以為我是那隨便的女人?”如意下定決心表明心跡,一狠心就攔在宜宣面前。
宜宣揹著手皺眉,心中覺得這如意姑娘好生奇怪。她跟自己有這麼熟絡嗎?不過是自己不喜歡聽她彈琴,不喜歡她行事說話,犯得上這般激動嗎?
“姑娘是哪種女人跟爺無關!爺還有事要忙就先行一步,一會兒勞煩姑娘跟我的兩位兄弟言語一聲。”說罷就繞開如意往門口走。
“二爺竟如此狠心?”她急忙拽住宜宣的袍子,“我雖在這畫扇樓卻是完璧之身,只一心仰慕二爺,乞求二爺不要這般冷酷。”
宜宣聽見她說得太不象話,忙掙脫開她的手回道:“姑娘的事爺沒興趣知道,況且姑娘如此潔身自好又怎得在此跟爺拉扯?姑娘自重是好事,莫要墮入下流!”說罷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走了。
下了二樓直接去結賬,宜宣這才回侯府。他一進屋子就瞧見若溪解了髮髻靠在榻上看書,如瀑的烏髮隨意披散著,有一縷垂到腮邊越發顯得她膚色凝脂水嫩細滑。
“看什麼呢?”他忙過去坐在若溪身旁。
卻見若溪一皺眉,放下手裡的書盯著他瞧。
他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笑了一下問道:“怎麼?我臉上有髒東西不成?”
“你說請鄭少爺吃飯,怎麼請到煙花柳巷去了?”說罷,若溪翻身起來賭氣似的遠離他。
他聽了一怔,心裡嘀咕起來。這次去畫扇樓他故意把小城子指使回來,雖然心裡暗暗告訴自己那不是什麼風流場所去也無妨,可就是下意識的不想讓若溪知道。眼下被若溪這般一質問,他立馬覺得心虛起來。
見他不說話,若溪越發的肯定了心裡的猜測,頓時委屈氣惱的不得了忍不住轉紅了眼圈。都說男人的話不能信,林宜宣也不例外!他沒得到自己身子之前信誓旦旦不碰其他女人,如今沒了新鮮感便去外面花天酒地。
想到這裡若溪扭身進了內室,宜宣見了忙不迭追進去一把就摟住她。
“不要碰我!”若溪使勁掙脫起來,“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味,我不習慣!”
香味?宜宣抬起胳膊細細嗅了嗅,果然有一股不同於若溪身上淡淡體香的味道,雖不濃卻俗氣聞之不雅。
原來她是聞到香味猜到自己去了煙花柳巷之地,宜宣恍然大悟。他知道若溪的性子,忙鬆開手跑到後廈沖澡,洗乾淨身上的味道這才裹著長袍出來了。
若溪正坐在床上委屈,見到他扭頭不理睬。他蹭過去柔聲的把去畫扇樓的經過學了一遍,拉住若溪的手說道:“那什麼如意、如心的姑娘長什麼樣我都沒記住,不過是喝了一杯酒聽了一首曲子便回來了。你也知道畫扇樓,它不是煙花柳巷之地,多少文人雅士都去那邊吟詩作對賞畫弄琴。”
“如此風雅你怎麼捨得回來?美人弄琴,還有嬌俏可人一旁柔聲細語的斟酒侍候,真可謂是溫柔鄉!”若溪不快的抽出自己的手,一想到林宜宣身邊圍坐著女人的情形就怒火中燒。她實在是不能容忍宜宣跟其他女人如此親密,多少風流韻事都是以酒為媒以琴為介。所謂的名流雅士打著聽琴賞畫的名號去畫扇樓,還不是衝著“意淫”二字?若是那畫扇樓都是大老爺們,看他們還去不去!在若溪看來,畫扇樓竟比窯子更可恨,籠絡的不僅僅是男人的身子更是心!
宜宣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生氣,不覺有些心慌,口不擇言的說道:“本就是小事一樁,不值得你動怒!”
他的本意是不想讓若溪氣壞了身子,可聽在若溪耳裡就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我一直就是個小心眼愛耍彆扭的人,還不懂什麼附庸風雅的玩意兒。你也不必理睬我,嫌